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六 佛門永塵

烈日當空

義首城北城二里外的一個小山上,站立着一老一少兩個黃衣僧人:老的年紀有七八十的樣子;那個少的,說是少,只是相對於老僧,其實他的年紀也不小了,大約也要三十幾歲左右了,準確的說應該是中年僧人了。

二人一前一後站在山頂,老僧一臉懵逼的右手不停地不拉着光頭,嘴裡嘟嘟囔囔的絮叨着;中年僧人則雙手合十,中規中矩站在他身後不言不語。

“阿彌陀佛!老僧怎麼口吐髒話了?罪過!罪過!”老僧不拉着光頭一陣嘟囔後,急忙雙手合十口宣佛號懺悔,然後扭頭對身後的中年僧人說道:“咱們再在這兒看,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普真,咱們還是進城吧!”

說完,老僧人大步流星的走下山坡,中年僧人緊隨其後,二人不大工夫來到義首城北分城北門口。走在前面的老僧看着北城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正要走進城門時,身後的中年僧人突然說道:“師父!咱們就這麼冒失失的進去有些不妥吧?”

老僧停下遲疑的腳步,扭頭問道:“普真,你何出此言啊?”

“雖然普陀還只是宗門的一個外門弟子,但無可厚非的他卻是師父您衆多弟子中最驚豔的一個,其下山歷練時,師父您賜給他的法器自然個個非同凡響,可就是如此,師弟普陀依舊遇難了!”普真說出了心裡的想法:“普陀師弟的命牌破碎,就說明這裡絕對不簡單,更何況師父您剛纔也說了:這裡又是陰氣、魔氣、妖氣的,咱們就這麼進去,萬一也……可怎麼辦啊?”

“萬一,萬一,哪來的那麼多萬一!”老僧有些不悅的說道:“普真師弟,你還是叫我師兄吧!怎麼說你現在也是一個修佛者了,咱們世俗的師徒關係早已結束了!”

說完,原本還有些遲疑的老僧,毅然走進北分城城門。緊隨其後的普真看到師父動力肝火,也不好在說什麼,緊走兩步跟了上去。

二人步入城門,才發現:城內街道靜得瘮人,不要說任何動靜和聲音了,就連一絲風都沒有。這老僧人乃是普陀的師父永塵,在普陀剛滿月的時候,便收爲門下弟子。過了沒幾年,一次機緣下頓悟,成了一位修佛者。而這普陀,無疑也就是他的兒徒,在得到自己兒徒普陀的命牌破碎的一刻,老僧永塵想都沒想便立刻吩咐自己最得意的弟子,也是唯一一個也成爲修佛者的弟子普真,二人一起風塵僕僕的趕向普陀出世歷練的義首城。

離着義首城老遠,老僧永塵便察覺到了義首城被各種魔氣籠罩。於是,並沒貿然然的進城,而是登高望遠,觀察了很久魔氣籠罩下的義首城。雖是一陣感嘆,但卻也是等到了一天陽氣最足的時候進城的。

同爲修佛者的徒弟普真,雖然略有微詞,但也不敢違逆師父,不,現在應該是不好師兄的意願了,唯有暗自渾身上下佈滿佛力,小心的尾隨其後。

他們二人穿越了幾條街道,始終沒有發現一個活物,而這時城外的烈日已經漸漸西墜,被濃霧籠罩的城內的可見度陡然下降,二人雖已是修佛者可能見度也不過五米的樣子。雖然這裡死寂死寂的,但二人還是不禁地豎起耳朵,左顧右盼想要聽到些什麼,實在也是一雙眼睛的視線太有限了。

“嚓嚓……嚓嚓……”

突然二人聽到四處傳來嚓嚓的摩擦的聲音,不約而同釋放出佛力護住全身,謹防遇到什麼突發事件。剛進城時,普真便在全身佈滿佛力,可是進來好久並沒發生什麼事,再加上佛力護體很耗佛力的,於是他便撤了護體佛力。這時聽到異動,二人幾乎同一時間用佛力護住全身,雖說藝高人膽大,但畢竟二人對這裡卻是一無所知啊!

二人警惕的在原地待了很久,耳邊只是不斷的傳來“嚓嚓”的摩擦聲,卻始終不見任何異常出現。他們彼此凝望了一下,然後相互交替掩護着向着一個摩擦聲走去。當他們走進一處院子,看到院子裡一對年輕夫婦躺在地上像兩條蛇一樣蠕動着。

他們站在院門口觀察了好久,發現他夫婦二人就好像患了軟骨症似的一直站不起來,老僧永塵向普真使了個眼色,普陀點了點頭,一個縱身竄進年輕夫婦的堂屋,他在屋裡大致了查看了一下,心想:這應該是一對新婚夫妻,因爲臥室裡牀上的被褥還都是大紅的了。

當他出來以後,老僧永塵也從在地上蠕動的年輕夫婦身旁站了起來,對普真說:“這對夫妻的身體應該是吸入了大量的魔氣,而這些魔氣腐蝕了他們的骨骼,這才導致現在的他們再也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來回蠕動了。”

“魔氣?”聽到自己世俗的師父,現在的師兄說道,不禁地低聲重複了一遍後,便張口問道:“師父,難道這瀰漫在這空中的詭異霧氣,會腐蝕人類骨骼?”

“極有可能!”老僧永塵也是有些疑慮的說道,然後遲疑了一下又說:“想知道到底是不是如此,咱們到下一個地方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於是,二人一連在這附近轉換了十幾個地方,發現每一處地方的人類解釋如此,二人無不利用最少的佛力護住全身,再也不讓一絲一縷的霧氣滲入體內。

而這時按正常時候,現在也就是下午四點多的樣子,而在這義首城裡卻已經是伸手不見五指了。雖然二人並不是凡夫俗子,並不一定要點火把,但由於二人對這裡一無所知,爲了節省自己的佛力,他們還是找了兩個火把,向着義首城更深處走去。

“哼~哼~哼~”

可是他們還沒走多遠,就聽到“哼哼”蚊子的聲音,很顯然是他們的火把招來了四處隱藏着的蚊子,所以二人只是加快自己的腳步,並沒有太在意這些“哼哼“的蚊子。

“嗯!”突然,普真發出一聲悶嗯。

“怎麼了?”永塵感到普真的悶嗯有些不對,急忙停下扭頭問道。

“師父,這些蚊子有些不對勁!”普真不確定的說:“這些蚊子好像可以擊破我的護體佛力!”

“真的嗎?”普真的話,也引起了永塵的注意,二人不約而同的運氣天眼通,仔細查看身邊“哼哼”作響的蚊子。

這些蚊子果然與他們常見的蚊子不同,天眼通下,這些蚊子渾身都被一層薄薄的黑氣纏繞着,若非他們已經有了天眼通的法門,這些異常僅憑他們的肉眼根本就無法發現。

“魔氣!”

天眼通下,二人不僅清楚的看到這一層黑氣,更是一眼認出了這黑氣乃是何物。“呵!”普陀不由分說,一聲斷喝,身上的護體佛力突然暴漲,由虛化實,宛如身上附加了一層騰起一尺多高的火焰。

頓時,在他的周圍發出“滋滋啦啦”的聲音,他那由佛力釋放出的佛力火不停地焚燒着它所能波及範圍內的魔氣,也就是李天提到的‘煞氣’。

與其說是普真的佛力火在焚燒他身體周圍的魔氣,倒不如說是在淨化這些魔氣。也正是如此,所以他們只能聽到“滋滋啦啦”的焚燒聲,卻看不到任何東西被燒到的樣子。

突然,“噗“的一聲,金色的佛力火中出現了一個紅點,然後“噗!噗!”聲不斷,金色佛力火裡的紅點也隨着“噗”聲不斷產生。二人定睛觀看,好一陣子才發現引起這“噗”聲和小紅點的竟是那些已經沾滿魔氣的蚊子。一個紅點閃過,及代表着一個蚊子被普真的佛力火燒死。

可即便是如此,依舊沒阻擋住如潮涌般的魔蚊前赴後繼的撲過來。看來這些蚊子雖然因爲吸入此地的魔氣而入魔,可依舊是智力很低下,完全沒有自我保護的意識,一切僅是憑自己主觀意識行動。

於是,這裡聚集的魔蚊越來越多,普真的佛力也在飛速的消耗着,感受到自己佛力不斷地消耗,普真不得不對老僧永塵說道:“師父,這樣不行啊!這裡的魔蚊不僅沒有減少,反而越來越越多了!”

當他轉頭看向老僧永塵的時候,才發現:現在的永塵也並不好受。不知什麼時候,從四面八方涌來一排排的螞蟻,就好像一條條的黑線伸向普真的視線盡頭,而這些螞蟻無不爬向師父永塵,而這時的老僧也是佛力打開,釋放出一尺多長的佛力火焰,阻止這些螞蟻近身。這些螞蟻和他遇到的魔蚊一樣不畏生死,前仆後繼的宛如一條條黑線似的涌向永塵。

“師父!”普真大叫了一聲,因爲現在的永塵不像自己正值青壯年,體力充沛,普真不免擔憂的喊道。

可他沒聽到師父永塵的回話,卻又感覺到不遠處的院落門口,有一陣陰冷的波動。同時,永塵也感覺到了這絲波動,二人一邊催動佛力火,一邊扭頭觀看。

只見在一處院落的大門口,空中出現了一片漣漪,漣漪之後,竟然慢吞吞的走出一個人來……

二七一 真相五六八 情義無價一二四 怨氣沖天三一五 縮地術六八八 蝗災六三 大遷移之到達青龍鎮一六六平面世界之出發三七四 迴歸一一三 周天星斗傳八六 心秋看病二零零 無盡小道七零三 迷霧森林二一二 全力壓制二五八 敲山震虎七零 禍起白駒關七七八 榮軒閣五五九 範子銘成了清風仙五八八 再見秦嵐二七零 分道揚鑣三七三 十四年八四二 碧穹神宮(二)三三九 幽靈 因怨而生二九 須彌變神功四三六 雙重人格七一六 垂州興起七六九 再次重用五五三 回魂鬼的作用一九四 被逼起誓五三零 鬼王弄潮二三三 找上門來三四一 鬼魂穿牆術七零六 天道的苦衷二 結婚三零三 神念之法一六八 平面世界之須彌又十年一四七 面的世界之更迭三九二 擂臺授徒三七零 結解界三九一 較量一一五 更迭無常七三七 互換陰陽八四七 本命法器(二)六八三 混元河洛圖四八一 入學七零六 天道的苦衷八五五 隻身隕落(二)天地的計謀四六 建立雙魚城三七九 麻坤四零七 自相殘殺三四七 屍身十八變五零九 太玄清氣三九八 亡命天涯三四六 小指長指甲的緣由一二九 逃難七七七 三元九運五四二 招人妒忌一二三 虎上師被遷怒一 邂逅一一一 桃木劍的由來三四二 正解高枕無憂二六五 骨剎的算計一七五 平面世界之再戰述蕩四八三 東方不敗二九 須彌變神功四三一 星星的孩子七一 火燒白駒關七六九 再次重用一零零 挖牆腳七零六 天道的苦衷一八四 李天的憂慮三九三 狼人初擁三六七 控屍五九八 科學補腦三三 迅猛龍二四 又遇龍襲六五九 李昊八 各有心機二四二 較力拍賣會一九一 被人算計了三一六 金少雲五五五 齊天劍法五三八 食堂血案六 婚俗也另類一五四 面的世界之越級挑戰七 機緣二五六 穢土轉生術三二 前往土元城二零四 選擇八五二 逃出異域(一)八六零 戰金丹(八)二一八 北寺慈航八八 叫我師尊二一二 全力壓制七五 沒有功法的宗門七零四 煉妖壺的來歷五五 大遷移之後續方案五八二 元神自爆八五五 隻身隕落(四)十 神秘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