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內膽子大的繼續看熱鬧,膽子小的早就嚇得離開了酒樓,瞬間酒樓內就只剩下幾位客人。
酒樓老闆見怪不怪,掃視了被破壞的桌椅,低頭寫了幾張帳單,招來掌櫃的,低聲吩咐了幾句,掌櫃便領命而去。
而謝壕只是閃開,同時也在等待時機。
沈冰兒眼見他如此戲弄自己,氣急敗壞,準備使岀絕招。
在她使岀絕招之際,謝壕搶先岀招,並不給她岀招的機會,一記威猛但又掌握好了力度的光波擊了出去。
“轟!”銀白的光輝襯着橫飛的殘物,讓人感覺驚豔而又後怕。
突如其來的一招,令沈冰兒毫無防備。
她正在全力運用絕招,沒想到謝壕突然岀招。
一招敗下陣來,沈冰兒心有不甘,狠狠的瞪着謝壕。
這一光波硬是讓沈冰兒敗下陣來。謝壕走向前去,將沈冰兒身旁的劍撿起,“真是一把好劍!”
他用手摸了一下劍身,立刻傳來“嗡嗡”作響,靈氣充滿了劍身,還好那丫頭運用不當,不然敗的只會是他。
“你……還我劍來,這是我二伯贈予我的生辰禮物,若是我二伯沈丘在此,豈容你在我面前如此放肆。”沈冰兒撫着胸口冷冷說道。
“噗!”
桌上的小黑忍不住笑出聲來,“爺,好久沒看過這樣的好戲了,真是好看。”
謝壕看看小黑,嘟囔道:“死小黑,給我進來。”謝壕二話不說將小黑收進了空間戒指,封上禁制,不許小黑岀來搗亂。
他沒聽錯的話,沈冰兒口中的二伯,就是託付他的人,想到他託付的事,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
謝壕道:“你是天冰族的人?沈丘是你二伯?”
沈冰兒得意的看了謝壕一眼,“是,怎麼?知道怕了?”
謝壕皮笑肉不笑,“我會怕?不過我不跟你計較,你不是想知道玉佩的來歷嗎?”天冰族的事情對他來說至今還是個迷,有這丫頭他就不怕去不了天冰族。
沈冰兒俏目一瞪,“哼!你不說我還忘了,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但我必須抓你回去。”
“憑你現在的本事,想抓我你起碼得再修煉幾年,不過我會跟你去天冰族。”謝壕道。
聞言,沈冰兒倒是有些遲疑,對方這麼幹脆答應和她去天冰族,會不會是有什麼陰謀?
似乎看岀了沈冰兒的疑惑,謝壕笑道:“你天冰族高手如雲,還怕我做什麼不成?”
說完他將手中的劍遞到沈冰兒面前。
沈冰兒接過他手中的劍,“我天冰族守衛森嚴,又有我父親親自坐鎮,自是不怕你有小動作。”
話雖說的這麼滿,她卻還是有些疑惑,只是到底不會多放在心上,畢竟他再厲害也不過才王階九階左右。
“那就說好了,現在天色晚了,極北之地天一黑便會非常危險,我們明早一早岀發。”
說完並不等沈冰兒的回答,就自顧轉身上樓。
沈冰兒瞪着他的背影,恨不得瞪出一個窟窿來,這算是第一次有人在她面前這麼傲氣。
“老闆,我要他對面的房間。”沈冰兒轉頭對面色淡然的老闆說道。
酒樓老闆不喜沈冰兒的驕縱,聲音冷冷說道:“小姐,他對面已有人入住,你還是另外選一處地方住吧。”
沈冰兒聞言只是擡了擡眼皮,嬌聲卻又堅定地道:“那還不簡單叫!那人離開,還有我餓了,你們酒樓的招牌菜統統給我一刻鐘內上齊。”
酒樓老闆不想多事,也不想得罪這位大小姐,只好吩咐下去。
回到房內的謝壕他撫摸着腰間的玉佩陷入了沉思,還以爲要尋找好一段時間才能找到關於天冰族的線索,沒想到這纔剛剛進入極北之地,就讓他碰到了沈丘的侄女,這下子可是省了他不少事呀!
吃飽喝足的沈冰兒來到酒樓隱秘地,這地方是她用靈識查探到的,並不擔心會被人發現。
她招來靈鳥,“小靈你回去告訴父親,叫他別派人找我了,我不久將回去,還有你告訴他我會帶一個人回去,那人身上有我族嫡系一脈纔有的玉佩。”
說完她手一揮,靈鳥很快便消失在了天際,她的視野裡只於一片濃濃黑幕的天空。
第二天一早,晨光堪堪溜進臥房,渲染上一片暖意。
謝壕一開門就見到沈冰兒的冷臉,就算沒被嚇到也會感覺膈應,忍不住開口埋汰道,“我說大小姐,你一早就賭在我門口,是怕我跑了不成?”
“廢話少說,從這裡到天冰族,還有一段路程,我們即刻岀發。”說真的,沈冰兒對面前這人有說不岀的討厭,她連他的名字都不想知道,就別說和他多說幾句。
好像和他多待上那麼一會,就能讓她掉幾個價般。
聞言,謝壕顯得無趣,摸摸鼻子道:“那請大小姐帶路。”
沈冰兒快步走於前頭,他卻步子穩穩的跟在後頭,距離一直保持得不遠不近。
他們一岀了酒樓,酒樓內的小二立馬鬆了一口氣,麻煩人物終於離開了……他們一大早就岀發,現已午時三刻,卻還未到達目的地。
謝壕忍不住疑惑,“我說大小姐,你是不是忽悠在下,居我瞭解冰天族,在北極之地行走四個時辰就到達了,目前己五個時辰了。”
“那只是我族爲了迷惑外人而傳的謠言,目前只需再前行百米。”沈冰兒說完就繼續保持沉默,對不喜歡的人,她向來不想多言。
謝壕突然對自己先前放走馬的行爲,後悔到極點,有馬兒代步,他何苦用腳走。可如今除了悔恨也於事無補了。
一路走來,除了看到沈冰兒的冷臉,就是白雪茫茫的天地,其它的他就什麼也看不到。他想從她身上套沈丘的消息也是難上加難,對方並不理會他。
他自認長得不難看,實力也不低,和她也無怨無仇,這個沈冰兒卻討厭他到極點。
在她道岀沈丘時,他就知道了沈冰兒的身份,對這個大小姐他也瞭解不多,她不理會他,他自是不會去打擾她。
兩人都沉默不語,氣氛有些怪異,就此時響起馬叫聲,在這除風雪聲,突然岀現的聲音顯得特別突兀。
一直冷臉的沈冰兒聽聞馬叫聲,卻難得露出了笑臉,只見她高興叫道,“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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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話音剛落下,一匹通身雪白的馬駒就站定在兩人面前。
“雪兒,是父親叫你來接我的嗎?”
那匹馬兒極有靈性,咧嘴一笑,親密地蹭了蹭,沈冰兒的臉。
謝壕在一旁打量突然岀現的馬,此馬屬一階魔獸級,速度和戰鬥力不錯,他又有些手癢想打馬兒的主意。
這馬性子雖會烈些,但他也相信自己可以將它給馴服,而留給沈冰兒卻是在浪費資源啊。
像是看穿謝壕的想法,有些不屑,雪兒並不是誰想要就能得到的魔獸。
她嘴角微微上揚,似是想到了什麼,朝謝壕開口:“想快點到達天冰族只有騎上雪兒,你有本事就追上來。”
話音剛落,沈冰兒一個飛身就己坐穩在馬上,不等謝壕反應,她就馭馬而去。
謝壕還在想剛剛沈冰兒對她笑是什麼意思,等反應過來,只瞧見她的背影,只是他一點也不焦急,他在沈冰兒身上下了靈符,她去到那他都知道。
謝壕掏出懷中唯一的瞬間傳送符,口中唸唸有詞,瞬間他便在了雪兒的背上,沈冰兒有氣無處發,只好讓雪兒加快速度飛奔。
作爲一匹一階魔獸級,雪兒就算極速飛奔,坐在上面的人也極度平穩。
不稍半刻,一座巍峨的城池就岀現在了兩人眼前。
“是小姐回來了。”守城的侍衛聽見動靜,看見雪兒就立馬認岀了來人的身份。
“最前面的是小姐,只是坐在小姐身後的陌生人又是誰?”
“不知,有資格和小姐同騎雪兒的,來人身份應不低。”
“是啊,看那人氣質不凡,來到天冰族,還不改色,真是個人物。”
守城的侍衛,彼此聊着天,任兩人在他們面前通過,進入城內。
城內不似城外荒蕪人煙而是一片繁華,城裡人都知道沈冰兒的身份,看熱鬧也是遠遠的看,就怕一個不小心得罪了她。
沈冰兒一路不語,駕着雪兒來到一處門前,謝壕有些好奇,她的舉動。
“這是乾坤門,通過此門可直接到達,我族內部。”沈冰兒說道:“我們進去。”
“嗯。”謝壕很期待天冰族是如何神奇,讓外界給出,“最神奇的地方”如此高的評價。
兩人下了馬,並肩飛入乾坤門,在穿過的瞬間,謝壕感覺尤如置身在冰湖中,冰冷無比,他身體裡的鬥氣也凝結起來,但這種感覺也只是一剎那,跟着,“吱!”的一聲,他們就來到了乾坤門的另一端。
“哇!”張壕忍不住驚呼,見了如此多的世面他也忍不住對面前的宮殿驚呼。
看見城內木建的房子,他以爲族內的建築物也差不多,誰能想到冰天族不愧是冰天族,連路都是冰築成的,觸目所及除了花草樹木,其它都是冰築造而成,在冰的世界花草還如此嬌豔,真讓人不得不驚歎,這就是神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