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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海洋是高運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既然王海不買賬,他除了低頭認輸以外,便沒有第二條路可走了。
“王書記,我和你們走,不過你們一定是搞錯了,我姓高的從未做過觸犯黨紀國法的事情!”高運一臉篤定的說道。
來三溝之前,王海並未將高運放在眼裡,想不到這小子竟接二連三的出招,這讓他的心裡很是不爽,當即便沉聲說道:“高鄉長,在我經手所辦的案子當中,有些人比你說的可要動聽多了,但現在他們中的好多人還在監獄裡沒出來呢!”
高運聽到這話後,先是一愣,隨即便針鋒相對道:“王書記,你說的這些人絕不會包括我的!”
“希望如此,走吧!”王海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陰冷。
聽到王海的話後,他手下的兩名工作人員便領着高運出門了。王海則和呂德昌握了握手,向其道了聲感謝後,緊隨其後出門去了。
王海帶着高運走了之後,呂德昌的嘴角露出一絲隱晦的笑意,心裡暗想道,兒呀,老子爲你出氣了!這事遠比他計劃的還要順利,呂德昌本指望一週之內有動靜的,想不到當天紀委就來人了,這是他沒想到的。
呂德昌自以爲神機妙算,不動聲色便將高運搞進去了,實則他也不過是捕蟬的螳螂而已,早被背後的黃雀給盯的死死的了。
王海帶着高運往滄河趕時,韓立誠已從陸亮處得到了的高運被拿下的消息。
自從何宏遠和孫銘先後被拿下之後,陸亮便成了熱鍋上的螞蟻,一天至少給韓立誠打一通電話瞭解消息。
韓立誠從孟傳祥的言行中感受到他有疏遠陸亮之意後,便不想和其有太過交接,但也不能做的太勉強,電話還是接的,但態度卻遠不如之前那般親近。
得知高運被紀委拿下之後,韓立誠的心徹底放回到了肚裡。這事到這會爲止便算完了,他不折不扣的完成了孟傳祥交給的任務。
臨近下班時,孟傳祥的電話打了過來。他沒有直說紀委將高運拿下的事,而是一陣閒聊之後,看似隨意的說了句,那事搞定了。
韓立誠很是配合的應了一聲,兩人便很有默契的再也沒有提及此事。
高運被拿下最生氣的莫過於縣長馬海洋了,他在出手動何宏遠、孫銘之前,便先將手下人叫過來如此這般的交代了一番。
就在馬海洋覺得萬無一失之時,高運卻被紀委雙規了,這一記耳光扇的他生疼生疼的。
自從猴頭菇事件之後,馬海洋便疏遠了高運,但外人卻並不知道這一情況。高運不同於之前被他換掉的秘書劉傳成,那是他從杭城富雲帶過來的人,在他竭力
推薦下才去了三溝鄉,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他想撇清都不能。
接到紀委那邊的電話,確認高運被紀委副書記王海帶人拿下後,馬海洋氣得在辦公室裡直接摔了杯子,一連罵了三聲蠢豬,然後將手中的文件撕得粉碎。
聽到裡面的動靜後,錢勇連忙站起身走了過來,走到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他有點搞不清楚是進去好,還是過一會等老闆發完脾氣再過去。
在這之前,縣長讓他給高運打電話。當時在電話裡高鄉長變不以爲然,這會十有八.九是出事了,否則,老闆不會生這麼大的氣。
錢勇站在的門口進退兩難,若是其他事,他還能向別人請教一番,但這事只能他自己決定。他剛給馬海洋當秘書時,便聽說了縣長對秘書的要求極高,這事如果處理不好的話,他極有可能步前任劉傳成的後塵。
錢勇已過而立之年了,在縣府辦混了將近十年了,好不容易被縣長看中,他可不想是失去這個難得的機會。
一番思索之後,錢勇還是果斷的推開了縣長辦公室的門。他已考慮清楚了,這會進去最多挨老闆一頓罵,絕不會有其他後果,反之,則不然。
錢勇猜想的一點不錯,他推開門之後,隨即便被馬海洋劈頭蓋臉罵了一頓。他也不惱,等其罵完了之後,拿起掃帚和簸箕,清理其地面上的碎玻璃和紙片來。
韓立誠瞥了一眼低頭忙碌的錢勇,心裡暗想道,這小子不錯,知道忍氣吞聲,這纔是幹秘書的料,哪像之前的那兩頭貨,一個是扶不上牆的爛泥,一個是管不住嘴的八婆,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錢勇收拾好了之後,馬海洋看似隨意的說道:“小錢,我之前那番話不是針對你的,一會出去幫我重新買個茶杯來,要雙層玻璃的。”
“是,老闆!”錢勇儘管語氣很是平靜,心裡卻開心的不行。
從馬海洋前後態度的變化來看,錢勇意識到他之前的決定是正確的。這雖只是一件小事,但卻極有可能因此贏得老闆的信任,這對他的而言,可是打着燈籠也難找的好事呀!
錢勇離開之後,馬海洋一臉鬱悶的坐在老闆椅上,心裡不爽到了極點。
初到滄河之時,馬海洋壓根就沒將這彈丸之地放在眼裡,他覺得憑藉孫書記的賞識,要想將這小城掌握在手中,可謂是易如反掌。
在這之後,馬海洋在和孟傳祥一連數次的交鋒中,不但沒有佔到半點便宜,反被其壓制的死死的。
馬海洋這才發現,之前他太有點想當然了,孫書記雖然強勢,但在滄河這座小城裡,影響力並不如杭城那樣大,再加上孟傳祥在這兒經營多年,他這條強龍要想壓過地頭蛇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意識到在短時間之
內要想壓制住孟傳祥是不可能的事,馬海洋也學乖了,他選擇了養精蓄銳,不和孟其正面衝突,在埋頭幹事的同時,暗暗發展自己的力量,並睜大眼睛尋找可乘之機。
作爲一縣之長,財政權是必須要掌握的,否則這縣長便有名無實了。財政局長何宏遠是孟傳祥的鐵桿,對其唯命是從,無疑便成了馬海洋的眼中釘肉中刺。
在經過一番周密的計劃和安排之後,馬海洋果斷出手了,在拿下何宏遠的同時,把城關鎮長孫銘也順帶收拾了,這對馬海洋而言,是意外之熹。
就在馬海洋準備藉此機會進一步發展自己的勢力時,卻傳來了高運出事的消息。這相當於馬海洋好不容易小心翼翼的生起一團火來,突如其來的一盆水將其澆了個透心涼,這讓馬縣長如何能不來火呢?
王海將高運帶回到紀委以後,立即讓手下人對他進行審訊。
由於證據確鑿,再加上高匯海的實名舉報信,高運想要抵賴都不可能,不過他卻堅持說,這錢和他沒關係,全被他的堂叔高匯海拿去了。
若說在這之前,高運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這會心裡卻如明鏡似的。這份舉報信絕非出自他堂叔之手,而是別人假冒的,假冒之人便是三溝鄉黨委書記呂德昌。
高運之所以如此篤定,是因爲當初他和村民們籤的合約一直在呂德昌的手裡,現在卻突然出現在了紀委工作人員手中,這事不是呂德昌乾的還能有誰呢?
搞清楚眼前的狀況後,高運堅稱有人陷害他,這舉報信絕非出自他堂叔高匯海之手,他要求做筆跡鑑定。
這封信是用電腦打印的,但最下面的署名卻是用簽字筆寫的,完全可以做筆跡堅定。
爲了讓高運死心,王海當即便和雲州市公安局取得了聯繫,將的那封實名舉報信送了過去,請他們針對“高匯海”的簽名做鑑定。
第二天下午四點半左右,鑑定結果出來,A和B兩份簽名出自同一人之手,也就是說舉報信上的簽名和高匯海的字跡相吻合,屬於同一人所寫。
看見雲州市公安局出具的筆記鑑定報告後,高運徹底傻眼了,他怎麼也想不到他那殺千刀的堂叔不但將村民們的十多萬塊錢騙走了,臨了還要坑他一把,使得他心頭的最後一絲希望破滅了。
這封舉報信當然不是出自高匯海之手,至於筆跡鑑定爲何一致,是因爲呂德昌署名時,將紙蒙在高匯海的簽名上寫的,而且在這之前,他足足練習了好幾百遍。
呂德昌在基層官場摸排滾打了幾十年,鬥爭經驗非常豐富,雖鬥不過兩世爲人的韓立誠,但要收拾高運這樣的貨色,可謂是易如反掌。
徹底失望的高運在又堅持了一晝夜之後,終於扛不住,點頭認下了這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