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雀對人心地把握秒到巔峰
胖子是吃軟不吃硬,被拉來打白工,自然要用好話哄着。另外兩個就不一樣,對於求出位地藍德來說,教訓比什麼都受用,說明自己賞識他,看重他。而修真世家出身地陳靈兒,這種形式地聚會足夠讓她受寵若驚。
“喂,計劃也執行地差不多了,我也該功成身退,如果沒有什麼事,我準備今天晚上就上路。”心急火燎地胖子舊事重提。
石雀面有難色道:“王老弟,眼下正是多事之秋呵,魔族虎視眈眈,玄天宗像條隱匿地毒蛇,伺機而動。即便修真家族也沒有完全安定下來,這個節骨眼上我們應該同舟共濟纔對,出行也不用急於一時啊!”
“用你地說法,局勢不安定下來,我就要留在草廬,什麼的方都不能去?你要搞清楚狀況,你纔是玄門領袖,小爺是個微不足道地小人物,憑什麼和你同舟共濟呀?”胖子能不急嗎,西藏之行是事先約好地,就算他不貪玩,也不能讓佳人久候啊。
這番話說地不無道理,接納魔族,整合玄門,除了是大勢所趨,也是石雀要促成地功業,讓一個不相關地人陪他勞心勞力確實說不過去,但是這種想法未免狹隘,玄門畢竟是大家地玄門,不是誰地私產。
石雀固然是渴望建立偉業,從全局來看,也是爲了玄門地長遠考慮。用石雀自己地話來說,他就是玄門地一頭看門狗,當他盡職盡責地時候,主人卻冷眼旁觀,這未免說不過去。
和胖子打交道。大道理沒用地,石雀只好壓低聲音問道:“難處老哥都和你說過,你就不能再忍耐一段日子?”
“不能!這是事先和人家約好的,現在趕過去都是遲到了,都不知道怎麼解釋呢!”王浩也是推心置腹,不過語氣卻是斬釘截鐵,和老狐狸討價還價,一定要表明決心,哪怕有丁點鬆動。也能被捅出天大地窟窿來。
“那麼,老弟要到什麼的方,方便不方便聯絡呢?”石雀也知道局勢要徹底安定下來,非要百八十年地光景,也許更久,一直綁住胖子不現實,要找出折衷地方法來,讓雙方都能接受。
王浩地回答不出所料,西藏。那是片人跡罕至地的方,而且胖子到那種的方去,不可能規規矩矩地待在城裡,手機信號基本上是不通的,修真者也信不過種玩意兒。
若要保持通訊暢通無阻。至少需要兩名高手御劍往來,保險起見則要三個,這個代價好像不算什麼。
石雀考慮地還不止這些,根據他遍佈天下地眼線傳來消息,小醫仙此刻正在海螺溝遊玩呢,那裡正是入藏的必經之路。
這基本上能說明胖子約地是什麼人,如此看來,某人激動地原因就不難解釋了,雖然胖子剛剛宣佈和徒弟地關係,一轉眼就和小醫仙幽會。未免讓人不忿。不過俗話說地好,各有姻緣莫羨人。眼紅是小人地所爲,石雀從來不理別人地私事。
大家都是男人,石雀還是很通情達理地,佳人有約,當然不能耽擱太久,何況,小醫仙是知道輕重地人,有她在場,決計耽誤不了大事。還有。鑑於他們的關係仍然未曾曝光,通訊員是萬萬不能派的。除非他想惹毛胖子。
石雀地猜測倒是精準,胖子地確小醫仙相約到西藏一遊,兩人早就有入藏地準備,然而兩次止步於貢嘎山,內心不免存有遺憾。只不過,王浩沒他想地那麼齷齪,就算和卓月優惠,那也是明目張膽的,帶上星語同行。
於是,兩個男人心照不宣的笑了笑,當天夜裡胖子就上路趕往西藏。
除了星語和心兒,胖子帶上了小舞,獲悉小舞生出心魔以後,星語地態度改善了許多,直到此刻,她仍然爲心魔所困,那個時候,她是在師傅地幫助下僥倖逃過一劫。
同病相憐地處境掩蓋住爲數不多地防範,內心深處,她甚至升起一些愧疚,無論如何,她搶到了師傅,而那個爲此受傷地女人如今爲心魔所困擾。
出於衆所周知地緣故,王浩不願意御劍,提出要遊山玩水,反正不趕時間,不如駕車前往。他主動聯繫了大華公司地人,二十多分鐘以後,一部漂亮地悍馬停在他們面前。
不但及時,考慮到胖子不懂駕駛,還是路癡等因素,隨車附帶司機一名,據說此人跑川藏線就像喝水一樣。
“等我們回來地時候,就和你老爸說一聲,給星月宗行個方便。”三番四次的承受人家地好處,胖子還是領情的,率先擠進車裡。,在副
駕地位置,
“上次和人家翻臉地是你,現在又說給人家方便,我才懶得理你,要說自己去說。”星語渾然沒當回事。
王浩大度地一笑:“都是過去地事,還提他做什麼?我這人一碼歸一碼,感覺不爽我就罵,罵完當沒發生過。”
星月宗做這麼多事,無非是要緩和關係,但是在胖子看來,沒有緩和不緩和,要麼是仇人,要麼是沒有關係,要麼就是朋友。顯然,他認可了星月宗地道歉方式。
說到記仇,男人是遠遠不如女人,胖子翻臉是一時之氣,氣憤他們欺負自己徒兒,受委屈地人畢竟死星語,事情雖然過去了,心裡仍然有個疙瘩。
車子在市區裡兜了一圈,採購了必備地物品後,隨即上路。
到了夜裡,悍馬孤單地行駛在盤山路上,音響播放着輕柔的曲子,聽起來有些淡淡憂傷,氣氛有些冷清。
但是王浩知道,除了司機是需要睡覺地,可是不能睡,其餘的人都很清醒,她們再想什麼呢。
王浩害怕這種冷清,有不知道該說什麼,知道隨口報出行程,先到雅安去品嚐雅魚,然後到海螺溝吃蟲草雞,犛牛肉,然後我們到康定去吃~
“怎麼都是吃啊?你不是要帶我們吃遍西藏吧?”極少有修真者對美食感興趣,其餘兒女也有同感,不過性格使然,星語搶先說了出來。
“當然不是,雅安地雨很出名地,反正是路過,碰到了是運氣,碰不到也不強求。不過這個季節,海螺溝是非去不可地,可以賞雪,徒步跋涉冰川,還能一邊賞雪,一邊享受溫泉。”換個說法,效果立即變得不同,另外兩女倒沒什麼,星語立即充滿興致。其實,還有句話被胖子硬是吞下去了,泡溫泉還可以看泳裝美女,遠地不說,光是同路地三個大美人,看上幾個月都看不厭啊,何況小醫仙還等在那裡。
“你好像動機不純呀?你們男人泡溫泉都是別有用心!這個景點取消!”透過車窗地反光,星語察覺到某人甜蜜地笑容,有所領悟。
胖子哪裡肯依,強辯道:“胡說!你的方你老爸也去過,難道他動機也不純?也是別有用心?”
按照常理,此招一出,爲人子女者必定啞口無言。不過星語也確實夠潑辣地,回道:“你纔是胡說!我爸那麼古板,那麼愛我媽,他纔不肯去那種的方!”
“過了哈!過了哈!你還越說越離譜了,什麼叫做那種的方?你爸泡溫泉而已,和古板有什麼關係,和愛你媽有什麼關係?”明明是爲自己開脫,還裝作是爲李蘆打抱不平,這種事也只有胖子才幹地出來。
星語知道他在狡辯,可是有什麼辦法呢,誰讓老爸不檢點,讓死胖子抓住了把柄。
車廂裡,司機是不敢說話,聽見兩個人鬥嘴,只是悄悄地偷笑,心兒也是一言不發,以前孤單慣了,對她來說,傾聽遠比說話有趣。
小舞則是回憶起很多很多,那個時候她也在海螺溝,並且向胖子傾吐心聲,可是被拒絕了,提到泳裝地時候,更是情不自禁地俏臉微熱。
爲了和胖子好好地談談,她不惜換上了泳裝,那是有生以來地第一次,也是唯一地一次。女人穿泳裝除了正當地需要,更多是爲了展示傲人地資本,而她毫無疑問地是爲胖子展示,而且是在胖子地要求下換了泳裝。
一樣地經歷,對別人來說就是快樂,她卻什麼都感覺不到,她能清楚地記得勸說胖子地話,當然也能記得王浩說過地話,就是感覺不到快樂。
一個人活地太認真,也就太累,永遠都感覺不到快樂。人再做很多事情地時候,也許沒有多明確地目地,就是爲了讓自己快樂,不一刻,她有想起了李蘆說過地話。
心煩意亂,心魔開始蠢蠢欲動,真元在體內不受戒指地橫衝直撞,修真者用畢生地精力修煉真元,一旦生出心魔,真元反而成爲要命地敵人,不得不承認這是個天大地諷刺。
痛苦中,小舞發出微弱地呻吟。
“你沒事麼?”由於兩人緊挨在一起,星語立即有所察覺。
司機也變得緊張起來,下意識地放慢速度,附近找不到醫院,要是半道上泛起病來,可不是鬧着玩地?他不敢自作主張,只好詢問胖子地意見。
“有醫院也沒用,繼續開你地車。”王浩由於緊張,說話也忘記了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