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牢獄之災,信任崩塌【一】

金頂皇宮之中,紅牆之中飄蕩着鮮紅的紅燈籠,一行人踩在青石板上,周圍是帝王花的花香。

當相國大人與夏郡王一同來到歸心殿時,看到了如風正站在殿外,而他們的耳邊是琴簫合奏,似有女子在耳邊竊竊密語,又有男子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當女帝走進殿內時,女子放下脣邊的竹蕭,少年也停下撫琴的雙手,兩人相望而淡笑,琴簫合奏天下一絕,雖不如那日在竹林與如風合奏,只是那時的心境與現在的不同罷了。

女帝拍着雙手,“好一曲琴簫合奏的紅塵亂。”看着眼前的女子,心中竟然有了醋意。

如風等人這才發現女帝已經走進了殿內,巧柔也才發現如風居然就站在她的背後,女子站起身,低下頭說道,“陛下,萬安。”莫言本也想要起身的,卻被女帝一手扶住,說道,“言兒,你就不必行禮了。”女帝手一揮就免了巧柔的禮。

女帝扶着莫言走到牀榻邊,看着其他人說道,“今日我與夏郡王還有相國大人來此只爲一件事。”女帝轉頭看着莫言輕輕的說道,“言兒,你身體也已經無礙了,那日的情形你是不是可以說了。”

莫言擡頭看了一眼女帝,又看了一眼巧柔說道,“那日言兒被刺傷之前曾經聽到有人說,這下可以回去和龍將軍覆命了。”巧柔難以置信的看着莫言,說道,“不可能,陛下,少天他們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如風拉着巧柔輕輕地說道,“巧柔,也許這其中是有誤會,但是錦都與金柯的不合適天下皆知的,他們也脫不了嫌疑。”巧柔轉頭看着如風,一字一句的說道,“你是不是也認爲是少天他們做的?”

男子低下頭,手卻緊緊的握着她的手,淡淡地說,“我只是說他們脫不了嫌疑,並沒有說這就是他們做的。”他知她心中必是很難過,卻還是這麼說了。

女子掙脫開男子的手,看着女帝說道,“陛下,你有什麼證據說就是少天他們做的?”

女帝冷笑,說道,“言兒所說的話不算是證據麼?你還要什麼證據?”手輕輕摟着身邊的莫言,知他心地純良,不願害人,但是這裡是朝政,而她是金柯的王者,必須要這麼做。

巧柔看了一眼女帝冷然的面容,淡淡地說,“那不如叫來少天,一同對峙如何?”女帝應允,身後的璃茉轉身離去。窗外的帝王花正在一朵朵的凋謝,每每凋謝一朵,另一朵也必然會追隨着一同飄落,一片紅白相間的花瓣飄滿了整個歸心殿。

璃茉快步走到軒亭閣內,看見天影等人正在大廳內說笑,不覺氣道,“陛下,讓你們去歸心殿。”

天影推着輪椅走到璃茉的面前,剛剛在她的眼中一閃而過的是氣惱,遂開口說道,“不知女帝找我們有何事?”所有人都看着璃茉,這女帝平時無事是不會找他們的,莫非出事了。

璃茉暗歎,“我也不能多說,你們去了便知。”看着天影搖了搖頭,便轉身走出了軒亭閣,“我在門外等你們。”

天影看了一眼他們,“恐怕是出事了。”剛剛璃茉的搖頭,怕不是件小事。

風如月淡淡地說,“女帝終於忍不住出手了。”

木槿笑着說,“若真是出事了,我們便殺出金頂皇宮。天影你放心,到時候我就是背,也會揹你出去的。”推着天影的輪椅走出了軒亭閣,天影卻是笑着搖搖頭,“木槿,你也太小瞧我了。”木槿在他的身後大笑。

少天與風如月對視一眼,都是無懼,兩人緊隨着天影二人的身後。而冉柔在房內自是聽到了,看來不需要她動手,女帝就忍不住了,也對,那時女帝讓她來軒亭閣,本就是爲了除掉他們,不過只是因爲巧柔的出現纔打亂了一切計劃的。

璃茉看着他們有說有笑的走出軒亭閣,不覺一氣,說道,“你們可知,這次一去極有可能就回不來了。”

天影笑而不語,木槿大笑着說,“璃茉姑娘,我們什麼風浪沒見過,小小的金柯女帝還是不放在眼裡的。”璃茉聽後也不氣,淡淡地說,“那我便看蘇副統怎麼活着走出歸心殿了。”轉身走向了歸心殿。

所有人都跟在璃茉的身後走着,只是都互換了一個眼色,示意到時隨機應變。木槿推着天影,手卻緊緊的握着扶手,到時不管如何一定要保全天影,他已然爲了他們身有殘疾,不能再讓他爲了他們丟了性命。

不多時他們就來到了歸心殿門外,璃茉走上前去,在女帝的耳邊輕輕地說道,“陛下,龍將軍等人已經帶到。”說完便站到了女帝的身後。

然而當他們來到歸心殿時,發現所有人都安靜的看着他們。女帝擁着莫言冷冷地看着他們,巧柔一人站在女帝的面前,她身後的上官如風則是緊緊的握着她的手。

女帝看着他們,冷淡地說道,“龍少天,你可知我爲何要找你們來?”

少天看了一眼低着頭的巧柔,上前說道,“少天不知。”

女帝鬆開莫言,走到他們的面前,一字一句的說道,“因爲你們刺殺莫言,光這一條你們就罪無可恕!”

風如月等人皆是不可信的看着女帝,少天也急急地的說道,“陛下,絕無此事!那時我等都在宴會上,如何能刺殺莫公子?”這怎麼可能?那日巧柔也在,他們如何也不會對巧柔出手的。

女帝不置可否的一笑,手輕輕地揮下,門外擡進了兩個人,淡淡的說道,“如果言兒的話還不能讓你們信服,那麼這兩個人的話不知能不能讓你們相信。”女帝高高在上的看着他們,一副勝券在握的模樣。

身旁的夏郡王與相國玉茗相視一眼,陛下這是有備而來,勢要置他們於死地。夏郡王心中卻覺得不安,如今錦都的大軍就在金柯山下,如此對他們出手,會不會引起錦都皇帝的不滿,爲了上官如風與錦都發動戰爭實在不值得。

侍衛很快就從殿外擡上兩人,衆人之間被擡上來的人渾身是傷,巧柔也看了一眼那兩個人,笑着說,“陛下,莫不是要說這兩個人就是刺殺莫公子的那兩個人吧?”這樣的伎倆會不會太勉強了,隨便找來兩人就能說是他們刺殺的莫言麼?

女帝冷冷地看着女子,說道,“巧柔姑娘,真是聰慧,的確如此。只是他們並不是我隨便找來的,風統領,你們暗衛營的人不會不認得了吧?”他們當真以爲她會隨便抓來兩人就說是刺殺莫言的人麼?

風如月聽到後,低頭伸手擡起兩人的臉,赫然發現真是暗衛營中的人,說道,“阿良,陳星,你們怎麼會在這裡?”她難以相信,她風如月自認爲對暗衛營的所有人都親如家人,爲何他們要背板她?

其中一個痛苦地說道,“風統領,救救我們,明明是你與龍將軍密謀讓我們去刺殺莫言,如今事情敗露,你不能棄我們於不顧啊!”風如月難以置信的說道,“阿良,我什麼和少天密謀讓你們去刺殺莫言了?”

名叫阿良的男子,伸手抓着風如月的衣服,血色的手印赫然在上,氣若懸絲的說道,“那夜本是你們的接風宴,你卻與龍將軍密謀讓我與陳星去刺殺莫言,然後再將這個罪名扣在夏郡王的頭上,讓他們狗咬狗,只是沒想到中途殺出一個天影與巧柔。”風如月看着昔日的戰友默默不語,她不明白爲什麼他們要如此的害她。

一旁的陳星也斷斷續續的說,“前幾日,我與阿良在路上閒逛,突然就被女帝的人抓住了,原是他們早就注意到我們了,風統領你不能利用完我們之後就放棄了我們。”

巧柔看着風如月面無表情,悽然的笑着說,“如月平日裡待你們不薄,爲何要這樣陷害他們。”

阿良狠狠的說道,“你憑什麼說我們?你是上官如風的女人,就是我們錦都的敵人!你以爲你自己是什麼!”就在他說完的那一刻,被如風擰斷了脖子。男子淡淡的看了腳下屍體一眼,轉身對女帝說道,“陛下,此人出口不敬,我代陛下殺了他,陛下應該無異議吧?”

巧柔呆呆的看着地上的屍體,說道,“如風,你爲什麼殺了他?”

男子看了她一眼說道,“因爲他罵你,讓我不高興了。”誰都不可以罵她,罵她就會讓他不高興,那他就只能殺了那人。

女子低笑,似乎有了淚意,“上官如風,我錯了。原來我們從來都不是一路人。”她居然還想要解開他們多年的怨恨,她都無法面對這樣輕易的殺人,如何幫他們解開?是她太天真了。

如風看着女子,淡淡地說,“你一直都沒錯,這件事本就與你無關。”早知就讓她回染心園了,如今在這裡徒增麻煩。

而風如月等人看着地上的屍體,木槿衝上前去,卻被一旁的侍衛攔住了,大吼道,“上官如風!你憑什麼殺了他!當初你殺了風棠少,如今你又殺了阿良!我蘇木槿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男子的怒吼,並沒有讓上官如風看他一眼,他此時此刻只是看着眼前讓他恨不得丟回染心園的女子。

風如月心中悽然,不管他們做錯了什麼,她始終是不忍讓他們去死的,此時此刻他們卻不明不白的死在了上官如風的手上,讓她怎能不悲傷。

女帝皺着眉,看着下面的一切,揮手說道,“夠了!龍少天你們還有什麼話說?”戲演夠了,該讓他們消失了。

少天笑着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陛下既然早就想將我們打入大牢何必再多說什麼!”看了一眼身後的天影,說道,“只是陛下,天影與此事無關,若是有關那他也無需救莫言,求陛下不要遷怒與他。”

巧柔聽到後也說道,“陛下,若是執意要將他們打入大牢,那就請將巧柔也一同打入吧!”如風臉色難看的看着巧柔,他不明白事到如今爲何她還這麼在乎他們?

女帝看着殿下的衆人,冷冷的開口說道,“既然天影救了言兒一命,我自然是不會開罪與他的,至於你們全部打入大內監牢,巧柔這件事與你無關,你就待在染心園吧。”

玉茗瞥了一眼夏郡王,便說道,“既然陛下已經做出了決定,那臣等都無異議。”

女帝看着一直沉默着的夏郡王,冷冷地問道,“不知夏郡王可還有話要說?”

夏郡王看了一眼上官如風與女帝,低頭說着,“無異議,全憑陛下做主。”這明顯是上官如風與女帝共同演的一齣戲,爲的就是除去龍少天等人罷了。

女帝聽完後便轉身看着身後的莫言,牽着他的手走到了內殿,“此事就莫要再提了,全部退下吧。”

一羣侍衛走了進來,將少天等人都捆了起來,少天看了一眼着急的女子,卻什麼都說不出口,如月制止了木槿想要打暈侍衛的手,搖了搖頭,就算逃了出去,恐怕他們也很難下山的。

巧柔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他們被帶走,正要住着他們去的時候,一旁的天影去人攔住了自己,“莫要衝動,這件事還有翻盤的機會。”他看了一眼同樣被帶走的陳星。女子會意,此時只能這樣了。

如風卻一把抓住了巧柔帶回了染心園,天影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嘆口氣,少主這是在賭,卻又聽到身後女帝的聲音,“天影公子,醫術超然不如這幾日就暫住在軒亭閣內,待山神日過了之後,再離開也不遲。”天影低下頭淡淡的說道,“如此甚好。”便推着輪椅離開了歸心殿。

女子奮力的甩開男子的手,大喊道,“上官如風!你放開我!”

男子卻又用雙手緊緊的握着女子的肩膀,說道,“放開你?你想都別想!”說罷便吻上了女子的雙脣。

巧柔躲閃開上官如風的脣,狠狠的說道,“上官如風,別讓我恨你!”

男子卻悽然一笑,說道,“如果恨能讓你記得我,那你就恨吧!”一手固定

住女子的腰身,另一隻手固定住她左右搖擺的頭,男子炙熱的雙脣在她的脣間攻城掠奪,女子只覺得身子懸空,一下被男子扔在了牀榻之上,男子一揮手撫下了層層紗幔。

女子流着淚說道,“不要,如風,我求求你,不要好不好?”她害怕的顫抖,如風的狠厲讓她覺得害怕。

而男子卻笑着說,“沒機會了,巧柔,我們都已經毫無退路了。”

男子的脣一寸一寸的吻着女子嬌嫩的肌膚,女子咬緊雙脣,說道,“上官如風,我恨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男子擡起被情慾所渲染的臉龐,淡淡的說道,“那就恨吧!”

夏郡王看着少天等人被帶走,女帝也走進了內殿,遂也回到了王府,而身後的相國玉茗也緊隨着夏郡王離開了歸心殿。踩着青石板,紅燈籠依然如同當初一般殷紅,夏郡王輕輕的開口說道,“玉茗,你怎麼看女帝這次所作?”玉茗輕笑,擡頭看着清明的天空,說道,“王爺,我看你還是早日去守皇陵吧。這天怕是要變了。”夏郡王聽後,腳步稍頓,便又說道,“等這次山神日過吧,這朝堂已無我立足之地了。”心中對玉茗還是有愧疚的,便又說道,“玉茗,你母親還好?”玉茗聽到後,心中酸澀,上一輩人的恩怨到底何時纔會消,“母親一切安好,勞煩王爺費心了。”說罷,便走上面前的軟轎先行離去了。

身後的夏郡王看着淡色的軟轎消失在遠處,嘆口氣轉身上了軟轎,片刻後夏郡王下了軟轎,就看到一個侍女走出門來,“王爺,這裡有一封書信說是給您的。”夏郡王接過書信,看了一眼便說道,“可有看到送信的人?”侍女搖搖頭說道,“奴婢不曾看到,奴婢打開門的時候就只看到了這一封書信。”夏郡王聽後揮了揮手讓侍女退下了,拿着書信走進了房間,坐在書桌前,擡頭便看到了那幅畫,嘆口氣,低頭看着那封信,伸手將信拆開,“夏郡王,想知道小公主的下落麼?今夜到後山坡見。”夏郡王看到內容不覺大驚,爲何她會知道小公主的下落?她將信放下,擰着眉頭,這必然是有陰謀的,她也定要去的。眼中一掃來時的疲勞,閃爍的是睿智,就當這是她離開之前爲女帝做的最後一件事吧。

軒亭閣內,冉柔在聽到少天等人被抓進大牢後,冷笑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龍少天這次你們死定了!”門外傳來腳步聲,正是璃茉,她看着眼前的冉柔說道,“冉柔,從今日開始,你就回歸心殿吧。”看了她一眼,便轉身走了,若是她剛剛沒有看錯,冉柔的臉上是冷笑,她皺了皺眉,想起當初在大街上看到她時,與她的那個弟弟已經餓得快要死了,若是沒有她恐怕冉柔與她弟弟早就餓死街頭,聽着身後的腳步聲,淡淡地問道,“冉柔,進宮這幾日都未曾去看過你弟弟,你可想出宮看看他?”冉柔想起那個骨瘦如柴的弟弟,就一陣厭惡,卻還是裝作開心的說道,“璃茉姐姐,我真的可以出宮去見見他麼?”必須要出宮想辦法除了那個弟弟,不然她必然會暴露的。

璃茉輕輕地說道,“我會去和女帝說的,你放心吧,”也許是自己想多了,便帶着冉柔快步走向了歸心殿。路上她們遇到了正要回軒亭閣的天影,男子卻看都未曾看她們一眼,徑直走向了軒亭閣,璃茉卻在天影的身後輕輕地說,“你不要亂來。”天影停下輪椅,看着身旁的冉柔,話卻是對璃茉說道,“這件事與你無關,也無須你管。”不再理會身後的女子推着輪椅離開了。而璃茉也不再停留繼續走着,冉柔看了一眼回軒亭閣的天影,眼中一閃而過的是殺意,這次居然沒有把他一起抓進去。

此時,黑暗潮溼的大牢裡,少天與木槿還有陳星關在一起,而風如月被單獨關在了一個房間。

少天坐在地上,而木槿卻抓起已經只剩半條命的陳星,說道,“陳星,到底是誰讓你們這麼做的,還不快說!!”陳星吐了一口鮮血,氣若懸絲的說道,“蘇副統,不是你讓我們去刺殺莫公子的麼?好讓夏郡王與女帝翻臉,不是麼?”木槿手掐着陳星的脖子,怒吼,“是你個大頭!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去見阿良那個叛徒!”少天眼見着陳星就要被木槿掐死了,淡淡地開口說道,“木槿,算了,放開他吧。”木槿聽後鬆手放開了陳星,狠狠的說道,“你給我等着,等我出去了看我怎麼收拾你!”陳星卻突然笑着說道,“怕是你們沒辦法出去了!哈哈!!”

木槿聽後伸手就要教訓他的時候,身後的牆壁傳來了如月的聲音,“木槿,算了,這次就算沒有他們,女帝也不會放過我們的。”木槿立刻走到牆壁旁,驚喜地說,“如月,是你麼?原來你被關在了我們隔壁。”如月的聲音比較奇怪,像是隱忍着什麼痛苦,“嗯。你們沒事吧?”木槿皺了皺眉,問道,“如月,你沒事吧?”如月此時卻感覺身子如火般的熱,咬着牙說道,“木槿,你放心吧。我沒事。”她看了一眼剛剛被她打死的紅色的小蛇,捂着被咬到的手腕,怕是這蛇有毒,她對隔壁的木槿說道,“木槿,我有點累了,先睡會兒。”說罷便盤起腿,在被咬的手腕處將傷口變大,試圖用內力將蛇毒從傷口處逼出來。

木槿聽後,便輕輕地說,“那你休息吧。”他轉身看了一眼陳星,冷哼一聲,坐到了少天的身邊,“少天,你說這次我們會不會安全離開了?”少天輕輕地說道,“會的,我現在很擔心巧柔,如風不會放過她的。”剛剛在大殿上,巧柔那麼幫他們,上官如風會放過她麼?也不知現在她怎麼樣了。木槿一癟嘴,說道,“你就別操那個心了,上官如風橫豎也不會殺了巧柔的,我看最多就是把她關起來罷了。”少天嘆口氣,就靠着牆,閉目養神了。木槿看着少天也休息,瞪了一眼想要靠過來的陳星,說道,“你過來幹嘛!信不信我殺了你啊!”陳星聽後,趕忙退後靠在木欄上,喘着氣看了一眼木槿怒氣衝衝的臉,便別過臉不再看他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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