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看熱鬧不怕事大,趕緊添了一把火:“容顏永駐誰不想要啊,女人總有變成黃臉婆的一天,色衰愛弛……我,我出四千兩!”
這當局的人是聽不出來什麼的,反而是被上官晴一句一句給帶的愈發的狂熱愈發的渴望得到鮫珠。
而男人們卻聽明白了,這個一直在搗亂加價看熱鬧不怕事兒大的女人,分明就是在誘惑別人,說不定和前幾次一樣,根本就沒想要!
慕容傲狹長的鷹眸微微垂着,看着洋洋灑灑靠在自己懷裡,軟綿綿沒骨頭的女人,嘴皮子上下一碰就是一串子蠱惑人心煽風點火的話,偏偏韓天雪和蒼月還被忽悠的興致勃勃的,就不由得對着女人愈發喜愛。
輕輕附身,那張放大的俊顏差點嚇了上官晴一跳,不等上官晴笑眯眯的迎上來說些什麼,慕容傲便認真的開口:“色衰愛弛在我這不成立,本王陪你一起老。”
上官晴笑的滿臉桃花盛開,雙手緊緊抱住慕容傲的臉頰,吧唧的一口就親了上去,然後繼續一臉壞笑的跟着那兩個女人的大戰湊熱鬧。
此刻,價格已經競爭到了一萬兩,兩個女人卻一點疲憊都不覺得,反而愈演愈烈,就差沒推開自己包間的門衝出去,和她面對面的打着口水戰大打出手大撕一通來爭奪鮫珠。
“得到了鮫珠,就相當於套牢了男人的心哪,可惜錢實在是有限,我就不奉陪你們了。”上官晴嘆息了一聲,幽幽的出聲,觀戰的人頓時興趣缺缺,卻也是不停地腹誹着說話這女人的腹黑。
“這尼瑪,搞了半天她還是沒想要。”
“我看那,她就是在耍人玩呢!”
“我活了大半輩子了,還沒見過這麼多錢。今天算是長見識了啊,又是三億又是千萬的,嘖嘖嘖。”
“女人哪,真可怕啊。”
老頭子和曼妙少女感慨着,是啊,女人真可怕啊。
無論是上官晴挑撥離間擡高價格,還是韓天雪和蒼月兩個人爲了爭奪這麼一個小鮫珠不停地喊價叫價,都是可怕的女人啊!
老頭子感慨之餘,還有些老淚縱橫,完了,人家財神爺不陪他們玩了,估計這倆女的也玩不了多久了。
果然,上官晴一收手,韓天雪也就在蒼月的打壓之下敗下陣來,以三萬兩得到了容顏永駐的鮫珠。
看着老頭子和曼妙少女一臉興趣缺缺的樣子,衆人甚至開始懷疑,這個上官晴是不是流連閣四海拍賣會僱來的託!
似乎是爲了證實這個猜測一般,高層之上,一襲青衣墨發的俊朗男子拿着一托盤的錢,厚厚的一疊銀票就推開了上官晴所在包間的門。
“我靠還真是託啊!”
“獨孤痕去的是紫雲國的包間,那女人的聲音,莫不是紫雲國那個公主?”
“不知道,聽說紫雲國慕容夏英就是一個尖酸刻薄的女人,說不定就是她!”
“不帶這麼坑人的啊!果然是商人實在是狡詐啊!!!”
“噓,四海拍賣會的人還在這呢,可小聲一點!”
包間內,上官晴還膩味在慕容傲的懷裡放賴,體溫融合在一起彷彿空氣都充斥着暖洋洋的甜蜜。
這時,包間的門卻響了。
“在下獨孤痕。”
上官晴那雙慵懶半瞌着的眸子瞬間光芒大盛,看的慕容傲一瞬間面如黑炭。
下一刻,門邊被小廝推開,獨孤痕那張清朗俊逸的面容清晰的展露在包間內。
“把你那垂涎欲滴的模樣收起來!”
慕容傲咬牙切齒的聲音在上官晴的耳畔低低響起,這才讓上官晴猛地回過神兒來,諂媚的對着慕容傲笑道:“那個,這個美人兒挺漂亮的。”
兩個人聲音都壓的很低,沒有讓第二個人聽見,獨孤痕修爲極高卻也是隻能看到兩個人在你儂我儂的咬耳朵,卻半點也聽不見他們咕噥些什麼。
“美人兒?”
慕容傲消化了一會這個詞,又看了一眼剛剛邁進屋子裡的獨孤痕,眉清目秀,可不就是個小美人兒,點點頭,嗯,這還差不多。
獨孤痕的內心還是極其強大的,儘管包間裡面的兩個人依舊你儂我儂的,絲毫沒把他當做一回事兒,甚至還當成了空氣冷處理着,也依然能給自己找到點臺階下。
“在下獨孤痕,今日,還真是要感謝姑娘的幫襯,才讓我四海拍賣會賺了個盆滿鉢滿啊。”獨孤痕對着依偎在慕容傲懷裡的上官晴拱了拱手,那雙桃花眸中泛着無比風流的神色。
慕容傲的臉色頓時黑的像個鍋底,抱着上官晴的手臂更用力了一些,這個獨孤痕,可不像是表面上那麼個浪蕩子那麼簡單。
單單是把聖王朝和附屬國紫雲國的幽王單獨安排在同一層包間裡面,這一點就讓慕容傲沒辦法對他有好臉色。
世人皆知,除了大洋彼岸的幽州的幽州王以外,這個僅差一字的幽王,也是聖王朝軒轅寒的心頭大患,更是恨之入骨屢次追殺,獨孤痕來了這麼一手,更是明擺着在挑火。
慕容傲考慮到的,上官晴也同樣考慮到了,妖嬈的眸子對視着獨孤痕那雙風流的桃花眼,纖細的手指親暱的把玩着慕容傲的髮絲,幽幽地道:“你可別把黑鍋給我背,你長得美不代表可以亂說話。”
獨孤痕聽笑了,笑的春光盪漾,風流浪子的豪情在他高大的身姿上展露無疑,桃花眸子時刻流連在上官晴的身上,卻時時刻刻將慕容傲視若無物:“還未請教姑娘貴姓?”
“這是本王的王妃。”慕容傲面無表情,狹長的冷眸淡漠的掃了一眼對面站着,笑的神情盪漾的獨孤痕。
獨孤痕不溫不火的,反而笑容更加深刻,一屁股坐在了後面的小廝擡進來的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對面的兩個人,隨手拈起一杯茶輕啜了一口:“從未聽說幽王娶妻,按理說,堂堂幽王納了妃子應該普天之下人盡皆知啊。”
上官晴感覺着腰間那雙溫柔的大手帶來的炙熱體溫,身後依靠着的安全寬闊的胸懷,又瞄了一眼對面舉止優雅的獨孤痕,眼底劃過了一抹意味不明的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