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時辰後。
“怎麼樣?哮天犬是不是很厲害?”葉魄泛着一絲奸笑望着小白虎說道。
小白虎歪着腦袋,想了想之後說道:“哦,聽起來還是挺厲害的!那,那好吧!我就叫哮天犬了!”
至此,日後響徹各個大陸的白虎哮天犬,終於有了自己的名字。
而徐燁,在這段時間來,每日佳人相伴,日子看似極爲逍遙快活,這佳人,自然是現任名義上的花島島主,花月如。
女人這種動物很奇怪,有時候你越對其態度冷淡,她便越粘着你不放,這花月如對徐燁,便正是這樣的女人。
雖然葉魄安全歸來,但是花月如在臨危之時也不惜以自己的身體爲徐燁擋住了最爲致命的打擊,但這僅僅使得徐燁不像之前那般冷言相向而已,但似乎花月如卻並不在意徐燁的冷漠,每日如同例行公事一般,靜靜地陪徐燁待上半天,對於花月如的問話,徐燁也均是以最爲簡單的回答搪塞過去,但這似乎並沒有阻止花月如對於徐燁的興趣,仍是每日風雨無阻地前來,而後坐到一旁,靜靜地看着徐燁修煉的樣子。
徐燁的修爲徐燁的勤奮有時令葉魄見了都自嘆弗如,同樣在短短二十天內,徐燁的修爲也一躍進入凝魄氣級,與那個懶惰的薛清雨已經處於同一層次了,而武技方面,徐燁倒並未急於修煉,有了夯實的魄修基礎,有時武技會水到渠成。
而在這一月裡,葉魄似乎已經沒有了目標,葉婉已經救出,而且似乎被花島真正的島主花念嬌極爲看重,其在花島之內的地位也較一般弟子高上不少,葉魄知道,這其中的原因與其是先天破印之體有很重要的關係,但儘管如此,命裡註定也不失爲實力的一種。
對於何去何從,葉魄感到一片茫然,而這個問題似乎徐燁與薛清雨同樣感到頭痛。
而在此時,在遙遠的冰封大陸聖魔宗之內,一名體型壯碩的大漢,正站在一座極爲礦場輝煌的大殿之內,而大殿正中乃是一道黑色的光暈,光暈之內隱隱可見是一個人的影子,整個大殿之內散發着一股冰寒刺骨的殺意,而那大漢卻對此似乎不以爲意,雙目透出一絲泰然自若的神色,靜靜地望着前方那道光暈。
“這麼說來,你是沒有將破印之體帶回來了?!”光暈之內那道人影開口說道,簡單的一句話,但是就在這簡單的話語中,卻透着近乎實質化的殺氣,即便是那大漢也不得不運氣魄力相抗。
“不錯!花島之內強者如林,而我經過萬年的自我封印,修爲早已退化!況且那破印之體並不在花島!”大漢沉聲答道。
“呵呵!好一個修爲退化!好一個不在花島!?你可知破印之體對我魔修來說是何其重要麼?”那人影冷笑道,登時殺機更盛。
“我不知你要破印之體做什麼?我也不想知道,萬年前我與你魔修勢不兩立,萬年後的今天,我依然如此!”大漢不動聲色,緩緩說道。
“哼!我爲你煉製肉身,解你封印之苦!難道便是來聽你這些廢話的麼!”人影不屑地說道。
“哼哼!你盜取神兵還敢在此大言不慚!魔修煉制的肉身,老夫不要也罷!而且老夫倒寧可回到那神兵之內!”大漢反駁道。
“哈哈哈哈!好,好!既然如此,那麼本主便將那窮奇煉化了吧!或許能夠得到一枚神丹!”人影大笑道。
“你!你休要胡來!”大漢聞言後,臉色一變,當即喝道。
“哼!那麼一個月後將破印之體帶到本主面前吧!”那道人影冷哼道。
大漢聞言,心中暗道不妙,但事已至此,卻無可奈何,只得一甩衣袖,瞬間便消失在了大殿之內。
而就在大漢離去後,大殿之內陡然出現一團漆黑的濃霧,只見這團濃霧緩緩擴散,繼而竟化身成一名全身罩在黑色斗篷裡的人形。
“宗主!這九尾魔狼並不可靠啊!”那人沉聲說道。
“派人盯着他!”光暈之內的人影淡然說道。
“哼!本主又豈會不知,只是現在還不是我們出手的時候,待得到破印之體後,本主便可融合魔神遺骨,同時聖魔鬼斧的封印也將破除,那時便是我魔修爭霸天下之時!”那團黑色光暈緩緩說道,語氣中充滿着嚮往與堅定。
“呵呵,萬年前的恥辱終於要在這個時代洗刷了麼!哈哈哈哈哈!”
大殿中迴盪着肆無忌憚的笑聲。
那大漢便是九尾魔狼,而那人口中的窮奇,便是與其同爲滅世魔刀器靈的至兇之獸,修爲要較九尾魔狼強上數倍不止,但身爲器靈的存在在沒有得到主人召喚時,便無法發揮出本身修爲的十之一二,而正因如此,才使得魔修的陰謀能夠得逞,眼下窮奇受制,而自己若想保其神識不滅,便只有任其擺佈,化身爲魔修的走狗,對於此事,即便是九尾魔狼空有絕世修爲,此時也顯得力不從心,而破印之體,是萬萬不能交與魔修的,先不說其是葉問天之後,單單是對魔修有利的事情,便絕然不可讓其得逞。
而經過了一番思量之後,葉魄決定還是先回新武大陸自己的家中,畢竟家人還在日思夜盼着自己能夠回去,向家人報聲平安,而後便要踏足各個大陸,想要成爲強者,人生的歷練必不可少。
打定主意之後,葉魄當即便向花念嬌說明了去意,對於葉魄等人的離去,花念嬌並沒有阻攔,因爲此地始終不是他們的家,而他們也將面對更爲廣闊的世界,肩負更爲重要的使命。
“呵呵,那麼婉兒,你也趁此機會回家看望一下父母吧!”花念嬌望着葉婉那急切的表情,笑着說道。
葉婉聞言先是有些難以置信,繼而興奮地說道:“真的麼?師父?我真的可以回去麼?”
“呵呵,那是自然,師父總比不過親生父母的啊!”花念嬌故意說道。
“哈哈哈哈!哪裡,哪裡,師父視婉兒如親生,婉兒豈能不知!”葉婉趕忙說道。
“哈哈哈,就你嘴甜!不過可先說好了,回去最多待上五六日便即刻回來,你的身份已經暴露,待在家裡怕是會帶給你家人天大的災禍!”花念嬌輕輕摸了摸葉婉的秀髮,繼續囑咐道。
現在魔修已經知道葉婉的破印之體,而武魄門雖然號稱百安第一門派,但在魔修眼中也不過是螻蟻一般的存在,想要剷除武魄門簡直不費吹灰之力,所以葉婉只有在花島纔是最爲安全的,若非九尾魔狼或聖魔宗宗主親自前來,否則,單憑花念嬌便有足夠的能力保護衆人不受任何傷害。
“兩位醉花使!就辛苦一下吧,務必安全將婉兒帶回!否則拿你們是問!”花念嬌對一旁偷笑的兩名老頭說道。
“哈哈哈,是是是!島主的寶貝徒弟,我們可不敢大意!”老醉嘻嘻哈哈地說道。
“娘!我.......我也想......想跟他們出去看看!”花月如怯生生地說道。
衆人聞言一愣,尤其是徐燁,登時面色大變,趕忙說道:“呃,這,這恐怕不好吧!月如姑娘千金之軀,外面又危機四伏,大哥又喜歡闖禍,樹敵頗多,說不得什麼時候便遇到敵人,要是月如姑娘受了什麼傷害我們可怎麼過意的去!”
徐燁破天荒地對花月如說了這麼多話,嘴上雖然這般說,但心中卻暗道,跟着我們?開什麼玩笑!每天就跟鬼似得,站在人身後,嚇都被你嚇死了,煩都被你煩死了!鬼才願意帶着你呢!況且,況且回去若是被晴兒看到的話我怎麼解釋!
徐燁笑嘻嘻地望着花念嬌,心中急切地希望花念嬌斷然拒絕。
只見花念嬌笑魘如花,雖已年過半百,但是卻風韻猶存,想必其年輕時定也是極美的禍水紅顏吧。
花念嬌望了望花月如,又望了望徐燁,繼而向葉魄投去詢問的目光。
葉魄正站在徐燁身後,徐燁見花念嬌望向葉魄,繼而趕忙轉身低聲說道:“大哥!不要!”
“徐燁,你說什麼?!”花月如登時怒道。
“呃,沒,沒說什麼,我說挺好!”徐燁趕忙解釋道。
花念嬌笑了笑,向葉魄問道:“葉魄,你有什麼意見?”
“呃,哦,這個......那個......對了,既然我二弟說挺好,若是島主放心的話,那便跟着我們吧!反正多一個也多一分力量!”葉魄正色答道。
薛清雨聞言後,險些笑出聲來,強行把笑意憋在肚子裡,直將小腹憋得生疼。
而徐燁,臉色已經成了醬豬肝色,雙目覬覦噴火,轉身狠狠地望了望葉魄,而葉魄卻故意向其投去一絲不解的神色。
由此,在葉魄泛着壞水的撮合之下,第二日一行人便踏上了回家之路。
“大哥!你是故意害我!”徐燁湊到葉魄耳旁低聲喝道。
“呃,哪裡啊,我們是兄弟啊,再說是你親口說挺好的,我還以爲你喜歡那個美女陪在身邊呢!”葉魄裝傻似地說道。
“就是!徐燁,你還是好好想想回去怎麼向晴兒解釋吧!”薛清雨笑道。
“唉!想我徐燁雖生得風流倜儻,一表人才,但是我心已有所屬......”
“我呸!”葉魄與薛清雨同時衝其吐了一口,而後葉魄喊道:“月如姑娘,徐燁讓你過來一下!”
......
“大哥!!你混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