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池風袖猶豫不決的時候,星空中突然閃過一條“白線”!池風袖眼疾手快,單手一揮便將“白線”握在了手心當中。
池風袖一看,不禁倒吸了口涼氣,那到“白線”竟然是一道令牌,而且上面非常清楚的寫道:“天召令”。如果池風袖還沒有經歷過先前的事,也許他還對此不太注意,只當是哪個門牌的命令,但現在就不同了,“天召令”代表着什麼他心裡非常的清楚。
“什麼事還需要發出‘天召令’來,不是說這‘天召令’已經有數千年沒動過了啊?”池風袖如此想着,同時他也將神識探了進去。
“天召令”:凡接到此令的修真者,務必全力趕往坦邦星幫助當地修真者共渡難關!!另外請重玄派、古劍院、元始門,大幻星派等幾大門派的修真者請素來援手!!
“坦邦星?不好!我可沒那裡的星標!恩……看來還是要到師尊的門派裡去才行啊!!”池風袖如此想着,終於決定了先到重玄派去看看。重玄派門外,一個身穿白色大褂,身材魁梧,且看上去極其的男子正在門前訓示着底下的弟子們呢!池風袖的到來讓衆人都爲之一驚,畢竟他們都是行家,對方一個大乘期的高手沒有去雲遊四海跑到自己門派裡來,這可是可大可小的事。
那白衣男子見到池風袖後也停下了訓斥,轉身來到池風袖的身前抱拳問道:“敢問前輩到此有和目的?”池風袖一聽,心裡也是咯噔一下,是啊?自己怎麼和人家說呢?是來問路的?自己一個大乘起的高手會不認識路?是來認門牌的?還是同樣的疑問,一個大乘期的高手,怎麼說也是門派裡的高手,他們這麼多人可從來沒聽說過有這麼個人,說出來誰信你是這個門派的呢?
池風袖一下子沒了辦法了!那名白衣男子見他愣在那裡不說話了,於是深吸了口氣,然後用上了點音功道:“晚輩傅鐸拜見前輩,不知前輩到我重玄派有何貴幹??”
池風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失禮了,於是趕緊回禮道:“在下池風袖,恩……是我師尊李強的徒弟!特來本門報道來了!”他說完自己都覺得可笑,“師尊李強”就已經表明了師徒關係了,何必還要還要加上個“徒弟”二字呢?
池風袖自己覺得可笑,可那傅鐸就不這麼覺得了,李強——重玄派核心兄弟,古劍院掌老,那名聲可是響噹噹的,就不說李強自己了,就是他先前留下的那些弟子,哪個不是修真界乃至仙界響噹噹的人物啊!現在又來了一個修爲無法看透的弟子,這個身份可就不得了了。
這傅鐸一聽是李強的徒弟,他立刻失去了分寸,不知道叫什麼好了,由於重玄弟子在李強他們那一輩後已經不知道傳了多少代了,這次突然出現這麼一個輩分高得可怕的人,這輩分根本就沒辦法算嘛!
傅鐸思量了半天,終於還是叫前輩道:“噢!原來池前輩也是本門的人!不知到此又何目的啊?”
池風袖想了想覺得也沒什麼打事要在這裡處理,於是開門見山的說道:“恩!是這樣的,我剛纔收到了修真界的天召令,……這個你們也應該收到了吧!這坦邦星我實在是沒去過,不知道其星標,所以只能與你們同行了!!”
傅鐸心中驚訝不已!一個修爲比自己這個合體期還高的人竟然會不知道坦邦星的星標,實在不符合邏輯啊!但他看着池風袖那肯定的眼神有看不出在撒謊的樣子,於是便開口道:“恩!是我們正是準備去那裡,只是我們在商議派那些人去,畢竟我們這麼大一個門派要鎮守,而且那裡我們去的人也不能太差了不然有損我們門派的聲譽啊!”
池風袖先是愣了一下,但馬上也就明白了這是些比較世俗,但在這個修真界有門派之爭的大環境下又不得不考慮的東西了。於是就對傅鐸道:“既然如此!我看這樣吧!就由我們兩人去吧!以來節省人手,而來就我們兩人前去也節省時間,對於聲譽的問題,我想,您這個管事都去了我想其他門派也就沒什麼話說了吧!”
傅鐸其實也是想自己去看看是什麼事竟然還要發天召令的,只是因爲大家都反對他去,他才考慮其他方法。不過現在情況可就不同了,池風袖此時的輩分可是最高的,雖然他們重玄派並不是像古劍院那種古板的門派,但長輩做下的決定他們也還是順從的。
於是有了池風袖撐腰,傅鐸立刻大氣了起來說道:“我也正有此想法呢!……”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看起來比傅鐸還要年長一點,穿得也比較土氣的男子突然打斷他的話道:“需要通知古劍院他們的人馬嗎?”這傅鐸一聽到那人的聲音,立刻氣短了一節,而且還沒有直接回答那個人的話,而是小心的說道:“我想他們因該有自己的安排吧!”
池風袖一看着架勢,立刻明白了什麼東西,於是便輕聲的咳嗉了兩聲,表示了自己的一點點抗議,而後又對傅鐸道:“如此甚好啊!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儘快出發吧!”
那個年長的男子似乎也知道自己做得過了,於是在池風袖說完後,連忙對傅鐸傳音道:“既然如此,門派中的事你就放心吧!我們會將所有的事全部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