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藥的紅酒

下藥的紅酒

爛尾樓到處瀰漫着腐敗糜爛的氣味,低窪中還殘留着前幾日的雨水,腥臭難聞。

一發子彈打着夜鶯面前,夜鶯止住腳步,看着笑的不懷好意的宋天陽,“寶貝,我突然覺得讓你脫光衣服比較安全一些。”

“呵呵···你們這麼多人守在這裡還怕我一個‘女’人,該說你們是謹慎呢還是膽小如鼠呢。”夜鶯嘲諷的看着宋天陽。

“寶貝身材那麼好,一定很養眼,我的這些兄弟一定很想見識一下。”爛尾樓裡響起幾聲口哨聲。

“身材再好也入不了你的眼,不是嗎?”

“寶貝,怎麼就喜歡說實話呢。”宋天陽喝了口紅酒,‘豔’紅的酒滴沾染在薄‘脣’上,伸出舌頭輕‘舔’一下,動作分外撩人。

“沒時間跟你閒扯淡,思語呢?”夜鶯冷下一張臉,“讓我看一下她。”

“寶貝放心,她現在很安全,還是擔心一下自己吧。”楚蓮與楚容凶神惡煞的瞪着夜鶯,仔細的將夜鶯上上下下搜了一遍,只搜到一部手機和幾個不知道幹什麼用的小玩意。

“這是什麼。”

楚蓮搖搖頭,楚容看向夜鶯等待她的解釋,“我也不太清楚,看着有些特別就帶在身上了。”

楚容將幾個小玩意扔在草叢中,兩人對視一眼,雙雙出手,夜鶯躲過,粉拳剛要落在楚蓮的臉上,“寶貝,悠着點。”幾聲刺耳的小孩哭聲傳入在‘陰’森的爛尾樓響起,分外瘮人。

夜鶯放下拳頭,臉上與肚子上接連捱了兩拳,“不要打臉,不然會壞了他們的興致。”宋天陽單手‘插’在口袋裡,晃了下杯中紅酒。

兩姐妹下手毫不含糊,都出了十成力道,夜鶯咬緊牙關,承受身上傳來的陣陣劇痛,就算再痛,她都沒有吭一聲。

“骨頭還‘挺’硬的。”楚蓮用力的踢了下夜鶯的膝蓋骨,夜鶯身子踉蹌一下,很快穩住身形,用拇指擦了下嘴角的血跡,嘴角浮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轉瞬即逝。

風吹起她額前散落下來的頭髮,白如凝脂的右側臉頰微微紅腫,‘挺’直的脊背卻給人一種別樣的震撼。

“不管你多有骨氣,註定活不過今天。”楚蓮與楚容走到夜鶯身旁‘欲’壓着她向裡面走去。

“我自己會走。”夜鶯甩開兩人,用手捂住‘胸’口,只要她在這裡拖住他們的注意力,白狼就可以趁機靠近這裡。

兩人將夜鶯帶到宋天陽所在的房間,房間中還有兩外兩個長相不善的男人,年齡在三十到四十之間,一個臉上有着很深的刀疤,另一個敞開的‘胸’口上紋着一隻張開血盆大口的老虎,看兩人的眼神夜鶯知道他們恨她入骨。

“寶貝,坐吧,那邊有紅酒,潤下嗓子,我們接下來要有很多事要聊呢。”宋天陽單手按在夜鶯肩上,讓她坐在簡陋的椅子上。

“我不喜歡喝紅酒。”

“血的顏‘色’,我覺得很美,寶貝,是不是手上沾染了太多鮮血,所以不敢喝呀。”宋天陽曖昧的貼在夜鶯的耳邊輕聲說道。

“喝了。”刀疤男惡狠狠的說道。

夜鶯將臉別像一邊。

刀疤男伸手拉住夜鶯的頭髮,端起酒杯遞到夜鶯嘴邊,“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識相一點,喝了。”

紅酒的醇香加上一種不知名的味道傳入夜鶯的鼻中。

夜鶯緊抿雙‘脣’,這裡面有不知名的東西。

“寶貝免得受皮‘肉’之苦,還是喝了吧,思語還在等着你呢。”

“我要見思言。”

“喝了它我就讓你見一眼。”

夜鶯接過杯子一飲而盡,只要還有一口氣,她一定要親手殺了這一幫孫子。

甘冽的紅酒滑過喉嚨,夜鶯咬緊牙關,忍住翻涌而上的液體。

宋天陽拿過手機,給夜鶯看了一張思言在他懷中睡熟的照片。

“我要見本人,你是不是對她做了什麼,你這個禽獸。”刀疤男狠狠的給了夜鶯一巴掌,拉着她的頭髮與他平視,“臭婊子,當年不是很厲害嗎,說你是夜鶯還是八哥?”

夜鶯怒瞪着刀疤男,“宋天陽思語現在到底在哪?”

宋天陽邪魅的笑兩聲,看着狼狽的夜鶯,心情甚好。

手上的玻璃杯還未放下,夜鶯使勁一攥,玻璃杯碎裂,鮮紅的液體滴落在玻璃杯上,妖嬈,絕美。

“臭婊子,有個‘性’,老子喜歡,不知道‘牀’上功夫怎樣。”刀疤男猥瑣的眼光落在夜鶯的‘胸’口上。

夜鶯眼中閃過寒光,伸手快如閃電,手中的碎裂的玻璃杯鋒利的棱角滑過刀疤男的粗粗的脖子,鮮血濺到夜鶯的臉上,刀疤男眼睛圓瞪,死不瞑目,緊抓住夜鶯頭髮的手鬆開。

“賤‘女’人你竟然殺了他。”一直冷眼旁觀的紋身男掏出手槍,對準夜鶯的腦袋,“不管你是夜鶯還是八哥現在老子就要斃了你。”

“一槍打死她不是太便宜他了嗎,這些年你和兄弟們東躲西藏的也沒好好享受下,這樣漂亮的臉蛋和‘誘’人的身材,嘖嘖嘖···很難找。”

紋身男看了下夜鶯,“給老子老實一點。”

腹中傳來一股燥熱,“真是一羣人渣,手段下三濫的不行。”

“寶貝,我是看你這些年帶着孩子辛苦,找人讓你好好的爽一下,你怎麼就這麼不了我的用心良苦呢。”

“變態,我看忍得辛苦的忍是你吧,說句心裡話,你穿‘女’裝‘色’樣子真的很美,你不是喜歡男兒嗎,用你的身體犒勞一下你手底下的這些兄弟,他們肯定更有成就感。”

宋天陽臉上邪魅笑容消失,眼神‘陰’森詭譎,轉瞬恢復笑臉,“寶貝,以你的體力十個人應該夠吧,如果不夠再添兩個成嗎。”

夜鶯笑而不語,全身開始發熱,額頭上的汗水不斷滴落,打在傷口上,疼痛感讓夜鶯清醒一下。

她們以前經受過這種變態的‘藥’物測試,只不過那些‘藥’量都在她們的承受範圍內,她不知宋天陽給她下了多大的劑量。

“寶貝,千萬別忍着,需要男人就直接跟我說。還有知道你忍耐力高於平常人,劑量我給你加到了最高,估計一會你就開始會神志不清,看見男人就自動貼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