妮兒給他們兩個的分別是水屬性的靈石和木屬性的靈石,修煉起來事半功倍。
空間中啥都不多,就靈石多,靈石有助修行,可以將人體內後天之氣轉爲先天真氣。
然而靈石可不是是誰都能享用得了的。
簡單來說人類的身體就像是一個導體,靈石中所蘊含的靈氣,只有在在接觸到修煉之人的氣機纔會被導引出來,否則它就是一塊灰撲撲毫不起眼普通的石頭。
而真正有傳承的道修之人,首先必須要學的就是胎息之術,這種術法可以封閉全身的毛細孔,使其真炁(qi)無法外泄一分。
“炁”就是人體最初的先天能源,而“氣”則是指通過後天的呼吸以及飲食所產生的能量。而氣功鍛鍊主要是通過後天的呼吸等方法來接通先天的“炁”。
道教以炁來代表先天,是一切生命與事物的來源,以氣來代表後天,兩者的意義就被分開了。
道家修煉,重視“炁”對人體的作用。認爲“炁聚則生,炁亡則死。”天地萬物無不需炁以生之。
道家吐納,就是一種行炁之法,至簡至易, 有了這種術法,修道之人在平曰裡都是真炁內斂,不會透出體外絲毫,他們行走動作之時,和普通人完全無異,即使他們手握靈石,都不會受到任何的傷害。
修爲如果達不到一定程度,那麼手握靈石要麼灼傷、要麼凍傷……然而不是道修之人,那麼這些靈石隨便把玩,抓子兒都成。
原因就在於沒有修道之人的體內沒有真氣,無法激發靈石中的能量。
還有就是靈石中的靈氣可不是誰都享用的了的,得看他的體質和所修功法。要知道五行能相生,也能相剋。
火赤炎爆烈灼人,水性柔陰寒凍人,木生髮萬物,土厚德載物,金革之氣,鋒利無比亦能傷人。
劉淑英把妮兒放進竹簍裡,背上,手上還提溜着一個竹簍,她可沒忘了春筍。
“那爸,我走了啊!”她從兜裡掏出火柴道,“爸,您要是晚上冷了,就生火用。要不我讓妮兒在把米糧給你拿出來。”
劉姥爺哭笑不得道,“淑英趕緊走吧!你就是給我留下米糧,我也沒有鐵鍋可用啊!”
“對喲!爸你說的對,下一回來,我拿上伐木工具,咱們伐木造房子。”劉淑英認真地說道。
“走吧,走吧!別瞎捉摸了。”劉姥爺催促道。
“那我走了啊!”劉淑英又朝潭水中的金麟說道,“金麟,我走了啊!兩個星期後再來看你。”
“囉嗦……還不快走。”
金麟一甩尾巴,濺起好大的浪花,嚇得劉淑英揹着妮兒幾個縱身就消失在他們眼前。
劉姥爺看着她們遠去的身影,這晉級了就是不一樣,跑的就是快。
“得,這下子就剩下咱們倆了。”劉姥爺席地而坐,‘嗖……’的一下從水潭中躥出一個東西,穩穩地落在他的手中,一塊橢圓形的手心那麼大灰撲撲的石頭,上面有綠色的花紋,石頭裡面氤氳着濃郁的靈氣,呈現綠色幽光。
觸之溫潤、柔和,撫摸的時候,舒服的感覺一直潛到心底。細細聞它的味道,不似花香,卻更加沁人心脾。
劉姥爺雖不知道手中的東西爲何物,衝着這精純的靈氣,好東西。
“還等什麼?”一道神識傳音印入劉姥爺的腦中。
是啊!還等什麼?
金麟張開大嘴噴出毒霧,很快毒霧就瀰漫了整個山谷。
劉姥爺用真氣抵禦這些毒霧,難怪了這傢伙如此平靜安心的蛻皮了,能平安長大原來有所依仗啊!
現在走還是留,看看手中的靈石,既然來了,就繼續修煉吧!
劉姥爺盤膝而坐,雙手疊合放在下丹田處,深深的吸了口氣之後,閉上了眼睛,與此同時,掌心的那塊玉石也溢出了絲絲縷縷的靈氣,進入到了劉姥爺的身體裡。
精純的靈氣,讓劉姥爺的精神爲之一振,渾身的毛細孔貪婪且瘋狂地拼命吸取着這些靈氣。
劉姥爺像是老僧入定一般,對身周充耳不聞,凝神靜氣打坐了起來。
劉淑英揹着妮兒急速地朝村裡走去,快到山口時,她四下看了一下沒人。
“妮兒,拿些枇杷出來吧。”劉淑英臉朝後說道。
“好!”妮兒在竹簍裡站直了,胳膊架在她的肩膀上,朝她胸前的竹簍裡砰砰扔了許多枇杷。
“夠了,夠了。”劉淑英趕緊說道,再來可就漫出來了。
劉淑英揹着妮兒,抱着竹簍,腳步輕快的進了村子,直接去了姚家。
“博遠娘,快去接接,親家母。”坐在院子裡青石臺上正在剝竹筍的外殼的姚奶奶,看着劉淑英跨着門檻進來,趕緊說道。
大娘趕緊扔掉手中刀和竹筍,疾步上前接着劉淑英胸前的竹揹簍。
“怎麼這麼沉。”大娘抱着竹揹簍放在地上,“這麼多枇杷,你們進山了。”
大娘又趕緊抱着妮兒從竹揹簍裡面出來,劉淑英這才放下空揹簍道,“我和妮兒進山來着。”
“怎麼沒見親家姥爺。”大娘看着空空如也的大門口道。
“哦!我爸出診了,走的急,抱歉也沒來打聲招呼。”劉淑英坐在竹椅上道。
“說什麼抱歉啊!這請得動親家姥爺出山,肯定病情嚴重。”姚奶奶一揮手拍在膝蓋上道。
劉淑英訕笑道,“是很嚴重的疫情。”
“那是得出診,這可關係大了。”大娘抱着妮兒坐在石凳上附和道。
“那咱們這兒沒有問題吧!”姚奶奶擔心地問道。
“沒問題,有問題,爸早就看出來了。”劉淑英趕緊說道,“不用擔心。”
大娘點點頭,突然又道,“那妮兒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俺是幹啥的。妮兒我來照看了。”姚奶奶坐在石凳上道,“來來……妮兒找奶奶,奶奶抱。”
大娘把妮兒放下,“妮兒,奶奶在你的正前方。”妮兒聞聲摸着青石臺,朝姚奶奶走去。
“哎喲!奶奶的乖孫女喲!”姚奶奶一把抱住妮兒,放在自己地腿上,“親家母,你就放心回去吧!白天俺看着,晚上跟着長海他們,不行……”她很快否決道,“開始春耕了,長海他們肯定累的不行,這夜裡起夜……妮兒跟奶奶睡如何。”
“好!”妮兒奶聲奶氣地說道。
姚奶奶聽着妮兒一個好字,這笑容瞬間爬上 臉,這嘴角怎麼也耷拉不下來,“親家母你就放心吧!一準兒把妮兒給喂的胖胖的。”她突然想起來,又問道,“對了忘了問了,親家姥爺那得去多久啊!”
劉淑英想了想道,“這多則一個月,少則半個月。”一個月的時間對金麟來說足夠了吧!
“要去這麼久啊!”大娘擡眼說道。
“是啊!起碼得穩住疫情再說。”劉淑英起身道,“妮兒她大娘,把枇杷拿出來,下面是些春筍,我帶走醃酸筍去。”
“哦!好!”大娘起身去廚房拿了個竹筐出來,把枇杷拿了出來。
“下面還有春筍,她大娘,拿些吃吧!”劉淑英從竹揹簍拿出春筍道。
大娘攔着她的手道,“不用,不用,你看看這青石臺上還有這底下的笸籮筐裡。昨兒爺爺他們挖了不少,還沒吃完呢!這玩意兒也不經放 ,俺們也打算醃些酸筍。”
“瞧瞧!咱家的大肚缸都曬出來了。”大娘指着堂屋門口斜放着大肚缸道,“這一缸出筍大約有300來斤。”
“聽着不少,但架不住咱家人多。”姚奶奶笑道,“這口大缸,俺用了大約三十年了。”
“對喲!比俺結婚的年齡都要長。”大娘笑道。
“是嗎?”劉淑英笑道,“親家母做的酸筍味道好極了,沒得說。”她起身道,“天不早了,我得回了。”她背上竹揹簍,朝外走去。
“那我讓長海送送你。”姚奶奶抱着妮兒起身道。
“別!來回送怪麻煩的。”劉淑英趕緊說道,“這東西不沉。行了,別送了。我走了啊!”
“姥姥,再見。”妮兒擺着手乳聲乳氣地說道。
“妮兒,再見。”劉淑英朝妮兒擺擺手道,“親家母,妮兒麻煩你們了。”
姚奶奶抱着妮兒送她到大門外,看着她消失在眼前,“哎喲……你姥姥,就是不放心俺,生怕虧待你嘍!你也是俺的親孫女。”
“走吧!咱們回屋裡去,涼氣下來了。”姚奶奶抱着妮兒轉身進了院子。
“奶奶,餓!”妮兒指着自己扁扁的肚子道,她可是沒有吃午飯,烤魚不抗餓,尤其對她這個飯量大的。
“哦!妮兒等會兒,大娘給你蒸個雞蛋。”大娘飛快地跑進堂屋,麻利的開始蒸蛋。
二十分鐘後,“來來,妮兒蒸蛋好了。”大娘端着搪瓷小盆快步的進了東里間,放在炕桌上,趕緊摸着自己的耳朵。
“真是的,這麼燙,不會用布墊着啊!”姚奶奶笑道,“那籠布不就在繩子上搭着的嗎?”
“呵呵……一時間忘了,怕妮兒等急了。”大娘一欠身做在炕上,“俺皮糙肉厚的,不怕。”
“啪……”大娘一拍手道,“哎呀!忘了拿勺子了,妮兒等着,大娘給你拿勺子來。”說着她轉身出去,很快拿着小勺進來。
“這回可以吃了。”大娘把勺子放進搪瓷盆裡,“娘,俺來喂吧!”
“還是俺來吧!”姚奶奶撇着上面舀了一點兒,免得燙嘴。
“妮兒,咱們慢點兒吃,燙着就該疼 。”大娘笑道。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