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息
“天人合一”的紐帶 。 人自離開母體出生後,隨着臍帶的剪斷,就進入了後天的氣機狀態,失去了與萬有之源“道”的聯繫,作繭自縛般地將自己禁錮起來,自我切斷了生命的能量來源,順應着生老病死的自然規律循環流轉。
人體能量可分爲先天能量和後天能量兩種,兩者不可缺一。先天濟後天,後天養先天,共同維持着生命活動的需要,這兩種能量又以先天能量佔主導和決定性的作用。生命的先天能量,是與生俱來的,是生命形成的瞬間就註定了的。它是一種看不見、摸不着,它是無可替代的人體本有的生命活力,它就是先天元氣。人所秉賦的先天生命能量是有限的,在生命過程中,處於不斷地消耗之中。
雖然人體出於生存本能的需要,向外攝取生命所需的營養、空氣、水份以及各種藥物等後天能量,但由於先天能量得不到創生,使人體生命不可逆轉地向着疾病、衰老和死亡推進。一旦失去了生命的先天內在能量,任何後天的外在能量都無法延長人的生命。
所以說先天生命能量——元氣,是決定人體生命健康長壽的基石,是支撐和驅動人體生命生理活動的原動力!
受到荻秋的鼓動,和看到在他的帶領下一百多號軍士浩浩蕩蕩的進入村子,二荻風等人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也不敢加以阻攔,那些原本就是左右搖擺不定的村民們,在又有幾個在戶籍登記薄簽字後,被軍士保護着進村後,終於一窩蜂的擠到戶籍登記點搶着要簽名。
“慢點兒,慢點兒,大家不要慌!慢慢排隊!鄉親們放心,只要你們在戶籍薄上籤了你們的名字,你們就是我們雙魚城的子民,我們就會無條件的保護你們和你們親屬家眷的人身安全。”宣傳隊的工作人員一邊安撫着心急火燎的村民,一邊維護着次序。
這時最先回去的荻秋已經和自己老伴兒,三個兒媳以及是幾個孫子、孫女一家在百夫長的保護下回來了。正在排隊等待登記的村民們看到:荻秋一家老小每一個人都是大包小包的掛滿了兩個肩膀,更有幾個軍士拉來兩輛板車,車上一個裝滿了被褥等一切日常用品,一個上面落滿了鍋碗盆勺,瓶瓶罐罐的。大家你這看到他如此的使喚這些軍爺,唯恐他們一個不高興就不保護他們回村了,不由得紛紛數落起了荻秋:“秋老漢,你這也忒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這些軍爺們大仁大義保護我們不受傷害,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你怎麼還使喚起人家了呢?”
聽到鄉親們的數落,地球也是一臉的無奈:“老少爺們們,這可真不願我啊!我們來也是想着:指不定什麼時候荻家莊的老爺們聽到信兒,大隊人馬就開過來了。所以我就千叮嚀萬囑咐的高數家裡人,撿要緊的東西收拾,我們離雙魚城還有好幾天的路呢。可誰知這位百夫長大人卻說‘有道是:窮家破產,不要怕給我們找麻煩,我們一定會保護好你們的人身安全和財產安全的。’這不他們硬是從咱們的戶長家裡借來兩輛板車,把家裡能拿的東西全拉來了。”
這裡荻秋在給鄉親們解釋着,那邊軍士們已經打包封條,外面寫上荻秋的名字,把東西裝上了他們事前準備好運貨的大車後,馬不停蹄的保護着另一個人回村去了······
也就一盞茶功夫,荻風的手下就跑到了荻家莊東院寮主的府門,離得老遠就看到大門口圍了好多人,等到門口一打聽才知道:原來村口被堵,大搞宣傳就地挖人的情況並非他們村一家,東區所轄的二十三個村皆是如此。寮主大人已經處理不了這種突發事件了,值得留下自己副寮主安撫所轄的幾個村的報信人,自己則和其他幾個寮主一起去找寮元大人,一級一級上報,結果不是這個不在,就是那個有事。大家好不容易見到東院的都監大人,把事情一彙報,都監大人也蒙了。
每個村口都有上萬的軍士圍堵,這麼一算整個東院外,現在至少駐紮了二十三部隊。這傢伙這要開打,最少也應該是集團作戰吧?這豈是他一個小小的都監可以決策的,已經滿臉冷汗的都監,抿了抿嘴說:“大家都坐在這裡不要走了,一會兒就在我府上吃晚飯吧!我現在就去執事大人那裡,今天之事,必定驚動莊主大人,大家在這裡耐心等待,我先去了.”
此時已是月上柳梢頭,都監連晚飯也沒來得及吃,就匆匆上轎往執事府上而去。
與此同時,荻家莊山腳下東區十村所承包礦山的工人,忙碌了一天終於可以下工了,疲憊了一天也只有這個時候在回家的路上,才能夠有說有笑的好好放鬆一下。可就在他們快到村口時,卻發現人山人海的,個個手拿火把,擋住了他們回村的路。
正當他們有人要上前詢問時,早已等的不耐煩的荻秋以及已經從村裡接好家眷的村民們,紛紛跑出來,拉起自己的孩子、孫子們告明情況,在一批軍士的保護下先一步浩浩蕩蕩的雙魚城走去。
看着已經開拔村民,荻風等人只能無奈的笑笑,心想:“好在這裡離土元城(雙魚城)路途遙遠,就是騎上似雞龍最少也要三天才能到達,向他們這樣拖家帶口的,不知道猴年馬月才能到達,更何況路上還極爲不太平,只要他們雙魚城有人留下來負責,相信莊上也不會問責自己。”
想到也許自己可以逃脫不加阻攔的罪責。荻風不由得巴不得村裡的人走得越多越好,這樣雙魚城就不得不分出一把批人來保護他們的人身安全,這也爲以後萬一開打,贏得勝利而多了一份保證。說不定就連走掉的人,也能夠最回來。
就在荻風遐想連篇的時候,荻家莊莊主府已經坐滿了人。這時荻家莊莊主荻雲龍黑着一張老臉,一言不發的坐在議事廳裡看着一屋子人,有的彷徨、有的低着頭像是犯了錯的小孩兒,更有的怒髮衝冠,可任誰也說不出個真正解決的方法,也難怪自己剛纔大發雷霆之怒。
“怎麼了?這會兒都啞巴了?我沒來的時候,你們一個不是都挺能噴的嗎?我在外面個了三四進院子都聽得真真的,亂的跟一鍋粥似的,成何體統?這還沒開打呢,這要是真打起來,你們該是個什麼樣子?”
“莊主,您這麼說話我就不愛聽了。”莊主荻雲龍話還沒說完,西房地字堂堂主,“呼”的站起來,雙手一恭說道:“我們能成什麼樣?別人已經欺負到我們家門口了,還有什麼好議的。直接帶上人,拿傢伙開打就是了。真不知道有些人嘰嘰歪歪,磨磨唧唧的是什麼意思?再過一會兒人家早跑沒影了!”
荻家莊 位於穹海大陸西半部,這是是綿綿的羣山,荻家莊就建在一處海波在五六千米的大山上。莊主府位於大山的最頂部;從山頂往下四個方向東、西、南、北設四房;再往下每一房又分文、武二職,文職稱爲“執事”,武職則叫“首座”;首座再往下又分別設地、水、火、風四堂;四堂再往山下走,每堂又有四個副堂主,接着往下就是四個書記、四個值歲、四個監收,這時就到了山腳下荻家莊自己的武裝力量駐紮地民團所在地了。(這裡的編制都是以四爲單位的,就像咱們現在的軍隊似的都是以三爲單位的,比如:一個營有三個連,一個連有三個排那樣)
荻家莊的文職部門也是以四四進制的,執事下設四院,接着是四個都監、監院、寮元、寮主、副寮,由於荻家莊需要大量的勞動力,到了這山腳下就不同了,副寮的工作量明顯加大,每個副寮需要管理二十五個村莊:每個村莊理由有村長、大隊、小隊、保長、戶長,之前的荻秋就是他們村的保長。不然之前他又怎麼會強出頭呢?
“胡鬧!我們能打得過人家嗎?這可是一支打敗土元軍的隊伍!我的好堂主啊!難道你忘了我叔父是怎麼死的了嗎?不就是不堪土元城主的重賦,揭竿而起,結果被土元軍以迅雷之勢剿滅的嗎?試想一下:是現在的我比當時的叔父強?還是在座的列位比之當時的各位叔輩強?不是我貪生怕死,各位當家的,血淋淋的教訓啊!”荻雲龍意語深長的感慨道。
聽了莊主荻雲龍的話,西房地字堂堂主一言不發軟綿綿的坐了下去,心裡一陣陣的後怕,這纔會想起來,自己的爺爺、大伯就是死在了那次戰鬥中。
議事廳裡再一次陷入了沉靜,就這麼過了好一會兒,荻雲龍見還是沒人吭氣,慢慢的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說:“打是肯定不能打了,那我們就想想咱們去給他們談吧!各位當家的有什麼想法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