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走了過來,跪在地上,說道:“皇上,奴婢人微言輕,但在場的大人都是親眼見到的,奴婢被老爺逼迫,誣陷小姐,將今天的事情,全部推在了小姐的頭上。但,小姐大人大量,並未怪罪奴婢,反而待奴婢依舊如姐妹一般。”
皇上微微點頭,“你繼續說下去。”
珍珠繼續說道:“正是因爲這樣,所以,奴婢才覺得很慚愧,於是迷途知返,替小姐洗刷了清白。這件事,都是老爺逼着奴婢做僞證的,奴婢若不答應,他就要挖出劉大哥的心肝來……”
劉大龍跌跌撞撞地走到了珍珠的身邊,跪了下來,說道:“皇上,您看看小民身上的傷,盡數是拜林大人所賜!他知道小民與珍珠妹子情投意合,就用小民來逼迫珍珠賣主!不僅如此,在被揭穿之後,他甚至誣陷小民是賊,偷了他的玉佩!”
林振雲趴在地上哀嚎:“大人啊,冤枉啊!”
林清荷說道:“皇上,今天在場的人,都是完全可以爲我們作證的。”
皇上說道:“你們將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跟朕說說看。”
於是,幾個人就將整個經過說了一遍,皇上聽了,龍顏大怒,“林振雲!你以爲你這點小伎倆就可以騙得了朕嗎?你若是不老實交代,可就別怪朕無情啦!”
林振雲繼續哀嚎:“皇上啊,冤枉啊,您要明察秋毫啊。”
但是,場上的衆人都紛紛指責,說林振雲的錯,氣得林振雲差點撲過去將他們全部掐死。
林清荷說道:“皇上,臣女當着您的面,請您爲臣女做個見證!”
皇上點點頭,慢慢說道:“你說。”
林清荷緩緩起身,走到了林振雲的面前,“今天,我要當着皇上,以及衆位大人的面,跟林振雲斷絕父女關係,以後,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與我林清荷,沒有半點關係。”
林振雲彷彿像是被蠍子蟄了一下,他雖然很討厭林清荷,也很想跟她斷絕父女關係,但,這樣的事情被林清荷說出來了,他總是覺得很丟人。
在他的心中,就算是要被人說出來,也一定是要他自己說!
要他來拋棄別人,而不是別人來拋棄他!
這種事情,對林振雲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啊,因此,他覺得真的是有點受不了。
林清荷說道:“林振雲,我希望今天的事情也就到此爲止,你逼迫珍珠做僞證的事情,我也可以原諒你,但以後,可就別怪我手下無情!”
林振雲的喉結滾動了幾下,咬着牙說道:“斷絕關係,就斷絕關係,徹底地斷了!”
林清荷淡淡說道:“但是有一點,在祖母百歲之前,我還是會住在這裡,雖然你跟我已經沒有了任何的關係,但我不能不認我的祖母。”
“只要老夫人開心,隨你的便,林府還是能養得起你!”
“不需要!”林清荷不屑地說道:“我自然給得起這點錢。”
皇上點點頭,“朕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