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很贊同地說:“勝男和其他銷售不一樣,她爲人樸實。對於客戶來說,遇到這樣的銷售是他們的福廕啊!”
許總笑着點了點頭。當時的我並不是很明白曲歌話裡的含義。後來的後來,當我瞭解到汽車銷售這一行裡諸多的潛規則之後,我逐漸明白了什麼樣的銷售纔是客戶的“福廕”。
許總走後,曲歌看了我一眼,笑着問我:“小勝男,找我有什麼事?”
我頓時大囧,紅着臉說:“那什麼,楊經理說您有話對我說,我就趕緊過來了。”
他那天的心情十分不錯,大概是因爲公司剛剛獲得了殊榮的關係。他哈哈大笑,拿起桌上的鑰匙便說:“走吧,跟我出去一趟。”
我於是傻乎乎地跟着就走,也沒有問他去哪兒。曲歌走出辦公室,走到苗翠翠的辦公桌前,問她道:“翠翠啊,我們訂的是什麼飯店,幾點開始,訂了幾桌?”
苗翠翠一一回答了,見曲歌要離開,忙挎着自己的包站起來說:“曲總,我和您一起去吧,那地方不好停車。”
曲歌揮了揮手說:“你下班了和許總一起過來吧,我先過去張羅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不妥。張一怡呢?讓她也早點過去,很多事還是得他們市場部操心啊。”
苗翠翠忙應了聲“好”,於是又坐了回去。我跟着曲歌一路走下樓,他也不告訴我要我和他一起去做什麼,只顧着自己在前面走,直到我們出了大廳,他這才發現我傻乎乎地在後面跟着。
他居然詫異我爲什麼跟着他,問我:“劉勝男,你忙完了自己的事嗎?”
我直接石化,當場愣在原地,支支吾吾地說:“曲總,不……不是您讓我跟你走的麼?”
他摸了摸腦袋,若有所思地“噢”了一聲,然後說:“行,那上車吧。”
我於是上了車一本正經地坐在後座,從後視鏡裡看到他一直在笑,我心想他這是笑什麼呢?
他開車的速度快得驚人,坐得我心驚膽顫,我臉色都全白了,他在前座大喊:“劉勝男,你還好嗎?”
“我沒事,曲總,我沒事。”我總是習慣性“逞強”,明明嚇得夠嗆還是嘴硬。
他飛快地把車開到了一家商場的停車場,停好車,他招呼我下車,我於是跟着他,默默地上了電梯,依然不知道他的目的地是去哪裡。
他依舊不管不顧地在前面快速走着,我在後面吃力地跟上,直到上了三樓的女裝區,他終於把步子放慢,在時裝店裡轉來轉去,突然指着一套千鳥格的套裝對導購說:“小姐,麻煩幫我把這一套衣服取下來。”
導購很快就把衣服取了下來,殷勤地詢問道:“請問先生,是直接包好還是需要試穿?”
曲歌連忙說:“要,當然要試穿。小勝男,去,試試這套衣服。”
我在曲歌面前完全喪失了抵抗力,他讓我做什麼,我便乖乖地服從,我也很奇怪這種絕對服從的意識是從何而來。
我拿着那一套看起來十分昂貴的套裝進了試衣間,折騰了好久才換上,換完後戰戰兢兢地走到他的面前,他眯着眼細細地打量着我,也不說好看,也不說難看,那種目光彷彿在打量一件商品,而不是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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