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飯局主要是兄弟幾個聚個頭喝酒聊天、交流感情的,至於工作的事情大家都是淺談輒止。
飯局完畢,衆人各回各家。
酒店門口,項天明顯喝的有點多,整個人看上去挺高興的。
項天今天確實也高興,一是自己住院,以前的圈子還能來看自己。
而今晚上,自己一句話說喝酒,開的士的兄弟該來的人都來了,這說明,大家都記得他,願意爲了陪他項天喝幾杯就放棄自己一天的工錢。
其二,他是爲了趙革命而感到開心,因爲自己圈子的人都非常認可趙革命的爲人處世,都願意跟着趙革命混,這間接的說明趙革命人不錯,自己沒有跟錯人。
項天腦袋微暈的跟衆兄弟告別,跟着看了眼前面停車坪站着的年輕女子,打趣道:“老肖,不錯喲,嫂子來接你回去啦。”
“去去去,一邊去你。”老肖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但是臉上卻笑開了花。
“嫂子好。”
項天肯定是認識嫂子的,恭敬的打了個招呼,嫂子回了一句,然後自己也要走人。
老肖伸手拉住了項天:“你看,你嫂子這不都過來了麼?一起唄,她開車,我們送你回去得了。”
說完,就不由分說的把項天往車上拉。
架不住老肖,項天倒也沒反抗,自家兄弟,他倒也不見外,順從的上車,坐在後座,老肖坐在副駕駛,車子啓動。
此時夜色已深,路過河西這帶的時候,項天瞅着橋兩岸邊上燈火輝煌的夜色,眼睛有些蒙圈。
在前座,嫂子到也不怨老肖喝這麼多,一邊駕駛着車子一邊給靠在窗戶上打盹的老肖遞水,場面很是和諧。
項天無意中看見這一幕,整個人臉上忽然流露出一股子會心的笑容,這種笑容,是爲老肖感到開心的笑容,因爲自己兄弟有個好媳婦,值。
看着老肖夫妻這一幕,他又回想起了自己一直在尋找的前女友,笑着笑着,項天臉上的笑容轉變爲一絲苦澀,奈何,項天再次轉頭看向車外。
“天兒,喝水沖沖嘴唄。”
前座,嫂子往後丟了瓶礦泉水。
“啊?”
項天正瞅着窗外發愣呢,一下反應不及時,伴隨着“哎呀”一聲,水瓶子直接給砸腦袋上了。
“發什麼呆呢你!”
嫂子略帶埋怨的訓了一句。
項天撿起水瓶子:“嘿嘿,沒,沒呢。”
“我看吶,這小子八成是想女人了,回頭你招呼招呼,給他小子介紹一個,這發呆的現象,也就解決了。”老肖給自己媳婦打了個眼色。
“嗯,我看行。”
項天從來到ZZ市之後,第一個朋友就是老肖了,大家也有六七年的感情了,他倆夫妻哪能不知道項天現在在想什麼呢。
在兩人有意而爲之的打趣下,項天的情緒明顯也好上了不少,看上去也輕鬆了。
感覺着前面倆夫妻的勸慰,項天咧嘴一笑,再次看向窗外,倒也不斷他們。
車子行駛的速度並不快,所以項天足夠能看清外面的情況。
這時候,車子正好路過一家洗浴中心,洗浴中心的店門口,一臺剛停好的金盃車上,陸續下來好幾個混子打扮的人,其中,渾身埋汰、但是脖頸上戴着大金鍊子的男人很少顯眼。
“等等。”項天快速說道,前面的嫂子跟着踩下剎車,老肖跟着轉頭:“老肖,你之前跟我說的是不是那個人?”
老肖順着項天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發現了混子羣中的金鍊,一臉鄙夷的朝窗外啐了口唾沫:“呸,就是他。”
“哦……”
項天淡淡的應了一句,目光盯着洗浴中心的招牌看了幾眼之後,招呼嫂子繼續開車,而自己則摸出手機給趙革命打電話。
“趙哥,我項天……嗯……我看到金鍊了……跟幾個混子混在一塊呢,看樣子要去洗浴中心……嗯,行……”
兩人簡單的交涉了幾句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裡,趙革命聽完項天的話倒也沒多想,所以他的意思是隨他去吧,項天自然也不質疑,所以也沒多說。
前面,老肖頭也沒回的隨口扯了句:“跟趙哥打電話呢?”
“嗯。”項天點頭,頓了下又補了一句:“放心,我心裡有數。”
“嗯。。”
老肖張了張嘴,忍住了想說的話,只是簡單的應了句就安靜下來了,隨後各自看向窗外。
……
這羣混子其實就是那天跟金鍊一起砍杜琦的那羣人,金鍊在吳勝成的無意刺激下,選擇再次找向了這班人。
洗浴中心裡,金鍊在一干混子的帶領下進了洗浴中心。
很快,一個精瘦的中年男子不緩不慢的走了上來,一身的穿着很是簡潔幹練,給人的一種雷厲風行的感覺。
這中年男子是洗浴中心的老闆,道上都叫他熊貓,經營着這家洗浴中心也有好多年了,也是道上的老人物。
熊貓遣散開領人來的馬仔之後,有些嫌棄渾身埋汰的金鍊,扯了扯眼皮子說: “你先洗洗唄,至於後面的活動你自己叫,活動完來四樓,我們在八號房等你。”
“嗯,行。”
金鍊並不在意熊貓的鄙夷,而是目光淫.邪的看向了門口站着的兩個黑絲美腿旗袍衣的迎賓。
熊貓把金鍊的視線盡收眼底,但他既不點破也不過問,提腳作勢要上樓。
“哎,貓哥,等等。”金鍊喊道。
“嗯?”
熊貓故作疑問的回頭。
“你看,我這不是那啥……”金鍊言語有些羞澀,伸手衝門口的倆迎賓比劃了一下:“貓哥,我這也是來找上面談生意的,你是不是……”
瞅着金鍊那德行,熊貓一掃目光中的不屑,笑道:“得,你心裡想的什麼我都知道,麻溜的洗澡去吧,早給你準備好了,這倆迎賓你可別打心思了。”
“那行,我很快就上來。”
金鍊也不多說廢話,頭也不回的進去了。
待金鍊走後,門口站着的黑色美腿旗袍女走到熊貓身邊,高聳的胸部特意在其手臂上擠壓了一下。
“貓哥,剛纔那人是誰啊,真噁心。”迎賓嬌滴滴的說。
“一個小人物而已,別跟他一般見識。”熊貓伸手捏了一把迎賓微翹的臀部:“再說了昂,被人多看兩眼,你還是懷孕怎麼的?”
“死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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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死局,我覺得,這場比賽的意義不一般,人總要有榮譽感不是,我不希望自己拖隊伍的後腿,希望各位兄弟支持一把,謝謝各位了。
那天,宋歌的更新也會是非常給力的,算是爆發吧。
書到現在,也有這麼多天了,雖然斷斷續續的更新,但我還是很感謝有書友能堅持看我的書,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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