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從哪裡知道棘甲獸是我的坐騎?這件事情知道的人並不多啊。”對這個問題,祖陽道人倒是頗有疑問。
蕭天說道:“是雲渡峰上的長老告訴我的,要不然我也不知道那棘甲獸跟您有關。”蕭天的語氣非常客氣,對於這樣的前輩,他向來都很是恭敬。
“看你的樣子不像是雲渡峰上的弟子,他怎麼會跟你說這些?”
祖陽長老雖然略是懷疑,但他看蕭天的眼神卻知道這個年輕人並不是什麼不良之人。
“晚輩確實不是雲渡峰的弟子,晚輩去雲渡峰也是爲尋長生花而去。至於棘甲獸也是丹宗內雲渡峰長老告訴我的,我跟另外一個雲渡峰的弟子還跟棘甲**過手。”
說到這裡,蕭天的臉上流露出一絲無奈之樣。看到蕭天這副神色,祖陽長老呵呵的笑了起來,只見他立於桃花之上。揮了揮指塵笑道:“看樣子你們是吃了棘甲獸的虧,所以你纔來找老夫幫忙的?”
“不錯,我們遇上棘甲獸的時候正好是月圓之夜,正是棘甲獸魔性大發的時候,差一點我就成了他的爪下之魂了。”
蕭天繼而說道。
“哦?你們遇到了入魔的棘甲獸?以你的修爲如果遇到了入魔的棘甲獸,不可能還能夠全身而退啊?”
對此祖陽長老也有些吃驚,蕭天不過凝氣十層的修爲,而棘甲獸入魔之後,實力遠遠的超過他,能夠從入魔的棘甲獸手裡逃出來,着實讓得祖陽長老有些意外。
蕭天於是一五一十的將那天晚上跟棘甲**手的事情都傾然告訴了祖陽長老,聽完之後,祖陽長老的眼裡竟露出一絲驚訝與欣慰之情。
祖陽長老點頭道:“不容易啊,遮月降魔之法,這個也是百年之前收服棘甲獸所用的辦法,沒想到百年之後,居然還有人與老夫使出相同的辦法對付棘甲獸,真是難得難得。”
歐陽萍在一旁,光聽着兩人一直在說棘甲獸,她也不知道棘甲獸是什麼。
“我那個徒弟也真很尊師重道,他是知道棘甲獸的弱點,其實告訴你也沒有什麼。既然你來到了這裡,也通過了考驗,老夫就告訴你這棘甲獸的弱點吧。”
聽到這裡,蕭天立即上前一步,洗耳恭聽。
“長生花藏在棘甲獸的身體之中,就在它那厚厚的鎧甲之下。”
“可是棘甲獸的防禦能力太強了,以我的修爲無法擊穿他的皮囊,更別說把他的鎧甲打穿,取出長生花了。”蕭天聞言不由的說道。
祖陽長老點點頭:“不錯,它的防禦能力放眼整個大陸的妖獸比它更強的也是少之又少。以你現在的修爲,自然無法擊穿。以強制強不行,你想過以柔制強嗎?”
“以柔制強?恕晚輩愚鈍,請長老明言。”蕭天眼珠在眼裡轉悠了兩圈,但實在不明白這以柔制強是什麼意思。
“世間萬物,皆有剋星,亦是成雙。棘甲獸世間不是隻有一隻,在距此百里之外,還有一隻棘甲獸。那隻棘甲獸爲雌,這次棘甲獸爲雄,只要雄的棘甲獸見到雌的棘甲獸,那這長生花,你便不費一絲氣力,就拓手可得。”
祖陽長老話音落下,蕭天跟歐陽萍都非常的驚訝,歐陽萍張着嘴巴走上去,驚訝的說:“連靈獸都有情愫啊?”
“哈哈,世間萬物皆有情,誰說靈獸就無情愫了。”祖陽長老撫着長鬚呵呵的笑道。
蕭天突然覺得這世間之大,真是無奇不有。
“長老,那請問另外一隻雌的棘甲獸在什麼地方?我如何能夠將其帶到百獸谷?”蕭天迫不急待的就想知道另外一隻棘甲的下落。
早點拿到長生花,就能夠早一點回宗門。
“距離此地百里,有玉龍潭,你要找的那隻棘甲獸就在那裡。不過你要小心,玉龍潭飛獸很多,且很多都很兇殘,你若是去那裡,憑你現在的修爲還不夠啊。”
聽祖陽長老這麼一說,蕭天心裡一急,連忙又問:“長老可否助我提升修爲?”
祖陽道人閉目搖頭:“修行之事,需步步來,求之不得。不過,我可教你指點你一二,讓你有所進步。”
聽聞此言,蕭天甚是高興,於是他便使出了最厲害的凌天劍法。此劍法是蕭天最爲威猛的功法了,只不過還尚未達到火候。
“請前輩指點。”
蕭天往前走了幾步,歐陽萍通到了一邊。只見蕭天突然右手疾出,劍隨手出,涌上星際。接着劍在蕭天的舞動之下,翻動如虹,不停的在空中飛舞。頗有氣勢,無數的氣流將天上的白雲給削成了數片。
舞完之後,蕭天將劍收起,祖陽道人面上的慈詳之容不改。
“你的這套劍法有些力道以及意境,但你卻連百分之一都還未使出來。”
蕭天深意爲然,當初柳安將這本劍法交給自己的時候,便說道除非是到了聚魂期,否則萬不能深入修煉此劍法,聽到祖陽長老如此說道,蕭天當然知道祖陽長老並未說謊。
“前輩所說極是,晚輩不過凝氣期修爲,能夠形似已然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聞言,祖陽道人呵呵一笑道:“既然老夫與小友有緣,那老夫就讓你看看你這套劍法真正的厲害之處吧,你再使一次我看看。”
蕭天聞言如剛纔那般,再使了一次。這一次再使的時候,祖陽長老一邊看着一邊彈指。每彈一指,都有一道白色的氣流打進蕭天的身體裡。
這是讓蕭天體內的元氣及時到位,二也是讓蕭天的姿勢更爲正確。
在蕭天舞練之時,祖陽真人足足的彈了十指真氣,當蕭天的凌天劍法使到最後一步的時候,他的劍上已經聚集了非常強的真氣。
只見蕭天縱身一躍,對着前面密集的雲層赫然出劍,巨大的劍氣將雲層給推的前進了數十里。
這樣的威力足足比那天晚上他跟韓坤兩人合力推雲的元氣還要強,落地之後,蕭天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因爲這太不可思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