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界中,陰陽總是相生相剋的。鬼屬陰物,陽氣重則鬼退。陰陽本是平衡的,也就是說:正常情況下,鬼是不能傷人的。但是,由於種種原因,有些人的陽氣會變輕,這樣就會令鬼趁虛而入。
怎樣會使人的陽氣減少呢?
長期不見陽光、生活習慣不健康、作息不規律(熬夜);做了犯忌諱的事、在特定地點穿了特定的衣服或者飾品,如:夜路黑衣、紅衣等等;說了不該說的話,比如:唸叨鬼怪;髮型不對,比如:這個看似無厘頭,其實很重要!人的額頭是人陽氣最重的地方,如果劉海過長、過密,會遮住天庭,陽氣無從散出,周圍的陽氣就會減弱。要不少林寺的和尚都是光頭呢!
想要驅鬼,最好是靠自身的氣,不管哪種氣場,只要重,都可以驅鬼僻邪。
人都說:神鬼怕惡人(生性戾惡,並不是罪犯),因爲惡人的煞氣重,會衝了鬼的陰氣,鬼自然會躲着這些人。
警察局、法院、檢察院都是正氣很重的地方,那裡的人時間一長都會在周身形成一股很強的正氣,又都佩戴國徽(又紅又正),所以這些人鬼也怕。這些純屬扯蛋!如果你被冤枉致死,你會善罷甘休嗎?而那些 警察局、法院、檢察院,誰敢保證他們沒有過冤假錯案?所以,他們這些地方不僅不辟邪,反而更易招惹邪物。
習武的人通過身體和精神上的鍛鍊,會在體內形成一種罡氣,所以這些人看起來精神抖擻、氣度非凡,而罡氣也可以祛除邪崇。不僅是罡氣,正氣、煞氣都是最驅鬼的!此外、福氣、運氣,甚至是晦氣,只要重,都能驅鬼辟邪。不過,這些東西也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有的;所以,很多術士會採用很多道具。
比如:菩薩、佛祖的玉吊墜、護身符什麼的,如果真是在寺廟裡呆過,倒是能有些作用,不過大多數都是假的。倒是一些比較有名的居士的送的(注意!必須是送的)手鍊、符籤,比較有效。
還有,道士的鬼畫符、桃木劍、黑狗血、黑曜石、五帝錢、八卦鏡,這些東西是非常有效。但是,這也僅限於真正的道士製作出來的纔有效,卻不是誰誰誰依葫蘆畫瓢就管使的。
有一些常見的東西,由於其自身的性質,也可以辟邪。比如說屠夫的刀,這東西殺生無數,煞氣重,不
還有,屠宰場殺牲畜的刀,因爲這些刀的煞氣重;木匠的墨斗,這工具是木匠用來畫直線的,代表着正直,邪不壓正故而鬼避;裁縫的尺子,原理同墨斗。
有水而不活(死水)、有風而不聚(氣散)。正是:陽衰而陰勝,鬼怪輒現。
那些有家眷被害的家庭,在自家的親人化成的鬼魂離開後,便一個個的趕往城主府。不過,這次他們可不是討說法,而是找城主大人想辦法。因爲他們都很清楚:他們的這些親人早已經死在了義首堂衆弟子的屠刀之下,更是被大火毀屍滅跡連個屍骨也沒有,又怎麼可能活生生的出現在眼前呢?
出現這種情況,那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們都是鬼!
無數的居民聚集在城主府外,把一個城主府四面八方圍得水泄不通,這些人不僅僅是那些受害人的家人,更有很多是聞信趕來看熱鬧的。不過,這些人裡面卻沒有一個義首堂的弟子,以及他們的家人。
可是任憑他們怎麼得不依不饒,城主費清又能說出個什麼丁卯來?就這麼嚷嚷鬧鬧的直到天黑,大家誰也沒拿出一個具體的方案,只好一個個灰溜溜的各自回家去了。一路上,大家各抒己見,想出很多的解決辦法。子良他們街區的人們決定:回家吃完飯,矇頭就睡,眼不見心不煩,一了百了!
和子良家隔幾條街的文治,按照大家商量的方案,回家草草吃了晚飯,便上牀睡覺了。本來他是有一兒一女的,可惜就在那天,他的妻子帶着年僅三歲的兒子去了龍鳳軒後,便再也沒回來。大好的家庭,只剩下了他和一個十歲不到的女兒。
女兒大了,自然不能和自己同牀,關鍵是文治聽信城主的話,認爲也不會有什麼事。萬一真發生什麼不測,兩個人分開更安全,至少不會被一窩端了!常言道:虎毒不食子,女兒不和自己在一起可能還更安全些,畢竟他們夫妻之間反而是經常吵鬧。
在交代了女兒不亂髮生什麼事都不要出來,就算是拉屎尿尿也要躲在被窩裡,直到自己叫她出來爲止。安排好了一切,文治自己也鑽進被窩,他比子良要聰明得多,他可是爲自己和女兒都準備了排泄時用的東西和食物、飲用水,可以說是準備充足。
幾乎在同一個時間,城主府子時鐘聲敲響以後沒多久,都在被窩裡的文治就聽到門外有“趿拉趿拉”的腳步聲,“咯吱”一聲開門的聲音,趿拉的腳步聲從門外走進門內,然後“趿拉趿拉”的來到她的牀邊坐下;接着,文治就聽到窸窸窣窣的脫衣服的聲音。
沒一會兒,他不禁的打了幾個冷戰,就覺得一個人形冰塊兒鑽進了他的被窩,並很溫柔的摟住自己。嚇得他渾身不由自主地直打哆嗦,心想:“不是說:你不去招惹這些鬼魂,他們就不會主動招惹你嗎?現在它怎麼主動摟住自己了?”
他們這些居民也是糊塗!你就不想想:這些鬼魂都已經主動跑回家了,會是你不去招惹他們,他們就不招惹你的嗎?
“啊~!救命啊!”緊接着,一陣涼涼的,癢癢的嘴的呼氣在他臉頰吹過,文治大叫一聲,便從牀上竄了起來……
與此同時,那人形一樣的冰溫柔的說道:“老公你怎麼了?是不是病了?怎麼都得這麼厲害啊?”
可她的話還沒有說完,文治便從牀上已經竄了起來,心想:“這冰一樣冷的人形,不會就是我們常書記的鬼魂吧?他是不是要吸我的陽魄啊?”
“啊~”當他竄起來,看到這冰一樣冷的人形,不禁地指着人形大叫起來。那任性更是探出腦袋,一臉詫異的看着文治說道:“老公,你這麼幹什麼啊?怎麼見到我就和見到鬼一樣啊?”
“去你媽的!”文治心裡暗罵:“什麼見到鬼一樣?你他媽的不就是鬼嗎?你在這兒給我裝什麼裝?”不過,他嘴裡可不敢這麼說,只能笑臉相迎着說:“豆兒娘,不好意思我剛纔做了一個噩夢!我剛纔那是被噩夢嚇醒了!”
“我就說嘛?”豆兒娘恍然大悟道:“你怎麼剛纔渾身亂抖,原來是在做噩夢啊!快鑽被窩裡,別在外面一會兒凍病了!”
本着不招惹它的態度,文治溫順的鑽進被窩,豆兒娘一把抱住文治,在他的臉上香了一下,甜甜的說:“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溫順啊?我都感覺:現在的你根本就不是你了!”
文治儘量剋制自己想要發抖的身體,而感覺到他還有些發抖的豆兒娘,把他摟的更緊了,嘴裡還不住地說:“都過去了!都過去了!阿志不怕!都過去了!”
文治一直想讓自己剋制住自己,可自己的身體就是不聽自己的使喚,豆兒娘生前就是一個賢妻良母,沒少受文治的欺負。不然,也不可能因爲文治一個聽話的舉動,就認爲自己的老公不是自己的老公了!由此可以看出,文治的脾氣多麼的火爆。
一直到天矇矇亮,文治的身體才漸漸地停止發抖,不只是習慣了,還是怎麼了?反正這是的文治,漸漸覺得豆兒孃的身體沒有之前那麼涼了。而此時的豆兒娘,也感覺到了文治的情緒已經漸漸的穩定了下來,於是早就春心大動的她,猶如一條淫yin蛇一樣纏繞着文治,讓文治欲罷不能。
天已經大亮,文治記得:昨天豆兒娘就是在吃午飯的時候,就突然消失了,現在的他只希望着能夠堅持到那個時間,豆兒娘便會“波”的一聲消失。
都已經是十幾年的老夫妻兩,文治自信還是有剋制的能力的。於是,他平躺在牀上任由豆兒娘吹拉彈唱,十八般兵刃傾力而出。可是,他還是高估了自己,現在豆兒娘明顯比以前奔放了許多,原先他一直要求的吹簫技藝,豆兒娘說什麼也不肯,現在卻主動的用上了。本以爲可以堅持到吃中午飯,也就是午時的時候,卻沒想到:連一盞茶的時間都沒堅持到,就已經狂瀉不止了!
“啊……”文治不禁地大叫起來,渾身抽抽,隨後不僅是那裡軟了下來,就是他的身體也渾身無力,整個靈魂都覺得像是昇天了一樣--舒服極了!
微閉雙眼享受着這高潮的文治,卻根本就發現不了:自己賢惠的愛妻——豆兒娘,一雙眼睛已經變成了詭異的血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