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如現在,這一句你愛我嗎,分明是一句完全無需理會的廢話,從細節之中她早已感受得到慕容傲愛她愛得有多麼的深刻,可是感受歸感受,親耳聽到又是另一種感覺。
慕容傲堅定地望着她,向來充滿了犀利神色的眼眸此刻佈滿了認真之意:“愛,本王生生世世只要你一個人。”
說完,修長的手指挑起上官晴的下巴,手臂一撈,將她帶進懷裡後,便俯身深深地吻了上去。
漆黑如淵的漫漫長夜,波光粼粼的即墨湖面,人來人往充滿了濃情蜜意的即墨湖畔,漫天飄零着碧綠光輝的孔明燈幾乎覆蓋了整個夜空。
在這樣格外浪漫格外幸福的花燈會夜上,所有的情侶們都極爲羨慕的圍在了玫瑰雨中央相擁相吻的兩個人中央。
同樣看熱鬧的,還有慕容紫和宮墨兩個人。
他們傻了吧唧的往人羣一戳,目瞪口呆的看着這兩個人從開始到現在所爲彼此製造出來的一切,驚悚的對視了一眼。
“慕容傲和晴晴倆人真是秀的一手好恩愛。”
“王兄師孃和王嫂師傅真是秀的一手好恩愛。”
兩個人默默地對視,彼此十分認可的點着頭,用可憐的同情的目光掃了一眼周圍那羣羨慕嫉恨得情侶們,二人再一次默默地對視。
“得,八成今天他們兩個人這一出,又得拆散了不少濃情蜜意的小情侶。”
慕容紫長嘆了一聲,望着碧綠碧綠的天空:“誰讓女人都愛攀比呢?看看那羣男人手裡拿着的小燈籠,再看看咱們王兄做出來的,嘖嘖嘖。”
兩個人十分有一搭沒一搭說着極沒良心很容易捱揍的風涼話,眼神也一刻都沒有離開正中央擁吻的兩個人。
一嫩綠,一錦白,無論是哪一點,看着都是那麼的般配,宮墨回憶着,以往兩個人還沒有在一起的時候,彷彿一舉一動都看着是那麼的般配,讓人覺得這就是天造地設的一雙。
“唉,看來晴晴的牆角是挖不到了。”宮墨撇着嘴翻了個白眼,說完後一陣後怕,爲了以防慕容傲真的聽到了這一句話施加報復,宮墨趕緊撒丫子跑路。
“宮墨啊,你可別惦記着挖牆腳了,王兄一巴掌就能把你打死,你何必死討苦吃呢。”
“不說王兄,就說天雷吧,你今天爬牆不還是被天雷拎腿扔出去了!”
“天雷以外,還有地一地二和魅離防着你啊。”
慕容紫還看着中央的兩個人然後對着身旁的宮墨喋喋不休的嘮叨着,還渾然沒有發覺身邊的宮墨早就已經因爲慫包的心而跑路了。
人羣中央,上官晴和慕容傲像是要把對方揉進骨子裡,吞進腹中一般,脣齒相依,感受到那讓人倍感安心的彼此的氣息和心跳,就感覺無比的幸福。
三日後,清晨,紫雲帝都。
上官晴慵懶的躺在醉晴軒庭院內的貴妃椅上,眯着眼睛曬着太陽,因爲月事今日走了,心情是無比的飛揚,此刻,正感慨着世界真美妙。
不過,手腳還是因爲寒氣入體泛着讓人心悸的冷意。
慕容傲從房間走出來,見到她就那麼大大咧咧的往冰涼的貴妃椅上一躺,眉心都擰成了小疙瘩,闊步走過去將她的手握在掌心暖了暖:“太冰了,回房間。”
上官晴頓時像個軟體動物似的順着慕容傲的手臂貼了過去笑的眉眼彎彎:“大姨媽走了,讓我好好感受一下這季節的清爽冷風兒~”
慕容傲眉梢一挑:“肚子不疼了?”說完,便伸手探上了他的小腹,依舊冰冷。
“當然不疼了。”上官晴笑的狡黠,就像一隻狡猾的狐狸:“走,我們實施完造人計劃就去斷海之淵!”
慕容傲蹙眉看着投懷送抱沒羞沒臊的女人,這幾天肚子疼的都沒吃多少東西,就連小龍蝦也不過吃了幾口而已,哪裡忍心勞累她?
慕容傲輕柔的攬住她的腰身,掌心心疼的覆蓋在冰冷的區域爲她傳遞熱量:“身體吃得消嗎?”
上官晴面色一窘,頓時翻了個白眼。
她上官晴吃過的最多的閉門羹,都是在這男人身上。
“王,王妃!”
天雷的聲音順着門外傳了進來,下一刻,那個笑的像個大馬猴似的天雷便火急火燎的推門而入,這一進來,傻眼了,也嚇屁了。
此刻慕容傲正環抱着上官晴的腰際,上官晴站在貴妃椅上面投懷送抱,是不是又壞了他們的好事兒?
天雷嚥了口唾沫,感覺全身的小血管都在突突的跳着。
上官晴一見到天雷,眼神裡面可沒有亡命徒似的殺氣了,反而是無與倫比的狂熱,看的天雷更加的害怕。
王妃這模樣,天雷雖然知道不是對他的狂熱,而是對王妃所要的東西的狂熱,可是這樣的眼神到了王的眼裡,可未必會這麼想了吧。
天雷抹了一把腦門兒上的冷汗,垂着頭,一直默唸道:啥也不知道啥也沒看見,王大人有大量宰相肚子裡能撐船這事兒和我無關吶!
“天雷,我要的東西帶回來了?”上官晴笑眯眯的看着天雷,他垂着頭,卻依然能感覺到上官晴那極爲沒良心的卸磨殺驢的笑容。
偷摸的擡頭,瞄了一眼慕容傲,見他面色平靜如初似乎沒有半點的火氣,安心了,深呼了一口氣,對着上官晴點頭後示意後方的人將東西擡進來。
“槐樹?”慕容傲挑着眉,有些搞不清楚這女人在玩什麼名堂。
上官晴從貴妃椅上跳下去,拿起小槐樹苗看向慕容傲:“七仙女和董永之間的愛情就有槐樹精的幫助,我們也一起種一棵槐樹,讓他見證我們的愛。”
雖然不知道這女人哪聽來的這些話,更不知道七仙女董永是誰,但是慕容傲卻並沒有過多的詢問,只是婦唱夫隨的照做了。
媳婦是天,媳婦是地,妻奴幽王大人可是出了名的媳婦說啥是啥的代表人物,更何況,這件事情是上官晴主動的見證他們的愛情的事情,慕容傲豈能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