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慶點了點頭。
“正是因爲我對付的人的身份及其的特殊,這決定我們做任何事情都必須要嚴格的按照紀律來辦事。而且我們在這裡所有的執行任務的人在行政上都不屬於z省,而是全部從北方某軍區抽調過來的。”司機續道。
許國慶微微一愣,隨即點了點頭,這可以理解,因爲文玉龍的身份的原因,誰敢保證在執行任務之前不會泄露風聲?所以以外面的人空降過來執行絕密的任務其實是一個很聰明的舉動。
司機續道:“我是這次執行任務的總負責人,所以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在出發將這位歐陽女人還有另外兩人監管起來之前,我們那些執行任務的人都不知道要對要抓捕的人是誰?更加不知道要做什麼了?他們的任務只是將這些人安全的帶到某個目的,這就完成了任務。甚至我自己也是在今天的晚些時候剛剛得知他們的具體身份。你看我今天親自送他過來就可見這件事情的隱秘做到了什麼程度,因爲我們必須要嚴格的遵守紀律。最主要的是,將她
們帶回來之後,馬上就會換成另外一批人看守,這些人也是全部從外面空降過來的,他們什麼都不知道,只知道要看守幾個人。所以我想解釋的是,試問這些人連看守的人是什麼身份都不知道,怎麼可能去故意的折磨恐嚇她們呢?”
頓了頓之後司機又道:“再說了,所謂的黑屋子其實也沒有那麼的嚴重,裡面什麼設施都有,只不過這位歐陽女士因爲太緊張,所以她沒有想到這點,而且我們也是每日三頓做好的四菜一湯送過去的。。。。。。最主要的是於秘書交代好的,要好好對待她們。所以我說這其中應該是有些誤會的。”
許國慶微微一愣,聽這意思好像自己有點有點不講道理了,當下急忙扭頭看向了靠在自己肩膀上的歐陽倩倩。
歐陽倩倩很不好意思的點了點頭:“我當時很緊張,整整擔心了一天一宿,我擔心文玉龍對你下手,哪裡還有心思去想那麼多。再說了,我也沒有說過他們怎麼折磨我了啊,是你自己沒有聽我說完,就開始亂髮脾氣了。“許國慶狂汗一陣,大是尷尬,愣了半天苦笑道:“你這個丫頭,你
可把我害苦了,要知道我政養可不是一個不講道理的人,這次我的一世英名被你毀於一旦了。”
歐陽倩倩美目之中眼珠亂轉。老實說,剛纔她其實也稍微的動了一點心思,說話的時候是稍微的含蓄的誇張了一點,目的就是看政養有沒有和這些人一起騙自己。哪裡想到這個男人居然爲此大發脾氣。甚至差點就和那個於秘書鬧翻了。若不是這個司機解釋,恐怕後果還真是不好說。很明顯的那個於秘書是氣壞了,只不過讓他費解的是,這於秘書大可以解釋一下就好了,何必要這麼麻煩呢?
許國慶瞟了一眼坐在前面背對着自己的於雅麗,乾咳了兩聲,笑道:“那個。。。。。。。剛纔我說話有點不經過大腦,於秘書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在放屁了。”
於雅麗悶哼了一聲,看來許國慶的道歉似乎並沒有消除她心中的怒氣。
見她沒有反應,許國慶也是很無奈,總不能讓他跪下來認錯吧?聳了聳肩看着司機笑道:“老哥可以開車了,我的時間不多,解決了問
題之後,晚上我還有另外更加重要的事情。”
司機笑了笑,瞟了一眼於雅麗之後,見她沒有任何的表示,當下啓動車子朝着目的趕去。
歐陽倩倩的美目轉來轉去,目光落在了他手腕之上的那串風鈴之上,驚訝的道:“這串風鈴好漂亮,你是在哪裡弄的,怎麼我以前沒有見你戴過?”
說到這裡居然伸手去??這許國慶手腕之上的風鈴。
一陣清脆的鈴聲傳來,惹得前面的於雅麗忍不住扭頭看了一眼,臉上露出了一點擔憂,畢竟她是很清楚風鈴的來源的。
“我一個朋友借給我玩幾天的。”許國慶笑了笑,風鈴之上已經被他以發丘印暫時封印,所以目前爲止它只是一個單純的風鈴而已。
“朋友?”歐陽倩倩微微坐正了身體,仔細的看了一眼許國慶手中的風鈴,思索了一下,居然隨手取了下來。
許國慶也不在意,既然她感興趣,那就讓她看個夠吧。
“這串風鈴我好像在哪裡見過。”許久之後,歐陽倩倩皺了皺眉頭。
“你確定嗎?”許國慶臉色一變,微微坐正了身體。連原本還在生悶氣的於雅麗也是忍不住扭過頭來露出了詢問的神情。
歐陽倩倩再次仔細的看了一眼,稍微思索了一下猛然點了點頭:“沒錯,我的確是見過。如果我沒有記錯話,我見過文玉龍帶過幾次,不過他不是戴在手腕上的,而是戴在脖子上的。”
“你能確定就是這串風鈴?”許國慶臉色再變和於雅麗相視一眼,兩人同時看出了對方眼中的驚訝。不過於雅麗還是沒有忘記剛纔許國慶誤會她的事情,隨後便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會有錯的。”歐陽倩倩肯定的點了點頭,隨即指了指風鈴上面最上面的一個鈴鐺續道:“看見沒有,當初文玉龍戴的那串風鈴也
是在這個鈴鐺上面有一個小黑點,還有這串風鈴上隱隱的有股檀香。。。。。。我記得很清楚。不可能有這麼巧的。”
許國慶皺了皺眉頭,這串風鈴是文玉龍的,他當然知道。問題是他需要弄清楚文玉龍爲什麼會把它當掛飾品來佩戴?這個問題很關鍵,或許他能從中找到一些有趣的線索。
沉思的片刻,急忙看着歐陽倩倩道:“那你記不得記得他一般什麼時候佩戴這串風鈴呢?戴的時間多嗎?”
“因爲我和他相處的時間不多,所以我也不能斷定他具體都是什麼時候戴?”歐陽倩倩美眉輕輕的皺起,“近十年來,我也只是見他佩戴了不到十次而已。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應該是第一年我的婚禮的那天晚上,平常時間他幾乎是很少戴上。。。。。。。”
他口中所謂的婚禮當然指的是冥婚了。
“什麼?”許國慶忍不住臉色再變。文玉龍在歐陽倩倩的冥婚儀式上佩戴這串風鈴到底意味着什
麼?如果只是簡單的巧合,爲什麼平常的時候又很少佩戴呢?很有意思,而且很讓人值得玩味的事情。
於雅麗顯然也是比較震驚,原本之前還會給政養幾個白眼的,此刻也是開始目不轉睛的盯着他,因爲她的直覺和經驗告訴她,政養好像又因爲這個歐陽倩倩的幾句話得出了某種驚天的答案。
絕對是這樣,看他此刻的古怪的表情就知道了。
“絕對不會有錯。”歐陽倩倩顯然是誤會了他的意思,隨手再次看了看拿在手中的風鈴,“那天晚上因爲對所有的事情都很在意,所以我的記憶很深刻。”
“那後來文玉龍都是在什麼時候佩戴的呢?”許國慶急忙追問了一句。
:今天太累了,只有一章了。勸大家也不要長假出玩,除了看到漫山遍野的人,什麼也沒有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