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天索性思索起來,此時,無論自己怎麼努力都無法掙脫田波的意志束縛,還不如探索怎樣將自己的意志融入自己的攻擊中。
田波沒有看着夜天,反而望向了天空,他的目光是那樣的深邃,他深沉的眸子似乎在講述着某個不爲人知的故事。他低沉而又充滿磁性的聲音出來:“其實,我認爲心界的力量也應該是一種意志,在我三百二十歲的時候探索出將自己的意志融入波紋,那時我以爲自己可以踏入心界的領域,可惜,我始終無法做到,後來我終於明白了,心界只有圖騰家族的皇族在某種某種機緣下才可以開啓,因爲你們的力量似乎就是爲了心界而修行的。但你還不知道如何使用心界,現在的你還太弱了。”
聽到田波已經百歲了,夜天的心中不由得驚訝起來,在他看來,田波的外表與自己看起來差不多,夜天還以爲他和自己差不多年紀。不過圖騰家族的皇族讓他不解了,圖騰家族還分不同的族別?看着田波的樣子,夜天感覺他似乎對圖騰家族很是瞭解。
“你對圖騰家族的事情知道多少?”夜天看着田波,田波哈哈一笑,但笑聲中充滿了壓抑:“想知道?告訴你也可以,只要你能逼我使出我最強的力量,我就告訴你。”田波深邃的眼睛盯着夜天詭異的目光,但此刻的夜天無法使出任何力量。田波側着身子,擡起自己的一手對着夜天:“遊戲也只能到此爲止了。你好好休息。”波紋毫無徵兆的飛出,擊打在夜天的腹部,夜天的身體被田波的意志定在地,力量撕裂了夜天的肌肉,無論怎樣的傷痕在灑血,夜天都保持着相同的姿態。
田波連續發出了數道波紋,夜天身的披風已從他的的身掉下來,他身的每一寸肌膚都在滴着鮮血,田波搖了搖頭,低下了頭,指尖一劃,輕聲說道:天的身體頓時向後仰去,成大字型。
田波慢慢的向回走,到了魏雪兒的身邊,他對她微微一笑,而後拿回了自己的帽子,戴在自己的頭,轉身離開了。“田波。”是魏雪兒的聲音。田波驟然停住了腳步,但並沒有轉過身來:“什麼事?”
魏雪兒頓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田波冷淡的聲音讓她感到很委屈,想着想着,她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啊…”魏雪兒驚叫一聲,田波不知何時已經出現在他的面前,田波的臉與她貼的很近,魏雪兒感覺自己能夠看到田波臉的每一個毛孔,以及掩藏在田波眼中深處的那一抹傷感。
魏雪兒驚異於修爲驚天的田波也會有這樣傷感的眼神:“難道他也有着不爲人知的秘密?怪才背後又隱藏着怎樣的故事呢?是心酸還是無奈?”
“喂喂喂,你又怎麼了?你這樣的態度是很不禮貌的,知道不?既然在別人詢問的時候走神,哦?我明白了。”田波頓時又壞壞的笑了起來,笑的魏雪兒越發的心虛:“難道他能夠看到別人在想什麼?”魏雪兒聯想到田波深不可測的實力,頓時紅着臉低下了頭。
周圍的幾位臨界者都將眼睛看着田波和魏雪兒,幾位臨界者的眼中流露出相同的妒忌之色,但他們都隱藏的很好。
躺在地的夜天,沒有去理會身的傷口,血肉模糊的身軀像是拼湊在一起的碎肉,他的全部心神都在思索田波的話語意志。用自己的意志去壓制別人,夜天的心臟仍是那樣的有力,無論何時,無論夜天受到怎樣的重傷,他的心跳都不會減弱,但他相信田波一定也發現了自己並沒有大礙,修復被重創的身軀只是時間的問題,自己只要忍受一下那非人的痛楚便可以了。1xМ
他清楚的記得遙遙先前對自己說過的話:“早些醒來,成爲真正的圖騰。在之前他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現在他明白了,自己的圖騰本身就是一種意志的體現,已自己爲圖騰,便是以自己的意志爲象徵。按照自己的意志修行與成長,心界便是需要心的自由,夜天閉了眼睛,對自己發出了第一條指令,‘停止心跳’”遠處的田波頓時轉頭看向夜天,會心的一笑,暗自說道:“他真的只有二十幾歲嗎?這樣的領悟能力就算是我也望塵莫及,或許他纔是我最終需要的夥伴。快些成長。”
夜天血肉模糊的身軀慢慢的站了起來,他使用心界的力量引導自己的力量從自己的體內飛出,黑色的毀滅流力閃電般擊向遠處的岩石,夜天在黑色毀滅流力中注入了自己的意志:不要擊碎岩石。黑色毀滅流力的本質就是毀滅,它會摧毀自己所遇到的任何物品。夜天靜靜的引導着流力衝向了岩石。黑色毀滅流力從岩石中穿過,岩石卻毫無損壞。
“哈哈哈。”夜天頓時放聲大笑起來:“咳咳咳。”一時激動卻忽視了自己還深受重傷,咯着血趴在了地。
但夜天的心中仍是那樣的高興,自己第一次控制了充滿毀滅氣息的黑色流力,這就是意志嗎?真正的控制了自己的力量。
“力量修復。”夜天下達了第二道指令,所有的黑色流力流水一般穿梭在自己的體內,如同一根根細線將自己碎裂的肌在一起,蒼白的骨節當時被新長的肌肉覆蓋,轉眼之間夜天恢復了原樣,除了臉色有些蒼白外,完全看不出任何傷痕所有的人都驚異於夜天的療傷,幾位臨界者的臉色最爲難看,他們清楚的知道田波的攻擊有着怎樣的強度,又有着怎樣的破壞力。
“這樣的領悟力我都感到壓力了,看來相界的那些老不死的想消滅你也是有他們的道理的。”田波搖搖頭坐在魏雪兒的身邊:“也該你們去了,現在的他應該足夠抵擋你們一段時間了,說不定。”他拿下自己的帽子蓋在自己的臉,頭部枕在了魏雪兒的腿。
“啊,你怎麼可以這樣呢?我你,你雪兒急得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突然眼睛一亮:“我還要去找戰鬥呢?”魏雪兒說的理直氣壯,似乎認爲這個理由很充分。
“你和夜天有仇嗎?他有得罪你嗎?你爲什麼要和他戰鬥?”田波眯着眼睛說道。
“那你憑什麼和他戰鬥,他不是也和你沒有仇嗎?”魏雪兒辯解道,田波嘿嘿一笑:“你想知道?”看着魏雪兒等待的眼神,田波眼睛一閉:“我不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