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玲子,你和蕭逸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呀?”楚賢盯着雪玲子,眉毛一翹一翹的,雪玲子被他盯得一陣臉紅,轉過頭去看看蕭逸,蕭逸面無表情的反盯着楚賢,倒是把楚賢盯得後背寒毛直立。
“這小子不會是吃醋了吧!”楚賢側過眼神,抹了抹額頭上的細珠。
“嗯~~~”正當楚賢準備離開這小倆口的房間的時候,雪玲子卻突然開了口:“大概是在…來這裡的時候!”
“喔,原來如此啊!”楚賢轉過頭又盯着蕭逸,眉毛翹的比剛纔還要快:“蕭逸,你小子又兩手嘛。”蕭逸雖然冷淡,但是八成也是學雪玲子的,他臉也微微一紅,低下了頭。
“呃!~~~,既然如此,我就不大然你們小兩口的獨處時間了。嘻嘻。”楚賢yin笑了兩聲,轉身就要離開了房間。雪玲子和蕭逸看着楚賢走掉,尷尬的對視了一眼。
“哎,楚賢君……”
“怎麼了?”楚賢憋着笑,轉過頭來。
“呃。”雪玲子紅着小臉道:“請楚賢君不要告訴別人。”
“哈哈,你們的事其實我們早就已經猜出來了!”楚賢哈哈一聲,然後“咻”的一聲沒了影!汗的雪玲子和蕭逸倆人呆呆的看着。
在外面,雲謬正傻笑着和楚賢討論着蕭逸和雪玲子的事,倆個傻子一會好一會吵,有點捉摸不透。
“這倆人,真是的。”龔瑋在自己房間裡閉着眼搖着頭喃喃着,她轉過頭來對着凌海裳說道:“怎麼樣,想好了嗎?”
“差不多了!我想,如果我們離開的話,對這支部隊,有利無弊。”你的建議很不錯。
艾娜絲笑嘻嘻的說道:“姐姐,那麼楚賢大帥哥呢?他會不會同意啊,你這樣先請示凌海裳而不經過楚帥哥的同意也是沒用的!他好像很有保護欲呢!”
龔瑋冷冷道:“我說過一定要讓他開竅!即使我把他打殘,也要拖他走,他呆在這裡,等於是靶子讓孫展和那個死老頭子打。”
“那麼這裡的人怎麼辦呢?”艾娜絲努着嘴,似乎在爲自己的話被駁回而不服。
“沒關係。”凌海裳道,“我們遭遇的飛行喪屍雖然數目衆多,但是飛行喪屍應該只有孫展能培養出來,所以,我們一走,孫展必定會跟着我們,這支部隊的武裝,只要把城市當成要塞,就不會有問題。”
龔瑋道:“那好吧,艾娜絲,你去說服楚賢。我和凌海裳去說服別人。”
“爲什麼叫我去?”艾娜絲瞪大了眼珠子問。
“你不是喜歡他麼?”龔瑋一旁的凌海裳聽到這句話,眼神也微微一動。
……大約三天後……
“前面是個樹林了,怎麼樣,要穿過嗎?”凌海裳問着躺在後座的楚賢。楚賢此時渾身綁的像個木乃伊一樣,三天前,他不肯走,結果就被龔瑋打的渾身粉碎性骨折,即使他的恢復能力驚人,但是,這種程度的骨折,也起碼要三四天才能夠恢復。
“管我什麼事?你不是隊長嗎,你不是可以決定的嗎?問我幹嘛?”楚賢冷冷的回答。
凌海裳的眼中流露出一絲愧疚。
她拿起了對講機“楚賢說,繞開過。”
“好吧!”龔瑋的聲音從對講機裡傳來。
兩輛悍馬車伴隨着引擎聲,繞着叢林邊緣行駛着。
“喂,楚賢這樣不要緊吧。”副駕駛座上的張銘透過後視鏡看着後面躺着的楚賢,雖然繃帶包的他只露出了嘴巴和單眼,但是他還是能夠看得出他憤怒的神色。
凌海裳深呼吸了一口,強忍着做出冷漠的表情道:“不要緊。”
張銘只是哦了一聲,沒說什麼。
(對不起,楚賢,這是爲了你的安全。)(我的安全,那麼他們的安全呢,部隊的安全呢?)“怎麼回事?”凌海裳擡起頭看着後視鏡,楚賢露出的單眼正狠狠的盯着她。那聲音,居然是直接響徹在腦海中的。難道說,楚賢已經可以用腦波窺探他人內心的想法了?
(凌海裳……我一直以爲你是懂我的!沒想到你居然這麼無情!如果我離開了,那支部隊還怎麼活?還能撐多久?)(可是你也會死的!)(我會死又如何?我一條命重要還是他們這麼多條命重要?)“對不起。”凌海裳抑制着想哭的衝動,卻也抑制不出脫口而出的這三個字。“我只是,不想讓你受傷而已。”
“我受不受傷根本無所謂,你知不知道,同伴這個詞對我來說有多重要,你知不知道,廖傑和蔣凌城死的時候,我有多痛苦!我發過誓,我絕對不會再讓任何人因爲我而死!”楚賢強忍着身體上的痛苦,硬是說話沒有斷續,但是全身粉碎性骨折的痛苦,那有那麼容易忍住,沒有強大的毅力,即使是睜開眼也會引起一陣劇痛。
“都是因爲我太自大,都是因爲我太無能,都是因爲我的不冷靜,他們纔會死,全都是因爲我!你懂不懂!”楚賢聲嘶力竭道,話音一落,口吐了一陣鮮血。
“張銘,你來駕駛。”凌海裳說完便跨到了後座上幫楚賢將嘴角的血擦去。“爲什麼,爲什麼你要這麼傻?”
“我一定要保護好我的同伴,這是我原則!”
“但是同伴們會擔心的。你知不知道,你在隊伍中是主心骨,如果那個照片上的石板,刻的文字是真的話,那你也是希望!不能因爲一支小小的部隊還有一千多個平民”凌海裳將楚賢的頭慢慢的放在大腿上,而楚賢眼中閃爍着一絲堅定,他默默道:“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一人不救,何以救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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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老規矩,下一更在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