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鼻子會歪的

分贓會議圓滿結束。會議期間剻江北都沒下樓,有的事情能做不能說,有的事情能做不能說也不能聽。

事情說完,那臉盆鴨肉也吃差不錯。酒也喝了三瓶。接下來進入三個男人的風花雪月時間。先開頭的師椽,師椽以前是從部隊大院出來的家教極嚴,對於男女關係十分保守。等到改革開放時期,他第一次出國旅遊,不知道怎麼的,居然被馬奔拉去看脫衣舞表演,回酒店之後居然長了一臉火疙瘩,大概是憋出來的。師椽回憶起那段日子,不住感慨,說:“白種女人的可真是大呀!我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大的。”

馬奔開玩笑說:“老師,你這輩子出了你老婆的還看過其他的嗎?不是我,你的人生會有很多遺憾的。”

師椽呵呵一笑,“老馬,你香港的那個女人小心跑了,你一年也去不了幾次,女人那東西。晚上洞空空,白天就空洞洞,小心給你戴帽子。”

馬奔一瞪眼睛,“她敢?一個農家女子,跟了我馬奔,衣食無憂,還去了香港,該滿足了。離開了我,她去吧!”他摸了摸腦袋,“話又說回來,那搔蹄子還真是個花錢的兜兜,我每月給她九萬港幣還不說夠用,連物業管理費也不交,說什麼,房子又不是她的名字。蠢貨,老子非拔了她不皮不可。”

師椽開他的玩笑,說:“只怕到時候寶貝還來不及吧?你的毛病我知道。等這事情弄妥帖,你去香港休息段時間吧,讓你們這對野鴛鴦團聚一下。”

老馬笑笑:“師總,你怎麼在男女問題上就是不出問題呀?”

師椽尷尬一笑,“說我老伴是剻老戰友的女兒,要讓剻老知道,非拿槍嘣了我不可。”

大家都笑起來。

馬奔和周易不對付,將話題引到周易身上:“周易,聽說你和馮辛關係密切。老子大大地嫉妒。”

周易搖頭,“你亂說。”

馬奔嘿嘿一笑:“馮辛男人是個太監,她就守得住?對了,據說,她男人喜歡看她和別的男人那個。你有沒興趣?”

周易大駭,心中暗怒:“都說了,沒我什麼事。”

馬奔冷笑:“有沒有誰說得清楚。我勸你,該出手時就出手。”

周易。“少扯我身上,沒事情我走了,老婆等下要打電話過來了。她有懷了孩子,大意不得。”

師椽說:“好,今天就到這裡,都回去了,對了,周易你留一下,跟剻老說幾句話。”

周易很詫異,“還說什麼?”

師椽說:“今天我們商量的事情你還得和剻老說一聲。知會他一聲。我們纔好動手。”

周易這才明白,這些上不得檯面的東西還得讓自己去說呀。反正自己現在也不是鬆鋼集團的員工,有的話自己說起來也方便。便點了點頭:“你們不去。我去。”

上得樓去,卻見剻江北正端正地坐在沙發上看報紙,見周易進來,僅微微一擡頭:“你來了,他們都走了嗎?”

周易說:“都走了,剻老,你不下去吃飯,大家都吃得不開心,也沒多少話說,就散了。”

剻江北鼻子裡哼了一聲。突然說:“前一段時間委屈你了。是我兒子不爭氣,給你造成這麼大麻煩。”

“沒什麼,應該的。“周易隨口回答。

剻江北長嘆一聲:“子女們都大了,不聽話了,膽子也大,什麼都敢幹。不將我這個老子地話當回事。”

周易笑笑,“他們都在國外,國外自然有國外的思維方式。”

剻江北點點頭,“亂不了。由他們去。我也是去日無多,放不下心的就是你們這些後輩。對了,你們商量得怎麼樣了,怎麼看?”

周易小心地回答說:“大家都推我出來承頭買下青年服務總公司,弄個地產開發項目。對了,鐵廠那邊師總建議我也買下來乾乾。

“你是怎麼想的?”剻江北問周易。

周易說:“我倒是想試試,您也知道我這回出獄沒工作幹,天天在家休息,閒得都要長蝨子了。”

“對,年輕人是要工作才行。“剻江北放下手中的報紙,“大膽去做,做錯了再糾。”

“謝謝剻老的和理解。”

“我累了,你回去吧。”

一身酒氣地回到酒店,宛若卻還沒有睡,只坐在客廳的大落地玻璃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周易笑笑,小聲說:“怎麼還沒睡呢,你現在可是有孕在身,要多注意身體。”

“你不回來,我睡不着。”

周易上前一把抱住妻子,“走,我抱你上牀。”

宛若驚叫一聲,“不要,箍住孩子了。”

周易大驚,忙放下妻子,手足無措,“不小心不小心。”

宛若靠進丈夫懷裡,“終於回家了,我可想苦你了。答應我,再不訐出什麼事情。我不知道我是否還能承受這樣地打擊。”

周易點點頭,用下巴靠了靠妻子的頭頂,嗅到洗髮水的香味,“我答應你,安全第一。那麼,我們睡覺去吧,我好久沒那個了。”

宛若“吃吃”一笑,“什麼是那個?”

“就是那個。”

“什麼就是那個?”

“咳,不許你裝蒜。“周易故意裝出一副很惱火的摸樣。

“哈,生氣了。“宛若大笑,“不許你耍態度。”

“走了,走了。“周易使勁將妻子往房間里拉。

“可是,我是個孕婦,不能那個的。”宛若強烈反對。

周易一把將妻子推到在牀上,“我問過了,醫生說,只要懷孕過了三月就可以過夫妻生活的,只不過動作要輕柔。放心,我會很小心的。脫衣服,脫衣服。”

聽周易這麼說,宛若將信將疑的脫光衣服。大概是很久沒和丈夫見面,宛若覺得很不好意思。光溜溜地鑽進被窩,吃吃笑着,“我有點害怕,心挑得厲害。”

宛若肚子有點大,看起來很詭異,周易有點汗,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孕婦的身體,這也算是一種獨特的體驗吧。

他跳着腳手忙腳亂地脫掉褲子。也鑽進被窩,只覺得宛若地身體燙得嚇人。他伸出手去,摸了摸妻子地胸口,有點硬,大概是乳腺正在充分發育。

“別摸!很敏感。”宛若抓住丈夫的手,突然有點擔心:“周易,她們說,懷了孩子不能那樣地,否則要被孩子看見地。而且,你那東西那麼大。不將孩子的鼻子弄歪了。”

周易哈哈大笑:“奇談怪論。那裡有這樣的道理。”

宛若非常着急,大聲說:“周易,怎麼辦呀!人家心好慌。又怕,又想,怎麼辦纔好?”

周易一笑,抱住妻子的,說,“怕就算了,我很能忍的。睡吧,明天我還有很多事情。”

“委屈你了。”宛若。

抱着一個女人睡覺,又什麼也不能做,這種經歷非常讓人難過。一晚上。他都在做着各種奇怪的夢,天亮的時候,周易發現牀上溼漉漉一片,他遺精了。

第二日是一個非常忙地日子。周易首先跑工商局,跑稅務,跑銀行,爲自己新公司成立的一事做準備。這些瑣事以前在做領導的時候只需要說一聲,下面自然有人去做。現在等到自己親自操作,還真不是一般地麻煩。跑了又天路,居然一件事情也沒辦完。周易有點惱火了。

晚上,周易接到鬼子等人地邀請,讓他去夜總會看看,周易去和大家見了一次面,喝了個醉醺醺地回酒店去了。

在酒店呆了一天,宛若算是熟悉這裡的環境了,酒店的服務自然沒話說,她也找到了樂子。”…酒店裡環境不錯,孕婦需要多走動,於是她在裡面做散步運動。裡面恰好有很多閒得無聊的貴婦人,這些女人又將這裡當家的趨勢,所有的社交活動都安排在這裡。一來二去居然和宛若混得熟悉了。一羣女人在酒店裡吃吃東西,說說八卦,再遊游泳。游泳對孕婦有很大好處,宛若也喜歡這項運動。等周易回來,她說,這裡也不錯。

周易笑笑:“五星酒店,那是自然不錯的。高興就好。”

“可這裡面地消費好鬼,老花別人地錢也不好。”宛若說。

周易遞給她一張金卡,“用你地名字辦的,以後花錢就用這個刷好了。放心,有我呢,你男人是個賺錢專家。”

正當周易爲日常事務地煩瑣爲惱火時,突然聽以前的一個熟人說起曾琴。說曾琴自從出了那事之後,雖然沒有進監獄,但也被沒收了全部財產,現在連工作也丟了,困難得很。

曾琴本就不是剻江北系統的人,加上又是個小人物,自然沒有人照顧她。加上她曾經的老大馮辛又是個滑得跟泥鰍一樣的人,見曾琴出了事情,生怕沾上自己說不清楚,根本就不和她來往。所以,曾琴就徹底潦倒下去。

她有個孩子正在讀大學,需要不少錢。可出了這事之後,她再去求職,也沒有人要。只得進了一家家政公司去做鐘點工。

周易一聽,心中非常難過,心道,這可是老子的嫡系呀,不幫她還幫誰?

再說,現在的日常事物也牽扯去他許多精力,若不能早日從這些煩瑣中抽身出來,只怕什麼事情也幹不成。好的,就讓她回來幫自己籌建這個公司,還讓她做自己辦公室主任好了。

想到這裡,周易立即摸出電話給曾琴打了個電話,結果對方欠費用停機。

沒辦法,只得親自登門拜訪。

曾琴被沒收了個人財產,她以前的房子是按揭的,因爲沒能力供房,已經被收回去拍賣了。現在兩口子都住在母親家地舊房子裡,那是一排六十年代建的老式房子,前後通風,幾十戶人住在一起。周易也是幾經輾轉才尋了過去。

到了曾琴現在住的地方,卻看見曾琴男人頓在地上和一個老太婆正在擇雞毛菜。

周易喊了一聲,“曾主任在不在家?”

曾琴的男人是認識周易的,忙站起身來,擦了擦手,走出來說,“是周易呀,你出來了?曾琴去學校看孩子了。”

周易問:“你怎麼沒去?”

曾琴男人憨厚一笑,說,車票貴,少一個人少一份開支,反正誰去看都一樣。只要孩子好就好。

周易心中一酸,抓住他的手說:“對不起,爲我的事讓你們吃苦了,我向你們一家人道歉。”

曾琴丈夫一笑:“沒什麼的,還不一樣生活。”

“會好起來的,一定會好起來地。”周易長嘆一口氣。

“好的,既然曾琴不在,那我就走了。”

“要不然等她回來,我讓她給你打電話?”曾琴丈夫說。

“不用了,不用了。“周易說着便告辭而去。他準備直接去學校找曾琴,反正他也知道曾琴兒子就讀的那所學校在什麼地方,以前還去過一次。

開着車來到那所大學的學生宿舍,正是吃飯時間,找曾琴宿舍的同學一問,說是母子二人去食堂打飯了。

周易沒辦法,只得再次開車去食堂。車行不過幾步,就看見曾琴和一個半大小子端着飯盒邊走邊吃,邊談。曾琴不住將自己飯盒裡的菜挑給兒子,卻被兒子一一挑還回去。

母子二人就這麼,你給我挑菜,我給你挑菜。

周易將車開到他們面前,摁下玻璃,對曾琴喊了一聲:“上車,上車。”

曾琴看到周易,一呆:“周總,你出來了?”

周易點點頭,“上車,你們母子一起上車,我們去吃飯。”

曾琴說:“正吃着呢?”

周易,“都倒了,倒了,大學食堂裡的菜沒什麼吃頭。”

“這麼多飯菜,可惜了。”曾琴說。

“咳!”周易跳上車,搶多母子二人手中的飯盒就扔進垃圾筒,“大學裡的東西,我以前早吃膩了,這東西沒什麼搞頭。走,我請你們吃鮑魚和魚翅。孃的,在裡面我可是天天想着這些東西。現在好了,終於可以得逞。”

曾琴笑起來,摸了摸兒子的背,“叫周叔叔。”

周易苦笑,“我有這麼老嗎?對了,現在我單幹,你還過來幫忙,我正缺一個辦公室主任。你是自己人,自己人用着順手,怎麼樣?”

“好,我幹!”曾琴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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