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軍是一個比較變態的人,這已經是所有人的共識。
鬼子和王軍都是打手出身,但同鬼子這個單純的暴力分子不同,王軍在性格上有點古怪。鬼子雖然爆炸,但做了這麼多年的老大之後,氣質上有個很大改變,不再衝鋒在前,多在後面策劃指揮。
而王軍作爲他的副手,自然有用不着凡事親歷親爲。可他不,一但有動手的機會都要親自上陣,而且衝動無比。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體會到那種難言的快感。
這回既然有這麼一個折磨人的機會,他怎麼肯放過,立即興奮起來。
周易的要求是不能在犯人身上留下傷痕,其他的隨便。
於是王軍便開始開動起腦筋來,準備給師椽來個變態套餐廳。
首先是毛刷刷腳心。幾個夥計上前按師椽在長沙發上,將他的鞋子脫掉。然後,王軍提着廁所刷馬桶的刷子開始朝師椽的腳心用力。
師椽一被按倒,剛開始的時候還在大罵,被王軍這麼一刷頓時覺得渾身都痠麻了,一種難以言說的感覺毛哈哈地從腳心傳來,禁不住笑出聲來
但隨着王軍手上的動作幅度加大,師椽立即糟受不住,笑聲低了下去,罵聲也開始微弱,最後開始呻吟起來。
他全身都在劇烈地顫抖,汗出如漿,身體在沙發上不住扭動,鼻涕口水不停地流。
這感覺實在是太糟糕了,師椽開始大聲求饒,“不要,不要。”
王軍停下手:“老傢伙,你招還是不招?”
師椽猶豫了,這可是關係到生死的大事,怎麼能招呢,他立即閉上眼睛,什麼也不說。
王軍大怒。又開始刷,口中還唱着:“喜刷刷,我喜刷刷……”
師椽不呻吟了,只不停地流眼淚,牙齒將嘴脣都咬破了。
娛樂室中,周易和洪鐘你看看我,我看看都,都不說話。他們也沒想到這個師椽的意志力居然這麼堅強。
不過。洪鐘倒是對王軍他們的逼供手段很有興趣,他以前一直對那些候審的官員比較頭疼。能夠在他手下受審的官員哪一個不是大任務,哪一個又不是有頭有臉,性格堅強的。要想撬開他們的嘴巴還真的要大費周折。如果能夠有一種不被人檢查出來地逼供手段那就再好不過。
唯一怕麻煩的是,王軍所有的手段對人犯人格的侮辱太厲害。不是那種已經徹底定性的死老虎還真不能用。一用,就徹底撕破了臉沒有退路了。
鬼子坐在另外一邊,心中道是有點佩服師椽的硬氣,“小軍,這招太軟,換硬的。”
王軍聽鬼子這麼一說。嘿嘿一笑。“很好,怎麼就先來化學的,然後再來物理地。化學和物理換着用。咱們也是個初中畢業生,還東一點科學。”
一聽王軍這麼說,師椽毛骨悚然,大叫:“你敢,我師椽好歹也是億萬富翁,以前還是一家大公司的副總,你們要考慮後果。”
王軍拍了拍他的臉,“拉幾吧倒,在我手下你就只有死路一條,看爺爺怎麼收拾你。你招還是不招。現在說還來得及。”
師椽大怒,“少廢話,今天老子如果死不了,日後一定甩一億出來弄死你們幾個。”
王軍也不生氣,笑道:“誰先死還說不清楚呢。”他朝鬼子一點頭:“鬼哥,我們先來化學的。”
鬼子抽了一口煙:“你看着辦吧。”
王軍立即對一個手下說:“你去廚房找點辣椒、花椒、鹽……什麼都拿點過來,再來個化學反應。”
聽到王軍這麼說,娛樂室的洪鐘也來了興趣,將腦袋湊到門口觀看起來。
周易笑道:“有什麼看的。來來來,我們繼續聊天。”
洪鐘背對着周易擺了擺手,繼續看。
一個弟兄跑廚房弄來大堆調料。
王軍看了看,立即指揮衆人,“把那丫給我摁住,脫掉他的褲子。”
衆人已經撲上去,不顧師椽的大罵和掙扎,三下五除二將師椽脫了個精光。
師椽有點瘦,但下面那東西很大很黑,軟軟的。他大叫起來:“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
“幹什麼,化學放應呀!”王軍奸笑,“來人,將他的菊花給我撐開,然後將這些調料給我全弄進去,灌香腸。”
一個弟兄問王軍:“軍哥,怎麼弄,這麼大點。難道要……”
鬼子聽不下去了,吐了那人一口唾沫,“怎麼弄進去,你還想塗抹在你弟弟上戳進去呀?你這個人妖!”
衆人大笑,都說這是一個好主意。
王軍:“算了,太變態,不好。你們用手給我把他地菊花扒開,朝裡面倒好了。對了,用這個灌。”王軍眼睛一掃,發現牆角一有個酒瓶子,揀了起來,用手上地鑽戒指在瓶腰上劃了一圈,用手一掰兩斷,做成一個漏斗模樣。
衆人大笑,都撲上去,一羣人七手八腳的,用無底酒瓶子戳菊花的戳菊花,倒調料地倒調料。
師椽開始求饒了,他只覺得下面一陣火燒火燎,疼得渾身痙攣,所有的筋骨都收縮成一團,“饒命呀,饒命呀,求求你們,我給你們錢,再多我都給。”
洪鐘在裡面看得冷汗直流,自言自語地說:“周易你這些手下還真是……這樣的酷刑不是普通人扛得住的。”
周易懶洋洋地說:“還有更厲害的,他們是黑社會呀,什麼事情做不出來。不過,先說好了,他們可不是我的手下,僅僅是朋友而已。
我是個正當商人,是腐朽沒落的代表。既然已經沒落了,自然不會同搞暴力團體。”
師椽不住求饒,鼻腔中都嗆出血來。
聽師椽叫得慘烈,王軍喊了一聲“停!”然後用手指擡起師椽的下巴:“你是打算招了?”
師椽可憐巴巴地看着王軍:“別折磨我了,我給你們錢,再多都給。”
王軍扭頭看着鬼子,“鬼哥,這老小子倒還挺硬的。是不是換個花樣。”
鬼子說:“好,換物理的。不過……換什麼好呢……雙管齊下這種花活就不要來了。來個直接點地,我都有點不耐煩了。”
王軍說:“好,換花樣,看這老小子還能堅持多久。”說完話,他獰笑着從客廳落地臺燈上拔下插頭,理了一根火線出來,“來人,給我把他摁住,我來上電刑。”
衆人都是大驚奇:“可使不得,軍哥,你那邊一插插頭,我們不都被電着了?”
王軍摸摸頭,“是啊,你們按住他,我一通電你們都要糟糕。可不按住他,老小子又要亂動。還真是麻煩,我真是一頭豬呀!你們說,有什麼好法子讓他不動。”
師椽大叫:“我會不停亂動的,你們按不住我。”
鬼子站起來,“你們這夥笨蛋,平時讓你們多讀點書,你們不聽,現在抓瞎了吧?”
王軍:“鬼哥,這同讀書又有什麼關係?”
鬼子:“你這個笨蛋,捆住他不就成了。”
話音剛落,一羣人就撲了過去將師椽像捆糉子一樣捆在單人沙發上。師椽這回還真是動彈不得了。
王軍呵呵一笑,將插頭插進電源插孔,舉着那條裸露着銅線的電線在師椽面前晃動:“老傢伙,現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你招還是不招?”
師椽的後面還火燒火燎地疼,那些調料正一股一股往體外流,將沙發弄得一塌糊塗。他怒喝道:“不招,不就是上電刑嗎,我不怕!”
“嚇!你還真扛得住。不過……”王軍得意地說:“不只是電刑。你猜我要店你什麼地方?”說完話,他用不懷好意的目光朝師椽的分身瞄去。
師椽被他看得毛骨悚然,“別亂來……”
王軍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師椽招不招不重要,只要能夠折磨他就是一件讓人愉快的事情。
“啊!”一聲,師椽大叫一聲,聲音淒厲,將頭頂的吊燈都震得晃動起來。
同時,屋子裡地燈光一暗,然後又亮了起來。
自動空氣開關居然還沒跳閘,單單一根火線雖然威力不大,但足夠讓師椽如同置身煉獄。這一下厲害,師椽全身都縮成了一團,眼淚鼻涕口水氣流。
身下,調味品和他的屎尿混合成一灘黑色的污水。
師椽叫的同時,洪鐘也叫出聲來。
洪鐘怎麼也沒想過,世界上還有這麼變態這麼可怕的刑法,外面的這羣傢伙都不是人。
不過,他們這麼弄還真好用。
果然,師椽在慘叫之後立即大聲求饒,“我招了,我招了,我什麼都招。你們讓我說什麼,我就說什麼?”
洪鐘差點都激動得跳起來。
他立即衝出去,對衆人說,“快,快將他收拾乾淨,穿好衣服,錄口供了。”洪鐘在考慮,以後半案時是不是也用上今天的這兩種手段,雖然不人道,但確實是非常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