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我真他媽服了你了。”豎起大拇指,段一瑞望着段一雪,一臉糾結地道:“作爲一個女孩子,能風騷成你這個樣子,真是家門不幸啊!”
聞言。段一雪一張俏臉也陰沉了下來,一字一頓道:“你去,還是不去?”
“我靠!”段一瑞要跳腳了,往後跳出一步,擺出要打架的架勢,瞪着段一雪道:“爲毛你不自己去啊?我是男人啊,你讓我給另一個男人吃偉哥,你不覺得很變態嗎?”
段一雪眯眼,眼底殺氣騰騰,逼近段一瑞一步,低沉道:“你信不信從此以後我一分錢都不給你?”
“咳。”段一瑞頓時慫了。乾咳一聲,轉身就往王牧的房間裡走,邊走邊嘟囔道:“攤上你這麼個姐姐,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
牀上,王牧正閉着眼睛運轉體內靈力修復經脈的傷痕,段一瑞走了進來,帶着一臉欠揍的笑容坐在了王牧的牀前。
“王哥,喝點水吧!”他笑眯眯地道。
“不喝,放那兒吧。”王牧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
段一瑞卻又往前推了推水杯,笑的一張臉成了菊花,“王哥。乖啦,喝點水對你的傷勢有好處的。你沒聽過電視裡的專家說嗎,水可以解百毒呀,連癌症都治得好,說不定你一喝,你的傷勢嘩啦一下就好了呢?”
“臥槽,你煩不煩?”王牧鬱悶,然後一把奪過了水杯,正要灌下去,卻發現這水的顏色好像有點不一樣。
“這什麼水?怎麼是藍色?”眨了眨眼,王牧看着段一瑞問道。
眼珠子嘩啦啦一轉,段一瑞趕緊心虛地道:“哪有什麼藍色,哥你是受傷太重出現幻覺了,趕緊喝了吧。喝了就好了。”
王牧癡呆,這貨今兒是怎麼了?怎麼看着傻逼兮兮的?
沒有多想,王牧端起水杯喝了下去,然後就繼續閉目養神。
段一瑞卻激動了,瞪大眼珠子直勾勾地看着王牧的臉,時而還會將目光移動到王牧的下面,看看那潔白的被子有沒有被頂起來。
同時,他還時不時地看手錶,等待着時間流逝。
半個多小時很快過去,王牧依舊閉目養神,段一瑞等不及了。
“哥?有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挑着眉毛,段一瑞笑嘻嘻地問道。
“什麼異樣?”王牧閉着眼問。
段一瑞抓住了王牧的手,然後摸啊摸的。同時以太監般的妖嬈嗓音道:“就是那種想要一瀉千里,不射不快的異樣。”
王牧劍眉一顫,睜開了眼睛,看傻逼般看着段一瑞,道:“你瘋了?”
“沒有啊!”段一瑞還在摸,目光移動到了王牧小腹處的被子上,又挑着眉頭道,“哥,你的小弟弟有沒有一種要昂首挺胸……”
“啪嚓!”王牧一巴掌甩在了段一瑞的臉上,怒吼道:“你變態啊!給老子滾出去!”
“王大師果然不是一般人,一顆偉哥下肚,竟然毫無反應……臥槽,姐你在幹嘛?”段一瑞捂着紅腫的臉走了出來,剛一擡頭就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段一雪已經變了,黑絲襪還是黑絲襪,可身上的白色小西裝已經沒了,換成了一件緊身的小皮衣。
那白皙的腰肢,那要人命的曲線,那風騷的眼神,那陽光下的波光粼粼!
“怎麼樣?我這個樣子夠誘惑吧?”一條長腿踩在茶几上,段一雪甩動着長髮,對段一瑞拋了個媚眼。
“咕咚。”段一瑞嚥了口唾沫,然後就咆哮,“姐你瘋了!我是你弟弟啊!親弟弟啊!”
“瞧你那點出息,弟弟怎麼了?誰讓你是男人呢?”段一雪翻了個白眼,“不過看你這樣子,足以證明我的魅力了,等王牧藥力發作控制不住的時候,再看到我這個性感的大美女,咯咯,那樣就大功告成了!”
段一瑞一屁股跌坐在了沙發上,閉眼感嘆,“家門不幸!”
段一雪卻又忙碌了起來,又掏出兩顆藍色藥片,風風火火地弄了水化開。
然後她來到段一瑞面前,自信地笑道:“王牧不是普通人,一顆藥沒作用也正常,給,你讓他把這兩顆再喝了,肯定有效果!”
段一瑞擡眼,望着重新端過來的水杯,驚呆了,張大嘴巴望着段一雪,駭然道:“姐,你想吃死他啊?這可是偉哥啊!藥力很兇猛的啊,他已經吃了一顆了,再來兩顆,會出人命的啊!”
段一雪抱起雙臂,斜眼瞟着段一瑞道:“有那麼兇險嗎?你怎麼知道?你吃過?”
“哈!”段一瑞激動地跳了起來,拍着胸脯道:“就我這身體還用吃這個?九十分鐘不射說的就是我!”
“那你還廢話!還不快去!”這一次,段一雪咆哮,配合那風騷的打扮,跟要吃人似的。
無奈,段一瑞只好又端着水杯往王牧的房間去了,邊走邊嘟囔,“王哥被你看上,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了!幸好他武功高強,這要是換成普通人,非被你整的精盡而亡。”
房間裡,王牧聽着外面姐弟倆的對話,心中暗笑,段家有這姐弟,還真是家門不幸。
實際上,在喝了第一杯水的時候,王牧就感覺不對勁兒了,所以刻意動用修爲聽了聽客廳裡的動靜,一聽才知道,這倆姐弟竟然給自己喝偉哥!
這時,段一瑞又端着水杯,推門走了進來。
“哥,再喝杯水唄。”坐在王牧牀前,段一瑞笑眯眯地將水杯推了過來。
“喝你大爺!”王牧突然瞪眼,怒喝一聲,旋即雙手其上,以飛快的速度將整杯水灌進了段一瑞的嘴裡。
“咕咚!”段一瑞喉嚨滾動的聲音,接着,他雙手自然鬆開,手中的水杯掉了,整個人也石化在了牀前。
“完了!”他癡呆地看着王牧,愣愣地說道。
“一杯水而已,怎麼就完了?”王牧含笑望着段一瑞。
段一瑞舔了舔嘴脣,又訥訥道:“不是普通的水,水裡有藥,偉哥,還是兩顆。”
“哈哈……”王牧大笑。
段一瑞的臉卻瞬間紅了,漲紅,然後呼吸變的急促,雙目開始泛起狼光,直勾勾地打量着王牧。
“啪嚓!”王牧一巴掌呼在了對方臉上,收了笑聲,泛着白眼道:“別他媽用這種目光看我,滾!”
“是。”嚥了口唾沫,段一瑞顫顫巍巍地走了,起身的時候,明顯感覺褲子更緊了。
然而,當他走出房門,看到客廳里正迎着陽光扭動腰肢的段一雪時,腳就挪不動了。
“怎麼了?他喝了嗎?”段一雪發現了段一瑞,激動地跑了過來。
段一瑞沒有立刻回答,發綠的目光落在段一雪那雪白的胸前,這才喃喃道:“我喝了!”
“什麼?”段一雪驚叫,旋即就發現了弟弟看自己的目光不對,於是乎鳳眼一瞪,一巴掌呼了上去!
“啪嚓!”響亮的聲音傳來,段一瑞的臉都成豬頭了,跟着是段一雪的怒喝,“我是你姐啊,敢用這種眼神看我,行不行我閹了你!”
“嗚嗚……”段一瑞哭了,“你們都他媽是變態,我要去找女人,嗚嗚……”
嚎啕大哭着,段一瑞調頭跑出了房門,一路嚎叫着女人兩個字,漸行漸遠了。
“沒用的東西!”對着房門罵了一句,段一雪理了理黑亮的長髮,蹬着高跟鞋進了王牧的房間。
王牧嘩啦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用被子把自己裹好,一副怕被糟蹋的樣子。
“你要幹嘛?”看着扭動着水蛇腰肢走過來的段一雪,王牧緊張地問道。
段一雪媚笑,對王牧拋了個媚眼,用鼻子哼道:“要!”
“……”王牧無語。
“小哥,人家就是想做你的女人,天天想,夜夜想,你就從了我吧。”段一雪爬上了王牧的牀,一身緊緻的黑色如黑斑豹一樣。
強忍着犯罪的衝動,王牧擡手貼住了段一雪的紅脣,不讓她再前進一步。
望着近在咫尺的王牧,段一雪俏麗的臉龐忽然一變,美眸中浮起了淚水。
“你還是不喜歡我?”她說,淚水一下子決堤,“你還要我怎樣?我已經把一切都放下了,爲什麼你還要拒絕?我到底哪裡不好?”
王牧輕吸了一口氣,挪開目光看着一旁,低聲道:“段小姐,不是你不好,而是因爲你對我太好。我,我可能沒準備好吧。”
他說的是實話,段一雪跟蘭姐不一樣,先不說她又顯赫的家世,單單是她這份執着,王牧就必須認真對待,更何況段一瑞說過,他姐姐從未談過戀愛,王牧算是第一個,如此單純又認真的女孩,王牧不想亂來,他也絕不是不負責任的人。
看着王牧的樣子,段一雪站了起來,摸了摸淚水,又笑了,“我知道,你還沒有真正愛上我,你怕太過隨意會讓我傷心。呵呵,我就喜歡你這樣。我會讓你愛上我的。”
說完,她轉身走了。
王牧卻心中煩亂,望着地面久久無法釋懷。
愛?說起來朗朗上口,可實際上,他真的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