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跪下來了,齊聲說道:“請求太后饒恕了皇后娘娘。”
太后見着,也就擺擺手,說道:“既然皇后是有口無心,哀家也就罷了。”
皇后感激地說道:“臣妾謝太后的恩典。”
話雖然這樣說,但是她的心裡面卻是一點也不感激,一直在罵着太后這個老不死的。
當然,太后是不會知道這些的,她的臉上依舊是冷冷地,看着地上跪着的郝夫人。
郝夫人說道:“請太后相信臣婦。”
“太傅夫人,”太后冷冷地說道:“你讓哀家如何相信呢?”
郝太傅趕緊跪在了她的身邊,說道:“太后,您也不能只聽林清荷的片面之詞啊,而且,她也找不到證人證明拙荊說了那樣的話。”
郝太傅跟林振雲的關係也不好,否則的話,之前郝夫人遇見了二夫人和林清芙,也不會冷嘲熱諷了。
林清荷說道:“你沒說那些話,難不成,你坐在我的面前,我卻將你看成蹴鞠(古時足球的稱呼)了不成?我年紀輕輕,眼神好得不得了。”
郝夫人咬着牙,冷冷地說道:“林清荷,你定然是在報復我!”
林清荷微微一笑,說道:“郝夫人,難道你有得罪我的地方嗎?”
“那倒是沒有,不過,在方纔來的時候,我有嘲笑諷刺你家二夫人母女。”
“哦?可是那又與我何干呢?再說了,我也不清楚,你們之間的恩恩怨怨,再說了,你又何曾見過我們兩個人說過話?”
郝夫人語塞,一張肥胖的老臉,竟被憋得通紅,她說道:“林清荷,你說我說了那些話,你又怎麼能證明呢?”
她現在就抓住了這一點,料想着林清荷也拿不了她什麼法子。
誰知,皇致遠站了起來,淡淡地說道:“本王可以作證,郝太傅之妻有說出那樣大逆不道的話。”
“啊……”郝太傅和郝夫人都被嚇得臉色蒼白,他們真心沒有想到,皇致遠居然會替林清荷說話。
而且,郝夫人還完全記得自己說了些什麼,他皇致遠現在,就是在幫助林清荷做僞證!
郝太傅說道:“二殿下,這證人可是不能隨便亂說話的啊。”
隨便說話,是要倒黴的……
皇致遠淡淡地說道:“不錯,證人確實不能亂說話,所以,本王說的都是大!實!話!”
嘿嘿,我就是要做假證,你能把我怎麼樣?
郝夫人一張老臉顫動不停,說道:“二殿下,這事可不能亂說啊,臣婦雖然說有問,清荷小姐會不會學清芙小姐的樣子,但並未說是跟太子殿下有染啊,這一點,您可千萬不能亂說。”
林清荷淡淡地說道:“郝夫人,只要你跟我道個歉,這事就算是罷了,否則的話,這事可就沒完。”
郝太傅說道:“夫人,咱們惹不起,還是息事寧人吧。”
郝夫人咬咬牙,雖然心裡面非常不甘,但還是對林清荷說道:“清荷小姐,就算是我對不起你。”
林清荷淡淡一笑,說道:“什麼叫就算,明明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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