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以爲她被折騰狠了,就連記憶力也會出現錯誤,他昨晚的“殘暴”她可是記憶深刻。
聞言,夏暻寒輕挑眉梢,在她胸前玩弄的手指微微使力,就見她呼吸重了些許,手也探入被子想要阻攔,但每次夏暻寒都能成功躲避,繼續偷襲。
“你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陸瑾瑜恥笑一聲,很是不屑,她用得着推卸這種本來就跟她沒半毛錢關係的罪嗎?
“夏暻寒敢做敢擔,是個男人就承認自己的罪!
別以爲她被欺壓,每次都服軟就真當她是軟柿子。
她陸瑾瑜真要狠起來,比男人還狠。
夏暻寒聞言就笑了,意味深長的膩了她一眼,更是意有所指的撞了她一下,探手捂住她的臀部壓向自己明顯清醒的慾望,似笑非笑,“我還以爲你已經很清楚我是不是男人。”
明示加暗示,陸瑾瑜還不清楚就是呆。
嘴角扯出一抹弧度,陸瑾瑜皮笑肉不笑的道:“你當然是個男人,而且還是個喜歡壓榨人的資本主義法西斯的冷血霸權主義男人。”
夏暻寒俊眉微擰,似不贊同的開口,“我是個男人毋庸置疑,是個霸權主義的男人也毋庸置疑,不過我一點也不冷血。”
落在臀部的手微微擰了下,感受着她的僵硬,這才邪佞的勾脣,“如果冷血你昨晚能叫的那麼歡?”
一張俏顏頓時猶如煮熟的蝦子,從內到外紅了個徹底。
昨晚她那是,那是……
那了半天陸瑾瑜都未能給自己找一個合理的理由,最後明智的敷衍過去。
嘟着脣,滿目控訴,“反正我是個被壓榨的人。”
“你確定?”夏暻寒問。
陸瑾瑜毫不猶豫的點頭。
她十分、肯定以及堅定的確定!
她纔是受害者,別以爲她會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
夏暻寒扣着臀部的手鬆開緩緩下移來到她的大腿處,指尖狀似無意的撫過她的柔嫩,在她倒吸一口氣的同時擡起她的一條腿,鬆開自己夾着她的腿,放到自己的腿上。
身體微微前傾,抵在外面。
陸瑾瑜瞪大着雙眸不敢置信的看着,對上某人得意的鳳眸,牙根磨得咯吱作響。
不過,夏暻寒也並未立刻佔有,而是微擡起身體凝視着她低聲問道:“那我問你昨晚是誰出力比較多?”
陸瑾瑜全被下面的處境給吸引了精神,哪裡還有精神去思考,本能答道:“你。”
“那又是誰爽的次數多一點?”
這一次,敏感的字眼讓陸瑾瑜頓了下,瞅着某人嚴肅的俊顏,額角抽了抽。
他能不這麼一本正經的問這樣讓人面紅耳赤無法淡定的問題嗎?
陸瑾瑜雖很不想回答,奈何某人堅持,大有她不回答便不會善罷甘休的架勢,而她又是個極其誠實的孩子。
“……我!”
這一聲低若蚊吟,可夏暻寒還是聽清楚了,而且還是聽得無比的清晰。
性感的薄脣不斷上揚,眉梢眼角之間都染上了笑意,意味深長的道:“出力的是我,爽的人是你,你說是誰壓榨誰?”
“是我壓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