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傑雙手撐着桌子,對着楚賢說道:“我們這裡,連長七人,排長二十一人,但是我們不論軍銜。同意給浙江部隊營長指揮權的和統一給河北部隊指揮權的,人數相當,現在我們經過討論,也給你一票,你認爲,指揮權應該給誰,或者說,你投給自己的話,我們就只好讓將士們決定了。”
楚賢看着左右兩邊各坐在中間的兩人,左邊的,是哪個中年營長,而右邊那個,確是個從來沒有見過的六十多歲老軍人,給人第一印象是蠻慈祥的,但是楚賢那種同化者的體質,對於那雙眯着的雙眼中看見的,確實貪婪和。
而另一邊的營長,楚賢早就已經接觸過,人很好,很有骨氣,是個漢子。這個時候只要楚賢腦子沒出毛病,就一定會選浙江部隊的營長。
“浙江的茅營長。”楚賢簡潔明瞭的說出了心中的答案,正準備離開,不料……
那個老年的營長突然站起來暴喝道:“老子帶着部隊來這裡,就是爲了把軍權是否給誰的決定權交給這個毛頭小子嗎。我不同意,我的兵,聽我的!”一時間,下面的喧譁聲不斷,有的顯然是這個老頭的親信,得到過他不少好處,不停的誇獎着那個老年營長有骨氣。而另一些人,真正夠骨氣,都指責這個老營長,應該退位讓賢。
楚賢的腳步停了下來,背對着衆人,周圍的空氣彷彿突然凝固了起來。
那個老營長不知道是反應遲鈍還是什麼,居然沒有意識到楚賢的憤怒,繼續叫囂道:“怎麼樣,楚賢,我聽說你的兄弟蔣凌城蔣連長死了,如果你投我,我就讓你提他的位置。”
廖傑在一旁聽到這話,心理唯一的想法就是:“他完了。”
“你不該,用這種語氣提到他的名字……”
下一瞬間,楚賢以讓人難以捕捉的速度,衝到了那個老營長的前面,一隻手卡住了他的,那雙眼睛,是十分明顯的顯示着對這個卑鄙的糟老頭子的憤怒!
老頭子就覺得自己的喉嚨彷彿是被一隻鐵鉗夾住了一般,喉管完全被堵塞,只要楚賢稍稍再加半分力,他的喉嚨立刻就會被捏碎。
“下次再敢,我殺了你!”
老營長說不出話,只能拼命點頭。
“對於選舉結果,你服不服”楚賢下意識的放鬆了點手勁。
老營長深深的吸了口氣,連忙點頭說道:“我服,我服。”
“哼。”楚賢冷着臉,一把將營長扔回了座位上。一旁的廖傑看着動了真火的楚賢,心想:“原來這傢伙生氣的樣子,也蠻冷酷的嘛!”
不久,軍權便正式被茅營長接手,而那個年老的營長,只好窩在營地裡,做着一些分析戰局之類的可笑後勤工作。但是,他想要的安全起碼是有了。可是,他的心裡,對楚賢的恨,卻一日接着一日的累積了起來。
楚賢在調查部隊人員的時候發現,這支部隊之前累積保護的市民已經達到了一千人。他們大多都是婦女老人還有兒童,大部分的男人,都已經拿起槍去戰鬥的時候,死在了喪屍的嘴爪下。
楚賢爲這支部隊效力,但是,他也從來沒有謀取過一官半職,對他而言,有自己的幾個同伴便已經足夠,自己的背後,只需要同伴站着就行了。
軍隊大約固守了三天左右。這天,雲謬終於主動找楚賢談了一下。
“楚賢,坐。”雲謬的臉上第一次顯露出一絲嚴肅。
出坐下後,雲謬問道:“楚賢,把你的戒指,給我一下。”
楚賢也沒說什麼,帶着疑惑中,將手中的儲物戒指給了他,這幾天來,雖然楚賢和他是在打鬧中度過的,但是有句話說:不打不相識。其實楚賢已經默認,雲謬也是個值得信任的同伴。
雲謬一邊拿起戒指,一邊盯着戒指說道:“其實,我也不想蠻你,我是俄羅斯病毒研發基地裡病毒研發組的組長的克隆人。”
“基地的事,我知道,你說的什麼族長是什麼意思?”
“我的本體已經六十多歲了,而我現在的身體只有二十多歲。早在病毒進入黑龍江的時候,其實我就已經知道了,我的本體,其實也已經猜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在血狂和基因鎖概念被研發出來的時候,就把我安置到了河北第二野戰軍的某個加強營中。”說話間,雲謬已經將戒指戴在了手指上。
楚賢從剛纔的話裡挑出了問題,問道:“你說你的本體已經猜到基地會發生核爆炸,你的本體是怎麼知道的?”
“陰謀啊!卍聯你應該聽說過吧!”
“恩。納粹的復甦組織,只是後來……別我國爲代表亞革聯和美國爲代表的歐革聯合力殲滅,歐亞雙聯原本的對立對戰關係,也就是因爲這場戰鬥,才緩和的。不過我聽說,卍聯的殘部經常會搞一些自殺式恐怖活動。”
“呵呵,這些只是對平民散播的消息而已。真正的是,卍聯根本沒有被殲滅,卍聯的殲滅,只是一個假象,即使是歐亞雙聯都很少有人知道。而我,也是從本體那裡得知的,本體是怎麼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這麼說的話,襲擊基地應該是卍聯的人,這就是你想說的,是把,雲謬。”凌海裳突然推門而入問道。
看着推門而入的凌海裳,楚賢站起來問道。“凌海裳,你怎麼來了。”
“你們應該遇到過革新者吧,這種革新者其實也是卍聯的產品,準確來說,是日本右派的產品。”
凌海裳冷笑一聲道:“哼,我果然沒有猜錯。”
“喔?你猜到了?”
“是,而且,我也有三成的把握確定,日本人將來會失敗,而且肯定就是因爲暴露了革新者是日本人而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