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境】
【窮陰迷巢】之內,此時邪光閃爍。
“轟……”【窮陰迷巢】之內,有無數邪繭,此時一顆邪繭突然爆炸。
“儒,禮仁禍世,我學定天。”邪繭爆炸之後,一爲面色蒼白,身背劍匣之人出現。
“有勞雙座耗費邪元!”此邪說淪語對着一個巨大的邪繭躬身感謝道。
而那個巨大的邪繭,就是佛業雙身所在的邪繭。
卻是佛業雙身答應太學主,派人相助,參加天劍之爭,最終佛業雙身選擇了邪說淪語,因此爲了讓邪說淪語提前出關,佛業雙身耗費不少邪元,先行讓邪說淪語破繭而出。
而之所以選擇邪說淪語,乃是因爲佛業雙身手下用劍之人本就稀少,只有邪說淪語以及另一位逆吾非道兩人。
然而佛業雙身瞭解逆吾非道的情況,如果他現身苦境,可能會引來更多的敵人,因此權衡利弊之後佛業雙身最終選擇了邪說淪語。
邪說淪語話音方落,那巨大的邪繭,瞬間邪光閃動。
“嗯……
吾明白!”
卻是佛業雙身對邪說淪語下達了什麼命令,交代了什麼任務。
隨後明白自己任務的邪說淪語,離開了【窮陰迷巢】,向着【還本道口】而去,欲從【還本道口】通過【狹道天關】前往滅境。
……
天劍之爭的人選既已選定,衆人自然各做準備。
卻是六銖衣需要前去一會這幾位由【天啓金榜】所選定的人選。
所以六銖衣一一拜訪了九州一劍知、刀狂劍癡葉小釵、萬古長空、冷聲別雁四人,通知他們天劍之爭的時間,麻煩四人準時參加。
而四人也自然答應六銖衣參與天劍之爭。
至於剩下的四人,六銖衣卻是沒有拜訪他們的打算。
因爲慕凌鋒所推送的兩名選手若塵與“天道奇俠”,在【公開亭】之時,六銖衣已經遠遠的看到了,雖只是幾眼,但是六銖衣卻十分滿意兩人的境界。
至於太學主推送的選手,六銖衣纔不會前去通知他們天劍之爭的時間,因爲六銖衣巴不得他們不來呢。
因此好事之人,都在等待天劍之爭的開始之日,以期有好戲可看。
然而爲了這天劍之爭,陰謀者也開始了陰謀算計,而這個陰謀者自然就是太學主。
……
“九州一劍知、刀狂劍癡葉小釵、萬古長空、冷聲別雁、若塵、天道奇俠!”太學主思考着先從誰下手。
最終權衡利弊之後,太學主選着了冷聲別雁。
於是太學主命令夜孽噬影,想辦法誅殺冷聲別雁,取代他天劍之爭的名額。
夜孽噬影乃是蝙蝠結羣、血劍爲伴的冷邪劍者,性格張狂陰邪,手拄一口貪婪的嗜血之劍,他乃是太學主之人。
原本太學主就打算將他安排在天劍之爭的名單之內,可惜因爲慕凌鋒的手段,他被擠出了天劍之爭。
雖然無法正大光明的參加天劍之爭,但是太學主不介意使用陰暗的手段,另闢蹊徑的參與道天劍之爭之中。
……
【雲海頂峰】
與參加天劍之爭的選手一會之後,六銖衣回到了【雲海頂峰】,等待着荒神化劍之日的來臨。
“吟……”就在此時,【雲海頂峰】之上,傳來了一聲鳳鳴。
“心懷一襟朗月,劍藏七尺乾坤,慣看滿城煙雨,回首再入烽雲。”卻是鳳凰鳴來到了【雲海頂峰】。
“好友此時前來,必有要事要說!”六銖衣知道鳳凰鳴最近再忙補劍的事情,因此此時前來必有要事。
“吾與任劍誰爲找尋補劍所需之鐵精,前往了炎山,然而鐵族已經不在!
聽任劍誰講,被封印在炎山上的魔劍創世已經失蹤。
而在炎山上,被人以劍刻下一個名字!”鳳凰鳴說出了此行【炎山】所看到之事講出。
“是何名字,竟能引起任劍誰與好友的注意?”六銖衣好奇心頓起。
“末日驕陽!”鳳凰鳴出言道。
“末日驕陽!?”卻是六銖衣未曾聽過這個名字。
“以此人展現的能爲,將是武林一大變數。”隨後鳳凰鳴將這一次【炎山】之行的經過,告知了六銖衣。
當鳳凰鳴與任劍誰爲了找尋【鐵精】而來到了【炎山】。
鐵族於【炎山】鍊鐵,鐵入【炎山】消融,雜劣之質化氣蒸騰,菁英存於【炎山】岩漿之中。
鍊鐵九萬斤方得一兩,鐵族曾以千年累積之【鐵精】,練成一口神兵·【衆神之默】。
然而鍊鐵九萬斤方得一兩,有鑄成一劍,【炎山】之中是否還有【鐵精】,就要看天意是否眷顧鳳凰鳴的【淑世之道】了。
然而當鳳凰鳴與任劍誰到達【炎山】之時,遍地段折的刀劍,已無鐵族之人。
並且周圍有殘留的魔氣,兩人尋岩漿方向而行,卻見到了一副華麗的景象。
山峰之上,有人以劍擺出了壓逼人心的四個大字。
正是末日驕陽四字。
當兩人打算繼續前行之時,卻發現一股力量阻止着兩人。
就是留在劍上的氣勁,鎮住整個【炎山】,任何人踏入,皆成灰粉。
此乃末日驕陽故意爲之。
然而以鳳凰鳴與任劍誰的能爲,區區末日驕陽留下的氣勁,自然阻止不了兩人之中的任意一人。
但是,也從末日驕陽留下的氣勁,鳳凰鳴明白此人的不凡。
因此鳳凰鳴纔會來到【雲海頂峰】將此事告知六銖衣。
“多謝好友,吾會注意此人!”明白前因後果的六銖衣,出言感謝道。
……
【異度魔界·火焰之城】,經過一段時間之後,狂贏再次來到了此地。
看着四周不斷焚燒的魔火,以及沒有被破壞的封印,狂贏面露一絲滿意之色。
隨即狂贏來到了當初埋葬【鬼陽六斬刈】之地(第八百五十四章)。
“喝……”感應到【鬼陽六斬刈】的情況,狂贏運轉一身內元。
“轟……”瞬間大地驚爆,一口閃耀着瑩瑩闇芒之刀,從地下飛出。
隨後【鬼陽六斬刈】圍繞着狂贏,一會上、一會下,不停地飛舞着,猶如離開父母許久的孩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