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藥呢?”他壓抑着聲音,手指並沒有即刻離開滑軟的肌膚。
“你……你先放開我!”雲景顫着聲,小手抵着他起伏着的胸膛上,偏着頭,不敢看他。
南宮翊默然,抿了下性.感的嘴角,鬆開了懷裡的人。
雲景幾乎是立刻跑到房間的另一側,然後捂着脖子,一臉防備的看着他。
“解藥給我!”南宮翊朝她伸出手。
“就是顆烏雞白鳳丸好吧?能吃死你啊?”雲景聲線失控的吼了起來。
烏雞白鳳丸?
南宮翊的臉一瞬變得漆黑,“我看你真的是不想活了!”
“你別過來!”雲景隨手抓了一個花瓶,然後作勢要砸過去,“是你自己大驚小怪,跟我沒有關係,還有……我告訴你,我的丫鬟都在外面的,你要再敢過來,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南宮翊已經被她氣瘋了,一想到自己竟然還吃了女人才吃的烏雞白鳳丸,妖孽的臉上頓時各種扭曲,“你大可一試,我倒要瞧瞧,你怎麼讓我吃不了兜着走!”
他真是受夠了,這該死的女人不但給他下藥讓他在地板上過了一夜,竟然還騙他吃了那該死的……好,實在是太好了!他真是不信自己收拾不了她了。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南宮翊一臉鐵青的衝上來抓人的時候,雲景直接敲碎了那個花瓶,然後抵住了自己的脖子,“你別過來,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死在你面前?”
“……”南宮翊咬着牙根看着她,腳下的動作雖然放緩,可是並沒有停止。
“我讓你別過來!”雲景大喊着,手裡的碎片跟是直接刮破了那細嫩的肌膚,赤紅的血,蜿蜒而下。
南宮翊眯眸,這次是真的停了下來。
“你別逼我,我要是死了,對你,對南宮家都沒有好處!”雲景紅着眼眶,她不知道自己這樣的舉動到底意味着什麼,但是她已經顧不了這麼多了。
“那又如何?你是我南宮翊明媒正娶的妻子,哪怕死了也是我南宮家人!”南宮翊的視線膠在她手裡的瓷片上,可是,卻是真的不敢在貿然上前。
“這件事情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我本來就沒打算對你怎麼樣,是你一直欺負我,還用我孃的性命威脅我,我又不是自願要嫁過來的,你不關心我也就算了,你憑什麼那麼對我!”雲景目光氤氳的看着他,心裡滿滿的委屈。
“那麼,你就以爲,我是自願娶你的嗎?”南宮翊咬着牙反問,墨蓮般的眸子,同樣閃着恨意。
“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想嫁也嫁了,你不想娶也娶了,我是你妻子,你就不應該這樣對我!你可以不喜歡我,也可以無視我,但是你不能羞辱我。”雲景一字一句說得很重,她不過也才十八歲,結婚這檔子事情本來對她而言就很遙遠,但是這並不代表,她會就這樣屈從。
她是雲景,她是二十一世紀的現代人,她有她獨立的人格,哪怕此刻,她還反抗不了,但不表示她會盲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