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冷豔如冰

自天山末月湖歸來的公羽良,無意中撞見龍組成員紛紛被暗殺,決然闖入兩大黑道幫派的軍火交易現場,化身爲索命閻羅,以雷霆手段一舉擊殺兩大銀級忍者,鬼神般的技藝震懾全場!

銀級高手接連喪命,黑衣人們骨顫肉驚,他們只是普通人,拿什麼來抵抗那個催魂的閻羅!幾十個黑洞洞的槍口火舌狂吐,槍林彈雨霎時鋪天蓋地籠罩,目標卻幽靈般詭異憑空消失了。

最糟糕的狀況發生,用以照明的兩盞大燈“啪啪”的相繼碎掉、熄滅,黑暗沉沉降臨,只剩火舌映出的微弱光芒。公羽良帶來的巨大恐慌,始終盤踞在扶桑人心頭,他們根本不敢停下射擊,深怕那個恐怖的鬼影忽然出現在自己面前。

相田雄二失聲驚呼,道:“都別慌,給我狠狠地打,別讓他過來!”

公羽良撿起白衣人遺留的槍支,扣動扳機射滅兩盞大燈,拖來了冷入人心的黑暗,森寒的殺機滲透崩潰了相田雄二脆弱的神經,而他卻如相田雄二所言,被破空的密實子彈逼在大木箱子後。

是夜,京南城東郊,呼嘯的寒風掩藏不了“噠噠”聲,稀稀疏疏的槍聲傳出很遠很遠。

焦味瀰漫,彈雨穿梭,噼噼啪啪地胡亂飛射,公羽良靠在一個木箱後,躲過了黑衣人們的鋒芒。識覺拉伸展開,頓時整個廠房內的情形歷歷入目。彷彿下雨般,空間內各個方向,盡是密密麻麻地子彈軌跡。如若衝出去,即使他身法再快,也抵擋不了幾十條瘋狂吞吐噴射的火舌,弄不好還會被射成篩子!

掃過識覺,公羽良臉色不由得微變,似乎發生了什麼異況。只見黑衣人身後,呈現出微小的騷亂。相田雄二下達強制命令後,帶着幾個貼身保鏢,就着微微火光,正在緩緩撤離,他還不忘帶着那個裝滿花綠美金的大皮箱。

一個黑衣人怪聲呼叫着,他已經在黑暗中發現了出口。

一顆咆哮的彈頭帶着嗚嗚地破空聲,擦着公羽良頭皮飛過,子彈總有射光的時候,但那時恐怕相田雄二已經跑得不見了蹤影!就算殺了那幾十個小嘍囉也沒多大用處,相田雄二纔是主謀,以他的形事作風,絕對會是個巨大的禍害。

身隔飛彈呼嘯的戰場,既不能衝出去當“篩子”,御劍術也只是處於初級階段,在罪魁禍首離開前,短短的時間內,必須想辦法將相田雄二給拖住!!!

就着微弱的火光,幾個白衣人的屍體就躺在腳邊,淒涼而陰森,公羽良面情陰毒,惡狠狠地咬牙,道:“哼,想走?相田雄二,把命留下來吧!”

“快,給我衝過去,狠狠地打!殺了那個支那人!”相田雄二大聲喊着,讓手下衝鋒,他自己卻在準備逃離。

雖說有幾十個大漢持槍在後面擋着,可是相田雄二還是提心吊膽,心裡一片焦急:“八嘎!可惡的支那人,破壞了本少爺的好事!九號、十號也真是太沒用了,還說是什麼銀級高手,竟然連一個支那人也打不過,回去一定要把那幫傢伙臭罵一頓!算了,還是先到相田真一那裡避避風頭。”

兩個黑衣人手忙腳亂的,打開了一扇大鏽的鐵門。

恰在此時,轟~~~,彷彿又開了一盞大燈一般,身後忽然大放光亮,出口陡然就出現在眼前,近在咫尺。相田雄二帶着貼身保鏢,一臉急切地往出口靠去。

相田雄二能逃出生天,心裡萬分的慶幸,暗暗算計着:“下次一定要帶上更強的高手!”可惜,相田雄二卻沒發現剛剛轟然炸亮的火光,已經成爲閻羅索命的徵兆。。。。。。。

黑衣大漢們聽到相田雄二的命令,竟然立即發起了衝擊,排着隊緩緩接近大木箱子,只是誰也不敢越別人一步,惟恐先他人一步就會立時喪命一般。當時,伴隨着噠噠聲,出口已經被一個同伴找到了。所有人都懷着相同的信念,就算那個支那人再強,一梭子彈還不是一樣要了他的命!然後,收拾戰利品趕快撤離,也許剛剛的折騰已經驚動了某些人!

噠噠聲不絕於耳,公羽良甚至能用耳朵就能聽見,廢棄的彈殼落地的叮叮聲響。公羽良聞着濃濃的酒精味,濃重的黑暗中,閻羅的索命牌已經發出。

缺少燈光的黑暗中,一大團火球突兀地從天而降,熊熊燃燒的烈焰一下子照亮了大半個廠房。滾燙的巨大火球轟地觸地炸開,黑衣人整齊地佈陣霎時被燒破,他們嚎叫着四散逃開,劃一激烈的槍聲瞬間稀疏不少。

一個人影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鬼魅般飄然閃過人羣,誰也沒有發覺!

公羽良如幽鬼靈魅般,憑空堵在出口處,攔下了正要跨步逃離的相田雄二,一隻大手緊緊地扼住了相田雄二的喉嚨!

“別亂動,否則立刻殺了你!讓他們都把槍放下!”

死神般冷酷的話語清晰地傳入每一個人耳中,幾個保鏢反應過來,皆掏槍指着公羽良的腦袋,他們的手顫抖着,極力壓制下開槍的慾望,向相田雄二投去詢問的眼神。

相田雄二功敗垂成,他實在不知道,公羽良是怎麼安然突破火力防線的。身後還傳來黑衣人們噠噠的掃射聲,可是他們的目標,卻已經神不知鬼不覺越過槍林彈雨,他們的主子命在他人一念間。

“一幫廢物!”相田雄二心中低聲微怒道,他臉色泛紅,也曾想要運功擺脫挾制,可是一股巨力穩穩地夾着他脆弱的喉嚨,只要稍微有些不安的舉動,他毫不懷疑,那隻大手會瞬間將他的腦袋剪斷!

公羽良加大力道,相田雄二面色蒼白,頓時嚇得語無倫次,顫顫地命令道:“放。。。放下,聽他的!”

頭領被挾持,四個黑衣人也不敢違背命令,但又害怕一旦放下武器,惡魔近在眼前,自己將再無依靠。他們可不想像其他人一樣,被相田雄二出賣求生,相互會了一個複雜的眼神,久久遲疑着沒有任何舉動。

“哼~~~,”公羽良不滿地冷哼一聲,相田雄二整顆心立時沉入谷地,哇涼哇涼的。相田雄二牢牢被古

怪的力道定住,四肢動彈不了分毫,已經絕望地閉上眼睛,等待死亡降臨的那一刻。

所有的聲音在這一刻似乎全都消失了,世界變得一片空空的蒼白!可過了兩三個呼吸,並沒有想象中巨大的疼痛,反而是一隻夾着喉嚨的手掌鬆開了!

“怎麼回事,我是死了,還是還活着?”冷冽的寒風灌進來,相田雄二渾身打了一個激靈,不安的睜開雙眼,似乎很害怕面對殘酷的現實般。生存的慶幸還未升起,馬上又被無情地粉碎!無力感又在心頭翻涌,因爲那個可怕的年輕人依舊存在,正冷冷地盯着他!

相田雄二視線繞過冷漠的死神,一個熟悉的手下仰翻着倒在地面,滿臉的驚愕,已是氣絕身亡!

“難道。。。。。。在短短的兩秒時間內,四個手下已經全都喪命?!”細小的汗水順着相田雄二的臉頰,緩慢地流了下來,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一。。。二。。。三。。。四!剛剛四個鮮活的大漢,短短的兩個呼吸時間,竟然全都成了四具屍體!!!

公羽良察覺到相田雄二已經失去部下的信任,僵持下去可能會逼得狗急跳牆,當下便不再遲疑,果斷出手收割了那四個黑衣人的性命!公羽良看着相田雄二一幅狼狽樣,邪魅地笑着,“現在就想回老家了?嘿嘿,還早着呢!”

說罷,掌影紛飛,點住了相田雄二週身各處大穴,拽着行動僵硬的相田雄二,就往剩下的黑衣人行去。。。。。。

幾個黑衣人小心翼翼地繞過木箱子,向後面的黑暗摸去,同時有不少的同夥在掩護着。探查完一個木箱,沒有發現,只看到白衣的屍體;再接着交替前進,又一個大木箱後,依舊沒有;沒有,沒有,還是沒有!

一個黑衣人靠着箱子,撫胸大鬆了一口氣,換下一波繼續探索未知的黑暗,那隨時都可能會爆發的危機!黑衣人們此時心情複雜,既希望早些將目標射殺,卻又祈禱發現目標的黴運千萬不要出現在自己身上。因爲經驗告訴他們,首個觸上的人,生存的機率幾乎爲零。

又輪到他前進了,他硬起頭皮,熟練地摸索前行,手中的槍支緊緊握着,面對一個惡魔,那是他們唯一的依仗。

“都給我住手!”公羽良如雷鳴般的吼叫,震得黑衣人們氣血翻騰,久久迴盪在廠房內。他一聲大叫,頓時吸引那些黑衣人的注意,他們呱呱怪叫着返身衝來,似乎很是憤怒。雖然聽不懂公羽良的話,但看到相田雄二被挾制,哪裡還不明白此時的狀況。

相田雄二倒是希望手下們能一直衝過來,那樣至少可能還有被救的微渺希望。可是,脖子上傳來的緊壓感讓他不得不出聲,“都停下,把武器放下!”

這些黑衣人沒剛剛那四個老謀深算,依照相田雄二的吩咐,停在原地不動了,接着再慢慢的一個接一個,都把槍丟到了一個角落。槍人之間,起碼隔了幾丈的距離,再也不可能造成威脅!

看到相田雄二的話起了作用,公羽良露出了難得的笑容。相田雄二懂得抓住時機,充滿誘惑的勸說道:“支那人,只要你放過我,無論你提什麼要求,我相田雄二都能替你辦到!”

公羽良有一張王牌在手,絲毫不擔心黑衣人們有什麼不老實的舉動,也不理會那一雙雙殺人的眼神。他們停在十米開外,失去了武器,也不敢侵上前來。

“哦?無論什麼要求你都能辦到嗎?”公羽良步步爲營,大局盡在掌握之中,他倒想看看手上的俘虜能給出怎樣的豐厚的籌碼。

相田雄二看到有戲,急忙連着道:“是。以我相田雄二的名義起誓,你一輩子也花不完的金錢,即使是全世界也顯赫的地位。”

相田雄二說了一會,注意到公羽良提不起一絲興趣,心裡七上八下的,轉口道:“當然,還有享用不盡的女人。。。。。。”

公羽良聽到這,立時眉開眼笑,邪笑着道:“不過,除了剛剛的那些,我還有一個條件!”

相田雄二心中竊喜,彷彿看到了一絲曙光,“無論什麼條件,你儘管提,我都能辦到。只要你放了我!”

還沒待相田雄二歡喜起來,公羽良的一句話就將他打入無底地獄。“我要。。。。。。你們所有人的命!!!”

話音未落,公羽良提起一杆長槍,朝着大木箱子就是一通直射,噠噠的魔音點爆了藏在木箱子中某種可怕的東西。

轟的一聲砰然巨響迴盪在沉寂的夜空,大地也不安地顫動起來!只見廢廠房容不下巨大的炮彈爆炸力道,四周的牆壁紛紛擴漲、凸出、變形、粉碎、崩塌,整塊屋頂瞬間被掀掉,騰出一朵恐怖的黑色蘑菇雲!氣浪衝擊過後,煙塵重重瀰漫,眨眼間方正的廠房便面目全非,化作一片狼藉的廢墟!

而原先身處炮浪中心的黑衣人,以及已經冰硬的白衣人死屍,恐怕已經與碎屑的沙石混作一處,難以分辨了。

“你。。。。。。你要幹什麼?!啊~~~,不要——”!公羽良右掌扣在相田雄二腦袋上,強行讀取相田雄二的記憶,死神一樣絕情的話語不容有任何的反抗,“巫——術——搜——魂!”

搜魂術歹毒無比,是一種極刑,太古時期,一般是用來懲處大凶大惡之人。巫族禁術一經施展,受術人只有兩個下場。一是靈智近乎全毀,每天擦着倒掛的鼻涕,抹着嘴角流出的哈喇子,完全變爲傻傻愣愣的弱智,一輩子只能渾渾噩噩地過活。

另一種下場卻是無比的乾脆,腦袋一歪,氣斷人亡!相田雄二被公羽良提着逃離,幸運地多活了幾下。此時,相田雄二也步上手下的後塵,眼神空空洞洞,無力地仰倒在硝煙未散的廢墟里。

從相田雄二處,搜到了些極爲隱秘的記憶,漸漸平息的殺機又重新洶涌起來!

“哼,相田真一,相田雄二的兄長,如此危險的人物,竟然就在京南城內!扶桑賊心不改,銀級也好,金牌忍者也罷,就讓我公羽良好好地會會你們!”

就地調息

一番後,起身便準備返向京南城,此刻局勢卻突變,公羽良劍眉微豎,釋放出識覺。識覺完全展開來,能清晰覆蓋百多丈方圓,若再使出分割法,便可突漲一倍,將整整兩百丈的範圍完全籠罩住。

剛纔的巨大動靜也許已經驚動了某些高手,一道劍光急速劃過夜空,正往此處射來,識覺也只捕捉到朦朧的人影,看來修爲不低。

公羽良身上煞氣磅礴,魔焰滔天,卻絲毫不加掩蓋,就靜侯原地,等待着未知高手降臨。相田雄二的屍體就倒在腳下,死狀極是難看,再加上身後塵埃飄揚的廢墟,所有的一切都將公羽良烘托得猶如地獄凶煞的幽羅一般!

金黃色的劍光飛速接近,一個極小的光點跨過漆黑的夜幕,拖着長長的尾巴,轉眼便已停在半空,露出來人的真面目。

公羽良略感詫異,接着便微微一笑,仰視着踏在飛劍上,一襲雪白色長袍的人影,道:“不知姑娘深夜到此,有何貴幹?敢問姑娘芳名,爲何擋住在下的去路?”來的大高手,修爲深不可測,竟然是個女娃子!!!

來人是個約摸十八、九歲的少女,從她的衣着,公羽良就已經斷定不是相田雄二的幫手。

在公羽良看來,禹皇宮時遇見的月姬影已經是天下絕美的女子,沒想到在寒夜的京南城東郊,又一個容顏傾城絕世的女子出現在了面前。一襲雪白色的絲袍,襯托出玲瓏起伏的優美曲線,纖纖倩影輕踏在金色的飛劍上,姿勢無比曼妙,惹人駐足。

少女白裡皙紅的肌膚,靈光隱隱。如瀑的黑絲,一對玉眼充滿靈氣,宛如黑夜中的明珠清澈空靈,那沉魚落雁般的面容,添了些許的憤怒,更顯出她獨一無二的氣質。如果說天魔教聖女是一朵高傲的雪蓮,眼前的女子更像是映春的冰梨花,氣質空靈悠遠,同樣的高高在上,卻煥發出超塵脫俗的聖潔之氣,宛如天上的仙子一般,令人不敢生出絲毫褻瀆之心。

最重要的是,少女的周身霞光烘伴,修爲極高,公羽良也不敢妄下斷論,少女到底處於哪一個境界!!!

白衣少女御劍停在公羽良前方,還真有攔人去路的感覺。聽到公羽良的問話,她冷哼一聲,聲音空明動耳,招起腳下的金色寶劍,依舊浮在半空中,杏目含怒,高高在上盯着魔焰纏身的公羽良。

少女朱脣微啓,吐音悅耳動人,卻是寒意重重,冷澈人心,道:“龍組第一大隊隊長——冷冰豔!公羽良,那些人可是你殺的?”

冷冰豔接到龍組成員被暗殺的消息,於千里之外御劍而來,看到的只是一片廢墟,一具慘烈的屍身,以及唯一存在的渾身魔氣,傳說中那個釋放兇魔蚩尤的少年!

“難怪龍組成員,一個接一個離奇死亡。。。。。。”

得到的情報沒有關於相田雄二的火器交易,只是匆匆關於高手暗殺龍組成員,她已經將龍組的命案,錯誤地歸在了公羽良的頭上!!!

“一個少女,年紀輕輕的,竟然是龍組第一大隊隊長!!!”公羽良心裡不由得咯噔猛一跳,“此女子來頭甚是巨大,而且,居然知道我的名字!!!”公羽良隱隱有種不妙的感覺,似乎真如當初鬼屠夫所言,自己被龍組給盯上了!?

“沒錯,是我殺的又怎樣!都是些該死之人!”公羽良被冷冰豔的高傲激起一絲火氣,傲然挺立着,不加回避地回答道。公羽良說的都是事實,他所殺的都是黑道上的亡命徒。可是,話到了冷冰豔耳中,卻是完全的變了味道!

宿命的糾結,命運的捉弄,公羽良的一番措辭,冷硬的態度,讓他與龍組之間結下了天大的誤會!!!

“你認爲他們都該死嗎?”

“當然。。。。。。死不足惜!”

寒風颳骨的刺痛,濃重的夜色下,冷冰豔的俏臉霎時蒙上了一層寒霧,公羽良頓時產生一種錯覺,似乎周圍的氣溫又下降了不少,身體微涼微涼的。

當時的情報是一個頑強的龍組隊員,在彌留之際,好不容易送出去的。殘缺不全,只提到整整四十多個龍組戰士,皆被一擊穿心而死,要求增援!

冷冰豔剛剛出關,一接到消息,大是震怒,親自不遠千里趕來。她嬌軀顫抖,大聲質問,道:“公羽良!你知道他們是些什麼人嗎?!”

龍組大隊長指的是死去的四十多個戰士,而公羽良理所當然地認爲她指的是相田雄二一夥,公羽良道:“萬惡該死之人!難道龍組隊長也會圍護他們不成?”

冷冰豔緊捏着碧金寶劍,氣息隱晦地急劇波動,已經有了除掉隱患的衝動!她只是有些奇怪,沒看到那千古的兇魔蚩尤,實在是個大好的機會。

冷冰豔臉若寒霜,碧金劍光波轉動,恐怖的氣息將寒風都頂住了,道:“傳聞的果然沒錯,你果然就是魔劫引發人,你們是整個天下的公敵!”

公羽良微微一愣,不過馬上就明白冷冰豔說的是誰了,也弄明白了她口中的魔劫是怎麼回事。

公羽良邪邪地笑着,忽然指着冷冰豔,誇張地大叫着道:“快!老不死!快抓住那個女人!!!”

冷冰豔聞言臉色驚變,蚩尤竟然就在自己的身後!?她嚇得忘掉了公羽良,急忙調轉身形,緊張地防備着。看來魔祖蚩尤的兇名確實不小,只是名字便驚煞了世人!

只是擔心了好一陣子,後面依舊一片空蕩蕩的黑暗,哪裡有什麼人。如果蚩尤在的話,早就出手了纔對。。。。。。

冷冰豔腦海中忽然一個激靈,意識到了不對勁,回身一看,地上也空蕩蕩的,公羽良早已不知去向!

冷冰豔被戲弄,絕美的容顏也氣得煞紅,咬着牙道:“哼,公羽良,你以爲自己能跑得了嗎?你這可惡的賊子,我一定要殺了你,替同伴們報仇!”她的神識已經抓住了一個正在飛奔的人影,話音未絕,便化作流光度空追去。

十里外,公羽良展開全速,飛疾於暗夜中,他又化身爲地府閻羅,接着去催魂索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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