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頭扎到了白紙上,瞠目結舌,幾乎暈死在上面。
“速度就是力量!”潤石說:“如果我象你那樣掰了10分鐘還沒把人掰倒,我爸爸直接二話不說就一腳踢死我了。”
我在剩下來的時間就好像長在白紙上了,過了很久才反應過來,“那車鑰匙……”
潤石罵道:“豬!”
他從我身邊走過,然後把什麼東西扔在書桌上,“過來看看!”
我一看,竟然是我的揹帶褲的褲袋裡的手機,鑰匙和各自小物件。
我剛纔卻什麼也沒感覺到。
潤石看着我一副魂不守舍的神情,笑了,露出雪白的牙齒:“想學嗎?”
我拼命點點頭。
“叫我聲好聽的!”
“大哥!大哥!”
“找擎諾教你去!我沒空!”
我急急忙忙地找擎諾。
擎諾說:“第一,我不會教你!第二,你給我好好學習!第三,就是有人教你,你敢學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我打死你!你一個小丫頭不學點烹飪十字繡什麼的學這些幹什麼!以後用的上嗎?”
我學着qq表情上的小人,雙拳舉在面前,一隻手各自一根指頭向下戳戳,以示我對他有史以來最大的鄙視。
然後我爬在潤石身上,軟磨硬泡着想學,潤石笑到:“這個很多人一輩子都沒學會,最快的也是用了4年,我就用了3個月就會了,你得用幾年?”
“我3天就會了!”我逮着機會就厚着臉皮自吹自擂,這是我一向的bh作風!
潤石微笑着說:“我爸爸當時教我們功夫的時候,就教3次,然後自己練習,如果第二天考察不合格就直接武裝帶上身了,爲了學這個妙手空空,我的右手幾乎被我爸爸用鐵戒尺打廢了,幸好我在手被打廢之前就把它運用自如了,你呢,我想現在去買一個武裝帶和一根鐵戒尺,你意下如何?”
“死遠點!”我扭頭就走,再加一句:“你給我有多遠死多遠!”
潤石和擎諾這2個人渣哈哈大笑起來。
我再次學着qq表情上的小人,雙拳舉在面前,一隻手各自一根指頭向下戳戳,以示我對他們倆有史以來最大的鄙視。
保險公司死活不給那個混蛋的車賠付,還報警了,那個混蛋家的人大罵保險公司不幹人事,收保險費的時候比誰都積極,到了需要賠付的時候就翻臉不認人了,也報警了。
警察幾次三番地來我家瞭解情況,都無功而返。
問我什麼,我都是薛寶釵一問搖頭三不知。
如果查到車的下落就好辦了,有一次潤石懶洋洋地笑道:“那車的顏色,車牌全部換了,早出省了,找的到才神仙嗎?”
“你怎麼知道?”我問。
“我是神仙!”
“你是半仙!”我說。
“你是半仙的半仙!即二百五仙!”他笑。
我撲上去對他拳打腳踢,連啃帶咬,最後我捂着牙齒自動從他身上爬了下來,他身上的肌肉太硬,硌的我牙疼。
沒過幾天,一天晚上,我們都睡下了,忽然警察“砰砰”打門,我爸爸打開門一看,警察後面是那個混蛋家的好多男人,他們氣勢洶洶,大叫大嚷着說就是潤石打的人,他們有證據!要我爸爸把潤石叫出來!
秀蓮穿着睡袍,睡眼惺忪,指着他們,叫他們馬上滾蛋!
警察說先把潤石叫出來問問。
話音未落,一身白色睡衣的有一種超脫塵世的感覺的潤石就昂然迎着那幫羣情激奮要吃人的的人羣走了過去。
他高大挺拔,猶如一根頂天立地的石柱,狂妄的眼神充滿挑釁,透着一股寒意,那冷酷的眸子,在黑暗中,閃過冰冷的異色。
“我是楊潤石。”潤石的聲音從容而淡定,能使人凍結的眼神如利刃一樣掃視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