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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c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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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X-12基地是NTU的前進維修基地,負責維修第一線受損的各式裝甲車輛;由於這個基地位在敵方防線後方,離前線有着一段距離,所以我們即使以運輸機滲透進入敵方防線之內,還是必須走上一天才能到達這個維修基地;而這還是因爲我能夠感知到路上的對方哨兵與巡邏隊、能夠直接閃過這些危險,纔會只花上一天的時間,不然,算入躲藏不讓敵人發現的時間在內,只怕要花上兩天。

趁着夜色來到NX-12基地外圍時,可以看到這是一個約二百米乘以二百米大小的小基地,幾間容納守衛駐軍的營房,一間特大號的車輛維修工廠,軍營四周用一人高的鐵絲網圍了起來,只留出約二十米寬的進出口給車輛進出之用。

雖然說基地周圍僅有的保護措施只有鐵絲網,但是阿比傑說那種鐵絲網是通了電的,如果接觸到鐵絲網,保證會被當場電得吱吱叫。而且那種鐵絲網還不能用工兵的破壞剪加以破壞,雖然那種鐵絲網脆弱到連園藝用的剪刀都可以剪破的程度,但是剪破鐵絲網的同時會造成電流強度的改變,這樣基地裡的警鈴就會大響而特響,保證會引來一狗票的NTU士兵圍剿試圖入侵的人。

「那怎麼辦?難道要我們走大門進去嗎?」我看了看身上的NTU制服。「就算我們穿的是NTU制服,像這種進出人員都有計算機管制的基地,門口的守衛只要從計算機上一查詢,就知道我們不是基地裡派出的人員了,那還有不被當場抓起來的?」

「傑森,聽過『放羊的孩子』這個故事嗎?」阿比傑神秘地微笑着。

「聽過啊,一個放羊的孩子覺得放羊太無聊了,就一直大叫着狼來了,把村民都吸引來,藉此解悶;結果村民們每次來的時候都沒有看到狼,撲空了好幾次的村民們就乾脆不理會這個小孩了,以致於真的狼出現的時候,不管這個小孩子怎麼呼救,都沒有村民願意來理他,因爲大家都認爲放羊的孩子在說謊。」

「沒錯,我們現在就是需要一個放羊的孩子。」阿比傑笑着。

「你想製造假警報啊?」

「沒錯。我們先一直觸碰鐵絲網,讓鐵絲網上的電流改變,引發基地的警報系統,把守衛部隊叫出來;你說,當他們跑出來,卻什麼都沒看到的時候,他們會怎麼想?」

「當然會認爲是警報系統故障了。不過,這不太可能吧?即使重複幾次以後,他們會認爲是警報系統故障,但是第一次警報響起來的時候,他們肯定是大搜特搜的,這個基地這麼小,他們的巡邏部隊要出來根本不花多少時間,我們怎麼可能在觸碰了鐵絲網以後又躲得夠遠呢?」

「這個,就看我的吧。」

阿比傑笑笑,從身上取出多功能短刀和複合材質細線,把周圍的樹枝劈了一段下來;接着,阿比傑開始用樹枝和細線製作一把輕巧的、類似玩具的十字弓。

那把粗製濫造的十字弓很快就做好了,阿比傑折了一截細小樹枝下來當成箭枝裝在十字弓上,瞄準鐵絲網就發射了出去。不過,那枝歪歪斜斜、全無勁力的樹枝卻穿過了鐵絲網的網眼,落在基地內。

阿比傑又發射了幾根樹枝,不過,通通都穿過網眼,沒有一根擊中鐵絲的。

「哇,阿比傑你可真是神箭手啊,竟然每一箭都射中紅心。」格瓦里打趣着阿比傑。

「長官,可以讓我試試看嗎?」

阿比傑聳聳肩,把他的十字弓遞給我。我裝上樹枝,朝着鐵絲網發射,樹枝射中了鐵絲網的鐵線,彈回了一小段距離,NTU維修基地內的警報系統也同時響聲大作,一大堆NTU的士兵們隨即從營房裡奔出,開始繞着基地四周的鐵絲網巡視起來。不過,我們遠遠地躲在茂密的樹林裡,又是在黑暗中,那些NTU士兵們根本就沒辦法發現我們;而剛纔用來射擊鐵絲網觸動警鈴的樹枝又是隨處可見,一點也不引人注目,NTU的士兵們巡查了半天,什麼都沒發現。

當那些NTU士兵們放棄搜索,正要返回營地時,我又朝着鐵絲網射了一箭……嗯,應該說一根樹枝,NTU基地裡的警鈴又是一陣大響,那些士兵們馬上又開始像繞着腐爛的垃圾在飛行的蒼蠅一樣,繞着鐵絲網又檢查了一次,當然,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這次,我不等到NTU士兵們收隊,找了個沒有人注目的位置,又射了一根樹枝過去碰在鐵絲網上,警鈴再次不甘寂寞地吵了起來;這次,NTU的士兵們有一半都朝着營區裡回去,只剩下一半的人還在非常不高興地搜索着。

「有你的,阿比傑。」格瓦里豎起大拇指,低聲稱讚着阿比傑的計畫。「那些人八成認爲是警報系統出問題了。」

我又射了一根樹枝出去,這次警報系統只響了一聲,就沒聲音了,很顯然就是被基地裡的人給切掉了。而且,原本在外面搜索的NTU士兵們也紛紛撤回,反而是營房裡出現了三個人,其中一個人手上提着個類似手提電腦的東西。

「得手了,他們派出工兵來檢查鐵絲網。我們可以趁他們檢查鐵絲網的時候,不發出聲響地幹掉他們,然後假冒他們的身分進入基地。」阿比傑微笑。

我們在黑暗中匍匐前進着,靠近基地旁的鐵絲網。NTU派出的工兵正用一根類似探針的東西在觸碰着鐵絲網,而旁邊兩名護衛的士兵則猛打哈欠,顯然是睡得正甜的時候,被警鈴給硬生生的吵醒過來,然後又被派來護衛工兵執行檢查任務。

我拔出了滅音手槍,阿比傑拔出刺刀,當那三個人走到我們前面時,阿比傑撲向工兵,我隨即朝着兩名士兵各開了一槍,子彈射穿了兩名士兵的喉嚨,兩個人沒發出聲音就倒了下去。

正在專心檢測着鐵絲網狀態的工兵還沒意識到有什麼不對的時候,阿比傑的刀已經從他的左肩胛刺入,直達心臟,那名工兵隨即斷氣。

我們迅速跑到那三個人身邊,我拿起一個陣亡士兵的頭盔換掉了我原來的NTU頭盔,阿比傑拿起了另一個;格瓦里則拿起工兵的頭盔和裝備。

「KE3323。」我蹲下身體,撕下死亡士兵制服上的軍籍編號名條。「阿比傑,這是你冒充的那個人編號。」

把屍體拖到樹叢裡隱藏起來,再把從NTU士兵衣服上扯下來的名條用速幹膠貼掉原來自己NTU制服上的名條,我和阿比傑跟在格瓦里身後,大模大樣地朝着基地大門口走去。

「嗨,情形怎麼樣?」大門崗哨的NTU士兵見到我們出現,隨即問着。

「沒什麼大問題,只不過是幾隻金星雙尾老鼠在搬家的時候經過鐵絲網,尾巴觸碰到鐵絲網而引起假警報罷了。」格瓦里聳聳肩。

「沒問題就好,那個警鈴聲可他媽的吵得人不得安寧。」門口哨兵揮揮手示意我們進去。「辛苦了,快去睡覺吧。」

沒想到這些士兵們竟然連我們的身份都沒有查證,大概是沒想到纔剛派出去的人竟然已經被調包了吧?或者是因爲其它的理由?

「阿比傑,我覺得怪怪的。」朝着營房走去,我低聲向阿比傑說着。「雖然說現在是晚上,你不覺得大門警衛實在太鬆懈了嗎?」

「也許我們剛好碰到了幾個偷懶的衛兵,不過,你說的有道理。」阿比傑點頭同意。「他們的警衛真的是異常鬆懈。」

我們開始在營房內進行搜索,但是除了軍官和士官寢室進不去以外,整個營房裡竟然找不到一臺終端機,我們只好改變目標,到維修工廠裡去找;在此之前,阿比傑從身上取出J5遙控炸藥,安裝在軍械庫和發電室裡面。

雖然是在夜晚,維修工廠裡仍然有工兵在進行車輛的維修工作,只是不像白天那麼忙碌而已。大約七名工兵正在兩輛滿目瘡痍的戰車旁進行維修,幾名士兵正在維修工廠的大門前站衛兵。

我們避開了維修工廠的大門,從後面的小門鑽進去;誰知道一進小門,看到的就是一間辦公室,而且是放了好幾臺終端機的辦公室。

「帥啊,真是太帥了!這麼多終端機!」

一見到終端機,本身就是個計算機狂人的格瓦里立刻眼睛發亮,直撲一臺看起來是主管使用的終端機前,激活終端機就開始操作起來;我和阿比傑則分別守在辦公室的兩個門旁邊警戒着。

隨着格瓦里雙手飛快地敲着鍵盤,我們可以看到顯示屏發出的亮光投射在格瓦里臉上,光度與色彩都不停地快速變幻着,顯然格瓦里操作那臺終端機是得心應手,一點困難都沒有。

「格瓦里,怎麼樣?」阿比傑問着。

「太簡單了,雖然說他們設定了許多的防護密碼,但是他們竟然爲了方便工兵操作而使用窗口系統,這種滿是安全漏洞的系統我熟到閉着眼睛都能破解……好,搞定!」格瓦里笑笑,將一片記憶芯片插入終端機上的芯片槽,右手用力地朝着鍵盤上敲下輸入鍵。

在這個同時,警報聲突然響了起來,透過能夠看見維修區的窗戶看出去,工作中的工兵們已經紛紛取出武器,藉着車輛作爲掩蔽,朝着辦公室開始推進;維修工廠的大門外更是涌入大批的NTU士兵。

「哎呀,糗大了。」阿比傑本來探在窗口朝着維修工廠內窺看的頭縮了回來,同時大量電漿光束穿破窗戶射了進來。「竟然是個陷阱呢。」

VMA第一特種滲透小組:[官階/名字/職務]

上尉阿比傑.多爾.薩胡特,任務領隊

中尉格瓦里.格里哥里,技術官

上士傑森.弗萊契,尖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