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國慶嘿嘿一笑看着她回答道:“比上次我們在山上所遇到的事情更加驚險。如果我告訴你,恐怕你會嚇的幾天都睡不着覺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於雅麗終於被許國慶轉移的興趣,“我跟你經歷了那麼多詭異的事情,還有什麼能嚇得我睡不着覺呢?”
“很簡單,我昨晚不過是請一位朋友到地府去幫我探查了一些東西。”許國慶笑了笑,“然後遇到了地府的伏擊,被人追上門來要找茬。”
“你們爲什麼要去地府?後來又是怎麼解決的?”於雅麗瞪大了雙眼,他相信許國慶的話。
“你這麼聰明的一個女人應該早就看出來了,我之所以要特殊的對待歐陽倩倩,那是因爲這個女人正是涉及到文玉龍關鍵命理的冥婚之人。”許國慶點了點頭,“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她是另外三個女人當中最爲關鍵的因素,需要極爲的特殊的對待。至於我們後來怎麼解決地府的人來找茬的事情,那就更加
簡單了,因爲來的那些都和我是老朋友。以前的時候我們之間曾經有點交情。”
於雅麗滿意的點了點頭,儘管這個男人監守自盜的把一個漂亮的女人帶到了自己的牀上,但是她卻相信他的話,因爲他很清楚的知道這個男人在大事是不會說謊的,也不屑說謊。事實上她其實也不是怪罪他這樣,畢竟成年人可以去享受自己的生活。只是下意識的覺得心中有點不舒服罷了。
“那你讓我們暫停三天對文玉龍的調查是怎麼回事?”於雅麗很快就轉移的話題。
“因爲我有把握三天之內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或者三天之後你陪我去見一個朋友。到時候他會告訴我們關於文玉龍的一切事情。”許國慶點了點頭,“爲了避免我們打攪這位朋友的正事,所以這段時間我們需要給他一個安靜的空間。而且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文玉龍的事情現在不僅僅只有你們在關心,陰陽兩界都在關心,這次他就算是九條命也是無法逃過這一劫了。”
“那對付林楚的事情的呢
?”於雅麗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雖然他很想知道許國慶的這位朋友是誰?爲什麼會有這麼大的能耐,不過想到他恐怕也不會告訴自己,乾脆自己信他一次忍耐三天的時間吧。
“林楚的事情不用理會,明天晚上的時候我會準時在哪裡恭候他的到來,到時候我會給他一系列的驚喜。”許國慶冷笑了幾聲,眼中露出了森然的殺氣。
頓了頓之後,扭頭看向於雅麗,續道:“文玉龍今天有什麼反應?”
不騷擾刺激他,並不表示就不能注意他,這是兩碼事。
“今天他的舉動很奇怪。”於雅麗也是想起了正事,皺了皺眉頭道:“在省委常委的會議上他強烈的要求司馬算將監管十三妹的任務轉移到他的人手中。甚至爲此不惜*裸的威脅司馬算。。。。。。你分析一下,他這樣一個舉動到底是爲什麼?按理說他最緊張的人應該是其它幾個被我監管的女人,比如說歐陽倩倩和梅若華。”
“莫非是
十三妹知道了他的一些重要秘密?”許國慶摸了摸鼻子,這的確是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這個可能有,但是絕對不會這麼簡單。你應該知道連梅若華這樣一個替他生了一個兒子的女人也沒有真正的進入到了他的核心圈子,十三妹都要受梅若華的控制怎麼可能知道呢?”於雅麗反問了一句。
事實上許國慶剛纔的問題剛剛出口自己就否決了,因爲他自己也是覺得這樣想是不可能的。
“那他這樣明目張膽的做法,難道就不擔心別人起疑心,莫非是爲了轉移視線,讓你們把調查他的焦點轉移到十三妹身上,然後好趁機爲自己解套?”許國慶皺了皺眉頭。
“這個可能我們也想到過。”於雅麗點了點頭,“不過還是不成立,因爲文玉龍給我們的感覺,他好像在急於爲十三妹洗脫罪名,讓人很深切的感覺到他是要救這個女人。我們絲毫不懷疑,換在以前他在這裡隻手遮天的時候會毫不猶豫的放走十三妹。只不過因爲現在有司馬算的出現,所以他有所收斂了。
”
“你們會不會感覺錯了?”許國慶大是費解的看向她。
“絕對不會有錯。”於雅麗看了他一眼,“忘記告訴你一件事情了,因爲這兩天我們覺得文玉龍似乎很在意十三妹的問題,所以突擊審問了她,結果她對自己所有的犯罪事實供認不韙,包括這幾年她手中的人命案也是全部招供,不過他拒絕提供其中的詳細經過。這讓司馬算很爲難。”
許國慶苦笑連連,於雅麗這句話其實就在含蓄的暗示他,如果十三妹拒絕承認這些事情,那麼司馬算還可以從中周旋,保他一命。而現在她承認了,問題就複雜很多了。
“所以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十三妹的問題十分的難辦。”於雅麗顯然是看出了他不悅,“不過司馬算囑咐我十三妹的供詞先不要公佈,目的其實也是希望想兌現對你政養的承諾。至少能保住她一條性命。”
“我現在可以去見見她嗎?”許國慶反問了一句,他現在需要弄清楚十
三妹到底都經歷了一些什麼事情,否則就算是他現在想幫也幫不上她。
“她特意交代不見任何人,尤其是你。“於雅麗很曖昧的看了他一眼。
許國慶呆了呆,由此確定了一點,十三妹的確是下了必死的決心。否則怎麼可能連自己也不見呢?
連死的勇氣都有,爲什麼就不能好好的活着呢?
許國慶心口一陣絞痛。
“你已經盡力了,我想十三妹也很清楚你在不遺餘力的幫助她。”於雅麗看出了他不好受,柔聲安慰着,“正是因爲她知道的自己的問題,不想讓你爲難,做一些不理智的事情,所以拒絕了見你,這說明這個女人還是很難得的。所以你最好不要去打斷她現在這種難得的平靜,讓她一個人安靜的去思考一些問題。”
或許這個解釋纔是最合理的吧?許國慶無奈的點頭:“那她有沒有告訴你們一些她和文玉龍
有沒有關係?”
“這是我們好奇的另外一個地方。”於雅麗嚴肅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