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想反駁風清清的話,服務員此時已經將他們所點的咖啡端了上來。風清清端起拿鐵咖啡輕輕地了一小口,漫不經心地問道:“最近你一直穿着這條休閒褲嗎?”
“漂亮警花姐姐,最近你一直穿着這件黃色蕾絲文胸嗎?”我的眼睛盯着風清清波濤洶涌的高聳之處,彷彿能夠看透風清清的衣服似的。
“你……”饒是風清清心理素質驚人,也被張濤的話語弄得雙眸閃爍,這傢伙怎麼知道她穿的黃色蕾絲文胸的,是猜的,還是他偷看過自己?
“我是超級賽亞人”我的臉上露出了燦爛無比的笑容,剛纔我偷偷地使用了精神力而已,只是單純的看一下。
“你……”風清清狠狠地瞪了我一眼,無賴終究是無賴,流,氓終究是流-氓,風清清第一次發現她喪失了語言反駁的能力。
“我是你未來兒子的父親!”我用之前的語氣,笑嘻嘻地看着風清清。
“你覺得你這樣說話有意思嗎?”風清清爲了繼續試探我,強忍着心頭的怒氣,要是之前,風清清早就摔門而出了。
“沒有意思,漂亮警花,其實,我覺得咱倆現在去賓館開房,研究祖國下一代更有意思。”我雙目緊緊地盯着風清清美絕人寰的俏臉,用舌頭舔了舔嘴脣。
風清清秀眉緊蹙,張濤如此直接的耍流,氓,讓她氣憤不已。
風清清一刻都不想和張濤呆在一起,但是她還想取張濤的褲子去化驗對比,猶豫了一下,說道:“張濤,我可以求你一件事情嗎”
“漂亮警花,你的事,就是你兒子的父親的事,你說吧!”我嘴角的笑意變得更加濃郁。風清清微微一愣,瞬間明白了張濤所說的兒子的父親,就是指的他自己。
風清清心中惱怒不已:做夢吧,張濤你這個殺人狂魔,現在先讓你佔些便宜,等你鋃鐺入獄的時候,我看你還能不能笑得出來。
我見風清清的眼神變了又變,有些好奇地問道:“漂亮警花姐姐,你難道在幻想我們一家三口相濡以沫、倖幸福福的生活?”
“沒有!”風清清冷冷地否定了我的話語,眼神遲疑地看了我一下,語氣慌亂地說道,“你可以把你的褲子脫下來給我嗎?”
“脫褲子?”我一臉驚喜地看着風清清,有些遲疑地說道,“就在這裡嗎?可是這裡沒有牀呀,難道警花你想給我用嘴解決?”
“什麼用嘴解決?”風清清其實是想用張濤的褲子去做纖維布料化驗。不過,風清清馬上臉色一紅,她明白了張濤話語中的齷齪含義,一臉氣憤地罵道:“臭流,氓,去死!”
“我死了,你就守寡了,我死了,你兒子就成孤兒了,所以,爲了漂亮警花姐姐你後半生的幸福,我是絕對不會去死的!”我義正詞嚴地說道。
風清清的俏臉紅了紅,又恢復了冷冰冰的神情,說道:“好了,張濤,我風清清不和你拐彎抹角了,我想要你的一截褲腳布料,你答不答應?”
“漂亮警花姐,我的褲腳就是你的褲腳,我現在就撕給你。”我說話間,就隨手將褲腳撕下了一小截,遞給風清清笑容滿面地問道,“夠嗎?不夠,我還有!”
“不用了,謝謝!”風清清沒想到張濤竟然這麼痛快,她以爲張濤還會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呢。
不過,張濤也沒有讓風清清“失望”,我笑嘻嘻地看着風清清,說道:“漂亮警花姐姐,本着我的就是你的,你的就是我的這一原則,你的文胸就是我的文胸,你可以把你的文胸送給我嗎?”
面對張濤渴望至極的眼神,風清清一言不發,然後站起身來朝着包廂外走去,當然,她的手中還拿着那一小截褲腳的布料。“漂亮警花姐姐,我還沒吃飯呢,你怎麼就走了呢?”
我想要叫住風清清,不過風清清卻恍若未聞,徑直走到了門口。
風清清忽然想起了什麼,在門口位置回頭看向我,開口問道:“你的手機號是多少?”
“188xxxx8888,漂亮警花姐姐,我還餓着呢!”我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
“我現在有急事,下次再請你吃飯吧!”風清清說完之後,就急匆匆地離開了。
“下次?”我一臉鬱悶地拍了拍咕咕直叫的肚子,將桌子上的一杯藍山咖啡一飲而盡,可是,喝完之後,我又感覺不舒服。
我又拿起風清清沒喝完的半杯拿鐵咖啡,再次一飲而盡,“還是漂亮警花喝過的咖啡更美味!”
“張濤,來電話了,快接電話……”專屬美女總裁鈴聲響起,我一看是蘇珊的來電,就直接接通了電話。“蘇珊老婆,我纔剛出來半天,你就想我了?”
電話另一頭沉默了一秒鐘,一個憤怒的嬌叱聲傳來,“你現在在哪裡?你又做了什麼,連國家的特工都惹上家門了?”
“我現在在什麼羅曼餐廳。對了,什麼東西?我從來沒見過,也沒有惹過?”我一臉的納悶。
“哼!限你一個小時之內回家,不然年底合約報酬全部扣光。”蘇珊在電話裡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強勢,這是一個集團總裁舉手投足間自然而然的氣勢。
“蘇珊老婆,我要是半個小時就能到家呢?”我想着和蘇珊要一些好處。蘇珊的聲音微微一滯:“半個小時到家,算你識相,年底兩千五百萬報酬一分不少。”
聽了蘇靜雅的回答,我的臉上浮現出了燦爛無比的笑容,接着問道:“蘇珊老婆,要是我十分鐘之內就能到家,那你可不可以親我一口?”
“嘟嘟嘟!”電話裡傳來了忙音,我撓了撓頭,自言自語地說道:“蘇珊沒有拒絕就是同意親我了!”正當我自言自語之際,餐廳的服務員走了進來,問道:“先生,您現在可以買單嗎?一杯拿鐵咖啡38元,一杯藍山咖啡68元,一個小時的包廂使用費100元,共計206元,您是用現金,還是刷卡?”
“我記賬行麼?”我的臉上浮現出了燦爛的笑容,我身上此時確實沒有帶一分錢。
“不行,先生,如果你要是不買單的話,那我就叫保安了!”女服務員的臉上露出了不屑,連二百塊都拿不出來,還好意思出來泡-妞。
“你叫什麼名字?”我一點也不緊張,反而忽然開口問了一句這樣的問題。
“我叫張雯,我告訴你,套近乎也沒用,你別想從門口出去!”女服務員張雯模樣也算清秀,見張濤和她搭訕,更是厭惡地看着張濤。
“張雯你好,張雯再見!”我朝着女服務員張雯燦爛一笑,然後一個縱身從包廂的窗戶跳了下去。
我所在的“望穿秋水”包廂在四樓,四樓的窗戶離地大約十多米。在張雯驚恐至極的目光中,我就這麼從四樓跳了下去。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那百分之百會摔死,張雯想不到張濤爲了區區的206元的消費,就這樣跳樓身亡了。
張雯瞬間有點後悔擠兌辰張濤了,現實之中有很多的無奈的人,或許張濤就是萬千絲中的一名。“有人跳樓了!”張雯忽然想到了什麼,大聲尖叫道。
“什麼……有人跳樓了?”
聽到這話頓時有許多客人向窗前湊過來,對於跳樓這等新鮮事。這些整天沉迷於qq,微信什麼玩意的無所事事的來說還是很感興趣的。
正在四樓巡視的餐廳四樓主管聞訊趕來,沿着窗戶向樓下望去,可是卻壓根沒有發現有人跳樓,皺着眉頭看着張雯,說道:“張雯,你的冷笑話一點都不好笑!”
“主管,我沒有說笑話,真的有人跳樓了!”張雯不死心地跑到窗戶旁邊,往下仔細掃視了一圈,卻沒有發現張濤的絲毫身影,滿臉難以置信地自語道,“我明明看到他跳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