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就剩下張斌和李君,在他們兩人旁邊還坐着另外一個戴着黑邊眼鏡的女人。許國慶之能看到她的一個側面,因爲她正扭頭側身看着另外一邊,所以看不清她的相貌,只能看到她戴着一副黑框的眼鏡,不過看身材應該年紀不大。至少應該不會超過三十,否則是不可能有這麼好的身材的。一身的職業套裝,一看就應該是職場的人。想必張斌這個職業皮條客,又在搞什麼鬼了。或者是又在給什麼人介紹工作了。
張斌和李君兩人同時站起身來,很熱情的衝着許國慶招手示意。
許國慶原本還思索的臉上也是瞬間擠滿了笑容,很誇張的笑道:“我說怎麼冥冥中好像這裡有什麼東西吸引我過來,原來是張經理在這裡用膳啊。。。。。。”
對於張斌和李君這兩人。。。。。。。至少在許國慶看來,這兩小子肯定不是什麼省油的燈。至於他們什麼背景,許國慶無法肯定,不過可以看出來,他們應該有不少歪門邪道的路子。
思索之間,許國慶已經快步的走到了他們身邊。
“剛剛我還聊起了老弟你。。。。。。相請不如偶遇,不如老弟和我們一起吃頓便飯吧?”張斌咬文嚼子。說的也似模似樣。
“那怎麼好意思。。。。。。。”許國慶嘿嘿一笑,毫不客氣的就勢坐在了張斌和那個女人中間空出的位置,事實上他原本就是這個意思。
李君急忙招呼服務員加上了一副餐具。兩人顯然是對許國慶的厚臉皮已經習慣了,雖然認識的時間不長,相處的機會也不多。
不過這樣一來,另外那個女人可以不樂意了,輕輕的哼了一聲:“虛僞,既然不好意思,何必要坐下呢?”
“這位小姐真是厲害,居然一眼就看出來我很虛僞!”許國慶很自然的扭頭看了一眼旁邊的這個女人,嘿嘿笑道。
剛好這個女人也是扭頭冷冷
的看着他。
頓了頓,許國慶有點費解,這個女人好像對自己很有成見啊?我得罪過她嗎?仔細又打量了一眼,好像有點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細細一看,脫口道:“是你。。。。。。”
女人冷哼一聲,甚至連點頭都懶得動一下,以此來表達自己對這個男人的不屑。
之所以許國慶先前沒有認出來,那是因爲此刻這個女人穿着一聲很職業的套裝。而且,她還戴上了一副黑邊的眼鏡,最主要的是她的髮型也是轉變很大,典型的一個女強人的着裝。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早上在俱樂部的時候,許國慶根本就沒有仔細的打量過她。所以剛纔猛然之間他還真是沒有看出來。
變化實在是太大了。若不是她那一如既往的清冷和高傲始終都掛在臉上,許國慶真是沒有可能認出來了。
不錯,這個女人正是早上在俱樂部被他狠狠
的羞辱了一番的那個冷若冰霜自以爲是的女人。
“許老弟你和於秘書認識嗎?”張斌很意外的看了兩人一眼,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李君也是同樣如此。
於秘書?許國慶微微一愣。秘書這個職業可是有點讓人浮現聯翩啊。嘿嘿,稍微有點嘗試人都知道一般人將秘書統稱爲領導的牀單,顧名思義那就是領導專用的暖被窩的私人人選。如果領導樂意,還有可能免費的給別人去墊墊牀什麼的?這已經是公開的秘密了。不過他還是有點奇怪,因爲現在這個年代通常已經不以秘書來稱呼,而是以助理來代替了。
“齷齪!噁心。。。。。”於秘書冷哼一聲,她只需要看看許國慶那一臉曖昧的表情就知道這個男人在想什麼了。
李君和張斌馬上明白了,他們之間不僅僅只是認識,好像還有點故事。
許國慶乾笑幾聲:“於秘書果然是有一雙慧眼,只是偷偷的看了我一眼,就知道我在想什麼?唉
,這個世界實在是太小了。媽的,這個世界可真小啊。幾個小時之前我們還在同一個吧檯,想不到此刻居然又坐在了一張桌子上吃飯。。。。。。。莫非這就是傳說之中的猿糞?”
“你。。。。。。誰偷偷看了你一眼?無恥!”於秘書勃然大怒。之前在俱樂部的時候,她只是認爲這個男人可惡了一點,此刻他簡直就是無恥到了極點。不,應該說讓人噁心到了極點。
許國慶很懷疑她此刻又有要動手打自己的傾向。莫非這個女人天生就有暴力傾向?爲了安全起見,他很小心的挪開了少許,畢竟就算是人家控制不住自己,他總不能動手打女人吧?眼珠亂轉,長長的哦了一聲,陰陽怪氣的笑道:“那聽於秘書意思是,剛纔你不止是偷偷的看了我一眼?而是偷偷的看了好幾眼?”
張斌和李君同時扭頭看向另外一邊,極力的忍住自己的笑意,但是顯然又擔心惹怒了這個女人。所以只好如此了。
看他們的表情似乎很害怕這個女人?
於秘書簡直就要抓狂了,氣得渾身顫抖,她可以肯定這個男人是自己見到的所有的男人當中最讓她噁心的一個。這個世界上怎麼有這樣一個讓人倒胃口的男人?
張斌看情況不妙,急忙打了個哈哈笑道:“老弟還真是風趣幽默,來來。。。。。。。我們喝一杯,好久都沒有看見老弟你了!還怪想你的。。。。。。。”
說罷,親手將倒滿了酒的酒杯端到了許國慶手中。
許國慶也不客氣,一口氣將杯中酒飲而盡,故意不再理會獨自坐在另外邊玩着‘我用眼神殺死你’的遊戲的於秘書,總之就是你越生氣,老子就越高興。不就是一個高級點的牀單嗎?哪裡來的這麼拽,老子又沒有什麼事情要求你。
“是啊,”李君也是接過了話茬。隨即又衝着許國慶曖昧的一笑道:“幾天不見,怎麼今天總感覺老弟身上有股特別的味道,好像,嘿嘿。。。。。。好像是股濃郁的女人體香,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從哪個溫柔鄉里面出來的呢?”
許國慶差點沒有將口中的酒吐出來,能沒有嗎?和許沁這個丫頭在一起膩味了半天了都。乾咳了兩聲道:“老哥的鼻子還真是比狗鼻子都厲害,一看你就是花叢老手,連這麼機密的味道都被你感應到了。可是我怎麼就沒有聞到呢?”說罷煞有其事的聞了聞自己身上。
幾人同時哈哈一笑,露出了一副只有男人才理解的眼神。
“無恥!”於秘書悶哼了一聲。不知道是在罵許國慶,還是罵他們三人,估計許國慶被罵的機會大一點。
“於秘書這麼理解就不對了。。。。。。”許國慶扭頭看着於秘書笑嘻嘻糾正道。“孔夫子都說過,食色性也。這句話本身就是勉勵我們要大膽的在男女關係上去嘗試,去突破嘛。你們說是吧?”
說到最後,許國慶再次看向了張斌二人。
事實上,他還真不知道具體該怎麼解釋,不過大致
的意思應該是和男女關係有點聯繫吧。
三人大汗淋漓,同時目瞪口呆的看着許國慶,如果孔老夫子知道後人這麼曲解他的名言,恐怕死不瞑目的也要爬出來找他算賬了。
見三人同時被自己的解釋震住,許國慶大是滿意這個效果,笑道:“再說了,於秘書你如果不是贊同這個觀點,怎麼可能一大早就跑去那樣一個。。。。。。”
“閉嘴!”於秘書猛然起身,原本那冷冷的臉上不經意的浮現了一絲紅暈,不知道是因爲氣的?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不過許國慶可以肯定一點的是,她絕對是氣的想吐血了,因爲她此刻正急劇的呼吸,??口劇烈的起伏,累得許國慶開始暗暗擔心她那不算小的酥??會不會突然之間蹦出來?
“不要這麼激動嘛?你去都去了,還怕人說?”許國慶小聲的嘀咕了一句,不過還是很識趣沒有繼續說下去,因爲他敢肯定自己真要說出這個女人去了鑽石俱樂部那樣的地方,恐怕她會毫不猶豫的將桌子上的菜碗蓋在自己臉上。
張斌和李君同時覺察到了氣氛的不對,儘管他們二人很想知道早上這個於秘書到底去哪裡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天大的秘聞啊,不過最終同時被她身上那股要命的氣勢所震撼,畢竟他們對她的脾性太瞭解了,萬一惹火了這個女人,她可是什麼事情都做的出來的。以她的後臺,沒有人能保證。
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老弟我們剛剛還在說起你的一些事情,聽說你不幹了,怎麼樣要不要老兄我再幫你聯繫一份好一點的工作?”
“再說吧,事實上我這個人在一個地方固定也待不了多久的時間。天生就不愛受別人管束。”扭頭看着張斌二人淡淡笑道:“難怪我剛纔哈欠連天,原來是兩位老哥在念叨着小弟我,不知道兩位剛纔聊我什麼事情呢?”
李君和張斌二人相似一眼,同時一笑,李君回道:“也沒有什麼?不過是聽說了老弟你一些有趣的事情,我以前都不知道老弟你居然還會佈置風水,原來你是高人不露相啊。。。。。。”
“哪裡,哪裡。。。。。。”許國慶難得謙虛一次。“江湖術士,不過就是混口飯吃罷了。不過你們怎麼知道這點呢?”
他的確是有奇怪的理由,因爲好像知道他會佈置風水的人並不多。除非是他們在專門客意的注意自己。
二人同時一笑,張斌指了指這酒樓道:“這裡的老闆告訴我的。而且我們也是應他的要求在這裡等你。”
許國慶又是一頓,他們居然和司馬算這個土大款認識?媽的,還真是有點意思了。之前他來這裡的時候曾經給司馬算去過電話,不過當時他告訴他因爲有點事情會來晚點。不過他告訴自己這裡會有人代他招呼自己,原本以爲是服務員的,想不到是他們。
:晚了一點,因爲工作上的事情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