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北方已被大雪覆蓋時,南方林業大學的校園還是綠意盈盈、生機勃勃。
餘興豔與幾個好友走在校園,揹着清一色竹製包包。
這些包的製作者是她們喜歡的男神——金兀竺。
“興豔,還是你的包最漂亮!班花的待遇就是不一樣!”高個子女孩說。
“那是!我和兀竺討論了好久才設計好的呢!”餘興豔嬌嗔地說。
“你們看,對面走來的不是美術系的那個系花嗎?”
“可不是嗎!”餘興豔語氣突變。
系花旁邊也有幾位美女,兩班人馬擦肩而過時,空氣中瀰漫着酸酸的醋味。
“她們幾個的包包比我們的更漂亮呢!”高個子道出了大家的心裡話。
“哼!她爲了接近兀竺,不知找他做了多少個包呢!”餘興豔氣嘟嘟地,回頭瞪了一眼系花說:“每次都是改了又改,討厭死了!”
“哈哈,你這是隻許你放火,不許人家系花點燈!”幾個人笑成一團。
餘興豔靈活地跑去每人的腰上掐了一把,叫你們笑,笑個夠吧!
“今晚機會難得,你就發點力,將男神搶到手!”有人笑着說。
“你們配合?”餘興豔正有此意。
“當然配合!保證留一個濃濃醉意的金兀竺給你。”有人在揶揄她。
玲瓏飯館。金兀竺他們幾個男生已先到了。
幾個女生一來,上菜開飯!包廂裡頓時熱鬧了起來。
“恭喜你又拿了一個大獎!”餘興豔端起酒杯敬金兀竺。
“同喜!是我們組共同努力的結果!”金兀竺忙說。
餘興豔:將這個“組”字去掉多好聽!
“來,竺哥,謝謝你幫我在組裡掛了個名!讓我也成爲拿過國家級大獎的一員!”一位胖胖的男生說着,將杯裡的酒一口氣喝了。
金兀竺也跟着幹了。今天的他有些開心,一來是又得了個全國的園林設計大獎,更重要的是很快就要回家了!
“就是就是,跟着竺哥混,有獎拿,有酒喝,太爽了!”有人附和。
酒過三巡,大家有些醉意了,主角金兀竺喝得最多,這會兒已扒桌子上了。
幾位美女眼神交流一秒鐘,心領神會。一個個紛紛站起來要旁邊的男生送,一會兒包廂就只剩下金兀竺和餘興豔了。
“我送你回去吧!”興豔說着就去扶金兀竺。
“別動,讓我睡會。”金兀竺醉意朦朧地說。
興豔望着金兀竺,想像着和他肩並肩出現在校園的情景,已滿臉媚笑了。還要來個擁抱!嘿嘿,最好再來個親親!那在輿論上,男神金兀竺就是她的人了!
“金兀竺!醒醒,我扶你走。”興豔又去扶他,可是,她哪扶得起他。
“兀竺——兀竺哥哥——”興豔有些氣餒,眼看美夢就要破滅了。就不停地在他旁邊叫他。
此時的金兀竺正做美夢呢,他夢見自己坐上了火車,就要到家了,馬上就要見着親愛的雨妹了。
“哥哥——”興豔換着不同的稱呼。
“恩!”金兀竺居然答應了。
沒聽錯吧!興豔又甜甜地叫了聲哥哥。
他咯咯地笑了起來!
“哥哥,來,我扶你回去。”興豔邊說邊去扶金兀竺。
他乖乖地站起來跟她走,深一腳淺一腳的!
總算到校園了,累死我了!這兒有棵大樹,她將他扶着靠在樹上,雙手在他腋下支撐着。
“哥哥,你站穩點!”
金兀竺果然立了立腳、挺了挺胸。靠在了樹上。
累死了的興豔放下支撐他的手,抱在他腰上。
旁邊有同學經過,回頭率挺高!
興豔看了看,嘿嘿,還有點像是在擁抱呢!哈哈,第二目標達成。
抱着休息了一會兒的興豔又扶着金兀竺出發了。經過一個長椅時,已筋疲力盡的興豔將金兀竺扶到椅子上坐下。
剛坐下的金兀竺像是脖子還沒硬的嬰兒般,頭向着後面的椅子背砸去。
媽媽咪呀!還好我手快!總算接住了。要不撞這鐵椅背上撞傻了,男神變男神經病,我可不知怎麼辦了!
興豔挨着他坐下,防止他往一邊倒。
此刻,男神的頭就枕在她的手上,要親親是很容易的了,眼看第三目標就能達成,興豔卻放異了。這毫無意義的肉碰肉有什麼意思?
這時的她只想來一同學,幫她送他回宿舍。可偏偏沒有一個認識的。
“哥哥,我們起來回去好不好?”興豔只能硬着頭皮送了。
聽見興豔的話,金兀竺轉過頭,一手勾過興豔的脖子,將她的臉直接壓在了他的臉上。
這是什麼情況?興豔的小心臟突突直跳!眼睛撲閃撲閃的,扇子一樣的眼睫毛掃得金兀竺心裡癢癢的。
他雙手捧着她的臉,用嘴脣尋着她最柔軟的脣,吻上了!
這可不是一般的脣吻,是熱情奔放的深吻!他像是積攢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和熱情,今天終於得到釋放,似萬馬奔騰而來。
閨蜜們,不要罵我!不要罵我!真不是我趁人之醉強撲的,是他主動的。興豔首先“看”到的是閨蜜們鄙視的眼神,急着撇清關係。
緊接着她就開始放鬆,身子開始變軟,沉浸其中,不能自拔!
這可是她單戀的一年多的人呢!這可是她幻想過無數遍的初吻!
第二天早上醒來,金兀竺覺得頭有點痛,但是昨晚的夢卻讓他心情愉悅!他十指交叉將手枕在腦袋下,回憶着昨晚的美夢,不禁嘴角上揚,臉色微紅。
“你也有**的時候?!”室友站在金兀竺牀前盯了他一分鐘,像見到太陽從西邊出來一樣說。
“誒!莫不是昨晚咱們班花終於成功了!”宿舍唯一一個對班花不感冒的人說。
“別瞎說,她只是送他回來。”其他人集體反對。班花可是他們的夢中情人,雖然對金兀竺情有獨鍾,但只要他們沒牽手一日,她就還是他們的追求目標,一樣可以光明正大地在夢裡寵她。
“誰送我回來的?”金兀竺斷片了,只記得在包廂喝酒慶祝。
“餘興豔!兄弟,你不會不記得了吧!快想想,你沒把人家怎麼樣吧?”大家急了。
金兀竺摸着自己有些痛的腦袋想了想,怎麼也想不起來他是怎麼回來的了。
只有夢纔是特清晰的,夢裡那個激盪人心的甜蜜之吻,還是記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