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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磊驚訝到了極點,他實在沒想到張天寒會這麼厲害,竟然可以在幾招之內將他打倒,而且只用了一隻手,他哪裡知道爭鬥對張天寒來說已經提不起任何興趣了,就像一個成年人不屑玩幼兒的玩具一般。
其餘幾人也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只有龍洋抿然一笑,淺嘗了一口啤酒。這一次,他纔是大贏家。
接下來的幾天楊磊不肯服輸,頻頻要求張天寒和他打,最後連兵器都用上了,結果還是無法在張天寒手走上五招,內心已經被張天寒折服了,後來張天寒想和他過招,他都不敢了。
在白駒過隙的彈指一揮時,2個月過去了。張天寒人每天吃了耍,耍了吃,啥也不幹,幾人的關係也在慢慢的融洽,雖然有時有些磕磕撞撞,但都能像天氣一樣雨過天晴。
見時機成熟,張天寒將幾人叫到了一起開會,這是他們公司成立以來的第二次正式會議,第一次是簡單的見面會。
“大家都到齊了,靜一靜聽我說,公司從今天開始正式運作,我們的目標是跨國上市公司世界第一強,我們的創業理念是‘合法經營,有錢大家賺’,大家先說說自己的看法,有些什麼意見和想法儘管提出來。”張天寒說的很平靜,而其他人則是聽得驚了一下,世界第一強哪是說說就能實現的,還有那狗屁創業理念,說了等於沒說。
當今社會幹什麼都講究“理念”二字,妓女的宗旨是:不生女,不生男,不給社會添麻煩;不用田,不用地,工作只需要一張牀;無噪音,無污染,搞活經濟大發展。於是乎,她們的理念就是“搞、發展”。連妓女都有理念了,其他職業也就不再一一列舉。而張天寒的所說的理念完全是順應時代潮流,並沒有其他作用。
接下來,除了龍洋的所有人都是侃侃而談,曹堪更是說的唾沫橫飛,“看來在工作上要大家融合在一起還需要時間,還是我來指點他們吧。”張天寒暗想至此,道,“大家不用說遠了,着眼於現實!我們現在處於A市,你們就說說A市的情況好了。”
張天寒這句話倒是把大家說的靜了下來,張天寒讓他們談A市的情況,他們還真不知道從何談起。做爲一個好的領導人,張天寒知道現在是他的表演時間:“我問你們,如果你們手有2張世界僅有的大龍郵票,你們會怎麼做?”
曹堪答:“直接賣掉它,那東西特貴,國第一版發行的郵票!至今已經有……”
曹堪後面的話完全被無視,楊磊答:“我也贊同賣掉它,但是得選準出手時機,那樣會賺更多。”
李剛答:“老子如果有,就直接賣了,看什麼鳥時機,先賺錢纔是重要的!”
冷冰答:“我建議存起來,等它升值,那玩意兒升值的空間相當大。”
龍洋只回答了一個字,卻是最合張天寒心意的一個字,“毀!”
張天寒頗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含笑會意,道:“龍洋說的沒錯,這裡的商機就在一個‘毀’字,兩張郵票,毀掉一張,另一張就成爲孤版,它的身價會陡然漲高數倍不止,那時候你是想賣還是想留着它升值,就看自己的意願了。其實A市的情況也是這樣,黃天冥(黃鶴的父親)的金龍股份有限公司現在是A市的領頭羊,他們的經營範圍很廣,大大小小都有涉獵,正所謂一山不能藏二虎,我們要想發展,首先得除掉這根眼釘。我暗調查過,他們有一家表面上不是子公司的子公司,暗銷售從海外偷運入境的黃色光碟,而大部分是日本的AV片,我們的首要目標是拔掉這根毒草,賺我們的第一桶金!”張天寒不愧爲做過皇帝當過殺手的高人,思考範圍面面俱到。
“第一桶金”這字眼讓幾人都有些亢奮,耍了幾十天,該是他們放手一搏的時候到了。
見大家情緒高昂,張天寒道:“行了,這件事我就先交給龍洋吧,我三天之內是否能夠收到你的企劃案?”企劃案分很多種,一般企劃案、行銷企劃案、新產品開發企劃案、廣告企劃案、員工訓練企劃案等,張天寒這裡是想要龍洋的新產品開發企劃案。
龍洋頷首,笑道:“行!”
“OK,散會,大家一會打麻將的時候也順便想想,我到市裡去逛逛,看有沒有什麼發現!三天後見!”張天寒起身道,暗想,“兩個月沒見那小妮子,不知道她在幹啥,呵呵!”
張天寒不知道韓雪這兩個月遭到了黃鶴的狂轟爛炸,其包括鮮花攻勢,名牌衣服攻勢,西餐餐攻勢、朋友勸說攻勢等等,好在韓雪自制力夠強,暫時不受誘惑,每一次出行都叫上了王媛,否則張天寒快要到手的鴨子會變成北京烤鴨進入別人腹。張天寒再不出現,韓雪的防禦牆也是遲早會垮的。
大學生活一向很無聊,除了上網消磨時間,耍朋友成爲大學生的又一種解悶良藥。
“嘿嘿,小公主,我們有兩個月沒見了吧!”女生寢室樓下,張天寒攔住了韓雪和王媛。
王媛一拳擂在張天寒的胸口上,道:“臭小子,你再不出現,你的小公主恐怕就要變成老大娘了!”說完頗有深意瞥了韓雪一眼。
韓雪俏臉一紅,狠狠的掐了王媛一爪,嗔道:“你說什麼啊。”
韓雪今天穿了一件天藍色T恤,搭配下身的牛仔褲,粉紅帆布鞋,單調的顏色體現出亮色,更加彰顯出韓雪獨特的魅力。
張天寒厚顏無恥的走過去把住韓雪的肩膀,道:“我的小雪是不會喜新厭舊的,嘿嘿!”
“滾開,誰是你的小雪了!”韓雪嬌聲道,雖說張天寒看見的是一臉怒意,但是韓雪微微轉頭後,臉上又出現了一絲笑容,她忽然發現那種感覺又回來了,心下道了一句:“這該死的溫柔。”
不遠處一個握着玫瑰花的男子躲在一旁,牙齒咬的吱噶作響:“這該死的傢伙,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