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頭行動的時候陳年一個人朝着某個方向前去,不管是誰找到了白霧山,立刻跟大家聯繫。
互相之間都留下了一些能夠通訊的手段。
陳年朝外飛行,來到一座山的半山腰。
這剛落腳沒多久,就遇到了幾位女修士。
陳年一開始還能夠躲得掉,他知道這不是白霧山想要走的時候,卻發現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包圍起來了。
等他從樹上躲藏的地方跳下來。
其中一個領頭的女修士站到了他的面前。
白玉生霞,容顏可謂舉世無雙。
玄天宗的女修士一個個看起來都俏麗無比,而眼前這一個更是傾國傾城。
陳年本來就長得非常俊俏,而且自己的衣着還有形事作風都很有俠客風範,這正是修煉界當中最能夠吸引人的氣質。
往常這座山往來智能衆多,但男性修士基本都被拒於山門之外。
玄天宗裡的人都知道,這是專門給女修士準備的山門,基本上也不敢亂跑。
如果要是衝撞了裡面的女長老那可是要被重罰的。
雖然不是所有的女弟子都在這裡,但是整個玄天宗將近七成的女性修士基本都住在這座山。
上一次有人敢直接飛到這山上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沒想到今天居然能夠碰到一個。
“這位師弟,看你好生俊俏,不知來此處何事啊?”
薛如玉對出現在這裡的陳年頗有些好奇。
能夠來到這個地方呢,基本上都是玄天宗的弟子,但是這個人她卻沒有見過。
自己雖然看起來年輕,但從小都在這玄天宗長大,可以說這裡就是她的家,這麼多年的生活,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可以算得上是他的家人。
長久相處,自然可以做到過目不忘,不說有多熟悉,但大多數人她都有個印象。
如果見過陳年那肯定會印象深刻。
對方能夠御空飛行顯然就不是弱者,這種弟子自己怎麼可能沒有接觸過。
而且現在已經錯過了招收弟子的時節,陳年絕對不可能是什麼新招收上來的弟子。
難道是某個長老出去以後帶回來的親傳?
可是沒聽說過有什麼長老收了弟子啊。
薛如玉在這裡胡思亂想的時候,陳年其實也在思考自己的脫身之策。
看到周圍這麼多玄天宗的弟子,聯想到剛纔那處瀑布,好像就可以理解成是澡堂,自己似乎撞到了什麼了不得的地方。
不行!必須得馬上走!
陳年可是知道的很越是女人越是糾纏的深,一旦被他們盯上了,這一路上肯定就沒一個消停。
“師姐莫怪,師弟剛剛來到此處,不知道什麼規矩。這次也是飛行中無意間闖入,非常抱歉,這就離開。”
說完這句話之後立刻騰空而起,就想要從這裡飛走。
薛如玉直接大手一揮,一股天地之勢壓了下來。
陳年眉頭微微一皺,對方居然有天尊境中期的實力。
這究竟是長老還是弟子?
不光是陳年感覺到非常的震驚,就連周圍的這些弟子們也感覺到非常的驚訝。
“大師姐這是怎麼了?平時不是巴不得要把這些人趕走嗎?今天居然留下了一個。”
“你們說會不會是大師姐看他長得俊俏想要……”
“瞎說什麼呢?大師姐怎麼會是如此凡夫俗子?大師姐薛如玉可是我們玄天宗最美的弟子,玉仙女。”
陳年雖然被壓制導致無法飛行,但落到地面也聽清了周圍這些弟子們竊竊私語的交談,算是搞明白了眼前這個女子是什麼身份。
眼前這女子居然是弟子,光是看這個實力,想來應該知道不少隱秘,對方把自己留下來,現在堂而皇之的走應該是沒可能的。
只能看對方到底想要做什麼,如果是發現了他的身份有問題,就算是要殺出去,那也只能這麼辦了。
陳年飛行的時候就是萬獸化身弄個結丹境的修爲就算了。
這個時候修爲越弱越不起眼越好,這樣才能夠讓其他人放鬆警惕,而且遇到什麼危險也可以扮豬吃老虎。
出門在外謹慎一些總是沒什麼壞處。
否則的話,一個天尊境中期,他現在全力出手,並不能夠壓制他無法飛行。
“師弟怎麼那麼着急,難道是這山峰美景不好看?還是咱們周圍的這些女修士不入師弟的法眼啊?”
“師姐說笑了,師弟只不過是有急事想要離開,自然沒有在此打擾諸位師姐的意思,何況此處應該也不許我的男性修士靠近,否則的話……”
“不知道師弟有何急事?”
薛如玉根本就不給他把話說完的機會一句又一句的見縫插針,直接讓陳年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陳年支支吾吾的樣子落入了薛如玉的眼中,她心裡已經有了計較。
只怕眼前這位,根本就不是什麼玄天宗的弟子,但是對方的實力不過結丹境自己倒也不用怕他。
“不知道師弟究竟有何事,說不定師姐可以幫忙呢?”
陳年聽到這句話以後,眼光微微一閃,但這種細微的變化距離太遠,薛如玉一點都沒有看到。
第一次聽到有人要主動幫入侵者的王子,他可不相信,堂堂大師姐沒有看出他的身份不妥,可是對方既然主動開了這個口,自己何不妨順水推舟?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有勞師姐了。”
陳年說完這句話之後,就看到眼前的諸位弟子全都讓了開來,薛如玉既然已經接了話頭,那他們也就沒有攔着的必要,只看到這一男一女在山間漫步,像是要走出去的樣子。
正主已經走了身後的這些師妹那一個個八卦之魂熊熊燃燒,可以說已經開始編排起了各種緋聞橋段。
無怪其他,薛如玉確實是遠近聞名的美女,而且這一生從小到大都在玄,天宮內長大,卻從來沒有和哪個男子靠的如此近過。
哪怕是與她關係最好的師兄,也是和對方相敬如賓,未曾有過一肩之內的距離。
現在陳年和薛如玉別說是肩膀靠在一起了,手都快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