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黃大明被我連扇了幾十個嘴巴子後也有點懵了,嘴角的鮮血順着牙齒縫隙流下來,身子顫抖着伸出手指着我,支支吾吾了半天牙齒縫裡擠出來的還是那句話。
“你……你……再動個……老子試試……”
臥槽,我去年買了個表!看到這黃大明這會依然一臉逗比的表情,我心中忍不住吐槽了一句。隨即擡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他的臉蛋上,直接在他那張八碼的臉上留了一個鞋印子。
這逗比太逗了,不過話說回來在中學時代像這種裝b的人還真不少。
這黃大明被我照臉上踹了一腳後嘶吼着又要坐起來,我身邊的張迪這會卻也坐不住了,直接揮起一拳砸在這黃大明腦門上,張迪這一拳看起來比較重,直接把這黃大明打的身體在牀上一滾掉落在地板上,脖子一歪暈死了過去。
看了張迪一眼,我走過去用腳尖挑了挑這黃大明,確認這傢伙已經暈死後衝張迪笑了笑說,比了個手勢說。
“兄弟好手段,夠狠!”
聽到我的話,張迪若有其意的看了我一眼,掐滅手中的菸頭說。“還好了,咱不是富二代,都是在社會上混飯吃罷了,不狠點早就被幹死了!”
聽到張迪這話我已經確定了他是社會混子,當下呵呵一笑沒說什麼,眼睛一撇發現宿舍裡其他四個男生這會都呆了,瞪着眼睛一臉震驚的看着我。
“看個什麼勁,快把這黃大明送醫務室去!”
我衝下鋪瞪眼那個男生吼了一句,那男生立即被嚇了一跳,當下連連點頭走過來胳膊架起黃大明急匆匆的離開了。那張迪的一拳估計比那個李白還要危險,這下又是砸在那個黃大明頭上,搞不好還真會出什麼事。
眼睛撇了上鋪那三個乾瞪眼的孫子一眼,我看到上鋪那三個男生面前都放着撲克牌,我衝張迪勾了勾手指說。
“兄弟,上去玩兩把怎麼樣?”
“好”張迪聽到我這話裂了咧嘴,說了一句。“一次五百塊,怎麼樣?”
“沒問題!”
我應了一聲,隨即便爬到上鋪,看到那三個男生還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看着我,我直接伸手在其中一個男生腦袋上扇了一巴掌,搶過他手中的撲克牌衝下面的張迪問了一句。
“玩什麼?”
張迪看了看我這邊,眼睛斜了斜說道。
“五個人,玩吹牛逼吧……”
“好,就玩吹牛逼,吹死他丫的……”
我嚷嚷了一句後,就讓張迪上來和那三個男生坐在一起吹起了牛逼。不過這牛逼也不是好吹的,我們吹呀吹吹了幾小時,身邊那三個男生都紛紛手指顫抖着拿着撲克牌不敢玩了,因爲他們都已經輸了好幾千塊了,這一把就五百,要命的節奏,我也輸了兩千多了。不過看到那張迪咧兇殘的樣子,顯然是想讓我們輸光。那幾個男生這會看張迪的樣子都有些害怕,都不敢說什麼,一臉苦不堪言的樣子。
一直玩到晚上十一點半,張迪這貨贏了八千多,我贏了四千,這錢雖然不多,但對於普通學生來說也是半年的生活費了。這三個男生這會明顯不想給錢,躲在牆角一副準備捱打的樣子。
鬧騰了一會後,我和張迪各自收了幾百塊也沒再爲難他們,一夥男生熄燈後便紛紛回到自己的牀位上擼管睡覺去了。
但我今天卻沒擼,一躺下我便閉上眼睛進入了冥想狀態,這是我近期以來的習慣。睡覺前冥想修煉那顆存在於我腦海意識中的神秘的金色球狀物體,在我的腦海意識中,這顆神秘的金色球狀物體這會宛如一顆火紅的星球一樣在不停地旋轉着,似乎在不斷吞噬着我周圍的氣流,顯得越來越神秘。
第二天照舊是訓練,這次是訓練沙坑裡跳步什麼,一天下來竟然有七八個女生腳腕扭傷了,不知死裝的還是真的,先到我面前哭哭啼啼的樣子,被我從上到下摸過去檢查身體後,便沒人敢到我面前來哭了,直接去找教官了。
那個林可欣看上去倒是體質蠻好的,各項運動都完成的十分出色,看來我們這高一十四班女生裡的標兵估計非她莫屬了。
軍訓的日子一天天進行着,我這個體育委員倒也沒覺得悶,偶爾總可以佔佔那些個女生的便宜。而那些看我不爽的這會有教官們在也不敢叫人把我怎麼樣,估計都是準備軍訓快結束的時候動手。
轉眼軍訓很快過去四天了,到了第五天的時候一大早起來突然有學生急匆匆的趕過來告訴我他們宿舍鬧鬼,有一個男生大半夜的跳樓了……
鬧鬼?聽到這事我很感興趣,和張迪哼哼着抽着煙便來到那間宿舍,這也是我們高二十四班的軍訓宿舍,是409號宿舍,裡面這會有幾個面色慘白的男生。
跳樓的男生叫楊飛,聽說昨天晚上在宿舍就很奇怪的樣子,老是抽個不停,半夜突然大笑起來就衝出宿舍越到欄杆前跳了下去。好在這裡是三樓,跳下去不至於掛掉,但也最少得落個殘疾什麼的。那男生今天早上就被送醫院了,但是據說是瘋了,教官和我那美女班主任黃奕都跑去醫院看了。
這宿舍剩下的七個男生這會是說什麼也不敢在這住了,他們說這幾天其實已經發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也向教官反應過教官卻不信。說是半夜的時候總是能聽到奇怪的聲音,像是宿舍裡有女人,嚇得這幾個男生現在一到了晚上就戴上耳機屁也不敢放一個。但據他們所說,每天早上起來他們幾個的被子上還總會莫名其妙的出現幾點血跡,聽起來很可怕的樣子。
這件事情當天就在我們班傳開了,現在出事後,那七個男生是死也不敢往進去住了,但由於這事情涉及到軍區的名聲,所以傳到教官那都是被壓了下來,因爲本來也沒有多餘的宿舍了,要求必須呆到一週軍訓結束後。
聽鬼丸那會說,一般學校多多少少都會有鬼魂存在,只是程度不同罷了。這軍訓區的學生宿舍看起來破舊的簡直成狗窩了,大概至少一百年曆史了,一般情況下是被封鎖的,只有軍訓的七天開放給學生使用。想來說不定那個409宿舍裡面還真有什麼東西,但看來那凰天說的也是對的,那些玩意一般的沒什麼攻擊力,被害的人都是自己跳窗跳樓了,不過這事情聽起來倒是讓我心底也有些發毛了。
到了晚上的時候,我們班那七個男生又跑到我們宿舍來向我求情,都是讓我跟教官要求給他們調換宿舍,或者是讓他們回家,說是在那宿舍一刻也不敢呆了,今天剛跳樓瘋了一個,都害怕明天會輪到自己。
但那個日本教官的脾氣我是知道的,讓他調換幾乎是不可能的。這七個男生白天訓練的時候就已經向我們班不少學生要求過換宿舍了,但攤上這事情誰敢跟他們換。無奈之下我想要是鬼丸在就好了,倒也能讓我看看那鬼魂長什麼樣子,可惜這丫頭沒有跑來陪我軍訓。
所以這個爛攤子最後還是我接了,畢竟我也想混點人氣當班長。晚上的時候我讓那七個男生先都在我宿舍呆着,我起身點了一根菸,又向身邊一臉無語的張迪看過去,衝他嘿嘿一笑說道。
“把牀位讓出來,剩下幾天陪我住到409宿舍,敢不敢?”
聽到我這話張迪頓時撇起嘴,沒好氣的說。
“笑話,咱出來混的還怕那玩意?只是我一直不信那些東西罷了!”
“那做兄弟的,你就賞臉跟我過去住吧,晚上光咱兩個也挺不錯的……”
看到張迪這副橫橫的樣子,我當下也想把他拉上做個伴。
聽到我這話張迪似乎感到有點無聊,眼睛斜了一眼說道。
“那好,不過提前說好了,菸酒你買!”
“沒問題!”
我很爽快的應了一句,心想這下可好玩了。我一個覺醒者和張迪這個黑社會混子住進那宿舍,看那鬼魂還敢不敢出來勾搭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