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們住的那叫賓館就叫‘淮海’賓館,莫曉傑也不算白癡,知道攔輛計程車。至於具體地址,也是他詢問過南天后才知道的。說好了不讓他打電話給他,到最後還不是他自己乖乖的打回去了。
算他南天還有點良心,知道在門口等等他,不然...他估計連住哪個房間都找不到。
“那兩個人呢?走了?”雖然知道他的公事不要過問的好,可他不想一進去又看到他們像看候一樣的看他,特別是那個女的,兩眼放光似的盯着他看,看的他全身不自在。
“嗯,上去吧。”南天不小心看到了莫曉傑半露在口袋外的一張紙條,也沒經過他的同意就拿了出來。在看到上面的字後他的臉色有了微妙的變化,忙問道:“這個哪來的?”
莫曉傑也詫異自己口袋裡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張紙條,準確來說是一張名片,上面的名字寫着韓城。原來是那黃毛給他的,他一生氣估計也沒想到要扔掉,就隨手塞進口袋裡了。
“就上面那個人啊,他說他叫韓城來着,怎麼了?”該不會他的老相好吧,要不然那麼緊張做什麼。那他也太有本事了,從南陽市鬼混到了淮海市,好你個南天,竟敢揹着我偷腥。
“你先回房間等我,我出去一趟。”某人還在浮想聯翩中,南天刻不容緩的拿着那張名片離開了。“喂喂喂,去哪啊!?”靠,不會是挽回舊愛去了吧?
又留他一個人,就不能把他送回房間再走嘛,他不知道他不認識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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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海市,一間視線極爲寬闊的倉庫裡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木箱子,除此以外好像再無其他。工人們正在把什麼東西放進木箱裡,然後進行密封,然後在一個又一個的壘起來。
倉庫的門突然打了開來,從外面走進來了兩批人,一方爲首的正是楓墨寒,另一方則是淮海市大毒梟,韓泰,外號‘頭狼’。
“寒老闆,我這人比較直白,也比較爽快,酒桌上談的事向來沒什麼可信度,老子的貨都在這了,這可比說的有價值多了啊,你說是吧?”韓泰說完隨即朗聲大笑了起來。
做的了大事的人確實也需要他那樣的性格,但未免顯的有些過頭了。那些所謂的貨應該是是藏在箱子的夾層裡了,這並不是很高明的手段,萬一遇上臨檢,很容易就能被搜查出來。
他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理由是什麼,真的只是他勇氣可嘉,愛財如命,這是世上不排除有那樣的人,但卻是少之又少的。“狼哥好膽識,只是...這樣隨便的放在倉庫不會出現任何的意外嘛?”
發出質問的不是楓墨寒,恰恰是莫君傑,這次出遠門,楓墨寒把他帶在了身邊。出發前他還特地問了他一句:你對我來說能有什麼價值呢,你有什麼是能讓我利用的呢?
楓墨寒的意思很清楚,他不要一個什麼都不會做,只會在牀上滿足他的取悅他的男人,他要的是一個能幫他做事,成爲他左膀右臂的男人。
莫君傑雖也不是一個在牀上取悅他的男人,卻也是一個能讓他提起興趣,讓他有徵服欲的男人。特別是他不屈的眼神和偶爾淡然的笑容,彷彿將一切都置身事外,唯獨只爲一個人擔驚受怕。
“哈哈,寒老闆,這位是...”韓泰頗爲欣賞的看着莫君傑,漂亮的人很容易找到,只是又要漂亮又要有氣質的就沒那麼容易找到了。
楓墨寒沒有立刻作答,只是寓意未明的裂了咧嘴角,韓泰像領會了意思般又爽朗的笑了幾聲。“寒老闆原來是同道中人,真是幸會了,不知道小兄弟怎麼稱呼啊?”
儘管很不喜歡那人說的話,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在自己沒有必勝的把我之前他是不會和楓墨寒叫板的,只會儘可能的獲得他的信任,然後再見機行事。
那人暫時是楓墨寒的合作伙伴,惹怒他也沒什麼意義,“莫君傑...”
“莫君傑...好名字好名字,你問的問題其實很簡單,上面對我們的檢查都是定時定點的,即使偶爾有突擊檢查,我們也能很容易的避過,這麼說,您懂了嗎?”
“小孩子不懂事,讓你見笑了。”楓墨寒順勢將莫君傑攬到了身後,分明是在告誡韓泰,我的東西你最好不要碰。
韓泰是個識時務爲俊傑的人,知道楓墨寒的意思,爲了生意能做成,他只能忍了,小不忍則亂大謀這個道理他還是懂的“怎麼會呢,寒老闆這下應該也清楚了,買我們的貨,你絕對可以放心。”
韓泰和楓墨寒是第一次見面,但僅憑這一面之緣就讓韓泰覺得他不簡單,如果能和那樣的人達成長期交易的協議,那將來的收益會是他想不到的驚喜。
“那當然,三天後,我們在這裡驗貨,沒什麼意外的話,那將是我們第一次合作交易。”
“你放心,絕對不會有意外的,我還等着跟寒老闆有第二次交易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