陸瑾瑜扯了扯蔣豐羽的衣袖。
這是她的事情,沒道理讓他去替自己接受那些異樣的目光。
見她上前,蔣豐羽的眉頭蹙得更緊,張嘴想說什麼,最後卻是一個字也沒說出來。
“許小姐,如果你是想接近四少,無需通過我,因爲那都是無用功。與其在這裡費盡心思不如另闢途徑。”眸光清冷的掃了她手中的那杯酒,“至於這酒就更免了,那****誤會我跟四少潑我一臉的水,我也還了你咖啡,算是兩清。”
許夢寒沒想到她會這麼誠實,一時竟愣在那裡,嘴角的得意也有些僵硬。
握着酒杯的手不由用力。
被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直戳心底,頓覺難堪的無地自容。
冷眼望着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許夢寒,陸瑾瑜沒半分同情。
這個女人就是認定她不會當着這麼多人的面道出事實,纔敢這麼囂張挑釁。
或許覺得她自己跟她一樣,是備有目的接近夏璟寒,一定不敢那麼直白的表露自己的心跡。
只是她清楚,有時候瓦解謊言最好的武器就是——事實。
只可惜——
她想不透。
陸瑾瑜話落,大家唏噓不已。
原來醉翁之意不在酒的並非一位。
“陸瑾瑜,何必自作清高,當日是誰攬着四少喚着親愛的?又是誰與四少單獨在包間內處了許久,出來衣裳不整?”手指四下一指,“這裡又有多少人不想高攀上四少這尊大佛?”
被許夢寒那麼直白的道出他們此行的目的,許多人都微斂了神色。
凝視着她的目光越發不屑,“高攀不可恥,可恥的是那些做了卻死不承認的人。”
陸瑾瑜薄脣緊抿。
如果說當時他們只是互相利用恐怕也沒人相信。
許夢寒這是豁出去了。
許煒安的話彷彿在她最爲敏感的神經上紮了一根針,痛得她不管不顧。
陸瑾瑜的沉默在衆人看來儼然是變相的沉默。
望着她的目光也都變得不屑和鄙夷。
接近四少的人沒有幾人是沒有目的的。
或金錢,或權利,甚至就連他這個人也令許多女人趨之若鶩。
不過,一個海灣工程倒也值得她用身體來交換。
異樣的目光讓人猶如針扎,痛卻找不到傷口。
蔣豐羽金色邊框眼鏡下是幽深如墨的眸子,隱含銳利,猶如利劍刺向許夢寒。
“勝敗乃兵家常事,原來華夏是這般的輸不起。”
不解釋,一句輸不起,倒是讓人覺得許夢寒之前的像是誹謗。
陸瑾瑜給人的感覺就是坦蕩淡然的人。對什麼好像都不上心,有些事情不是不在意,只是不想去計較,所以有些就算與事實不符她也不解釋。
再加上蔣豐羽這樣銳利的聲討,讓人覺得是華夏不滿海灣工程被搶,而心有不甘的污衊。
但是——
許夢寒竟然敢在這樣的場合挑釁,自然是做足了準備。
“我們可以作證,那日我們也在場。”
兩道亮麗而略顯尖銳的嗓音在她身後響起,一紅一綠瞬間出現在大家的眼底。風華居首發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