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對這個問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五長老突然發出了一聲頓悟的聲音。
“我明白了!”
五長老現在這個聲音那叫一個大啊,直接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你們可還記得靠山宗入侵時候的事情?”
大家馬上就陷入到了回憶當中,很快就知道了五長老所說的重點。
“你的意思是……”
五長老一副自己說出來的話肯定就是真相的模樣。
“這等寶物,肯定是我們馭獸門當時暗中出手的高人前輩所留!他之所以用丟東西的方式,就是不想要留下名諱,也不想要讓我們惦記。”
秦寧雪覺得現在所有的答案也就只有這個比較靠譜一點了。
前輩高人的意思就算是五長老曲解了,也不會差的太遠,恐怕之所以只留下功法也有可能是希望讓他們自力更生努力修煉,不要想着前輩來做靠山。
想到這裡的時候秦寧雪就覺得自己應該是已經把所有的線索融會貫通到了一起。
“不管怎麼樣,現在最優先的應該是提升整個馭獸門的實力,我們抓緊把這個功法的事情公佈出來,讓弟子們快速提升實力。”
馭獸門看起來正在高速發展當中,但實際上也非常的危險。
玄天宗現在就像是一座大山壓着他們,之所以還不動手,只是因爲沒到時候。
他們一直以來都是獵物,而且是無法反抗的獵物,所有的一切都是看獵人什麼時候想吃而已。
秦寧雪之前被強娶還可以通過退位的方式擺脫和宗門之間的關係,避免馭獸門一起變成嫁妝。
但是現在對方擺明了看上的就是馭獸門,秦寧雪退和不退已經沒有了區別。
“門主,不過如果這東西真的是前輩高人所留,那阿年的神獸令……也極有可能是前輩的意思。”
秦寧雪一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前輩會看上阿年這對於他來說一定是件莫大的機緣,神獸令的秘法她已經快要整理出來了,等事情結束一定要早點把神獸令還給陳年纔是。
秦寧雪想到高人很可能也看中了陳年心中只有無比的高興。
幾位長老對陳年也是非常認可的,如果不是陳年沒有修爲,他可以說是繼承馭獸門門主位置的不二之選。
化解危機腦子好用,又有足夠的膽識血性,成熟冷靜遇事考慮萬全。
所有的這些都是作爲一個門主,一個宗門領導者最應該具備的資質。
對於陳年能夠有這個機會被前輩看上,大家心裡都是滿意的。
秦寧雪公佈完事情把召集來的地址全都解散了,叫上了陳年一起到議事廳。
“門主這又是出了什麼事?”
秦寧雪通常也只有在有事的時候纔會叫他去議事廳,陳年到了的時候發現長老們都在。
“阿年,這個神獸令現在你可要保管好了。”
“啊?”
秦寧雪其實之前就跟長老們商量過了,陳年如果能成,那現在就算是預定了一個將來門主的位置。
如果不行,那就算是給了一塊身份令牌,將來要真是有了什麼變故在馭獸門也有足夠高的身份。
之所以長老們都在,這是做個見證。
大長老慈祥的看着陳年。
“你就好好收着吧,如果遇到了什麼前輩高人,一定別失了禮數。”
“希望你早日能夠修煉。”
幾個長老都給出了祝福。
陳年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總覺得這些傢伙今天的表現都怪怪的。
難道說自己的僞裝已經穿幫了?他們都知道自己能夠修煉了?好像也不像這麼回事啊。
“行了,沒什麼大事,先去休息吧。”
秦寧雪說完發現陳年沒走有些疑惑。
“是這樣的門主,我之前答應了要幫城主府辦些事情,所以還得去北夜城一趟,這事狗大叔知道,您看?”
秦寧雪思索了一下,狗大叔知道的事那想來不會有什麼問題,而且有天尊境的高手跟着,就算是去了北夜城應該也能夠保證安全。
“你去吧,既然是已經答應了人家的事情,自然要做好。”
“是!”
陳年鬆了一口氣,北夜城最近可是死了不少人,雖然都是玄天宗的人死了,但秦寧雪還是有可能出於擔心不讓他走。
如果真是拒絕了他的請求,就只能另外想辦法了,那可是麻煩的多。
離開議事廳陳年可是一步都沒停留,直接找到狗大叔就拉着要去北夜城了。
“嘿!我說你小子急什麼呢?早一步晚一步北夜城不就在那裡還能跑了不成?”狗大叔狐疑的問:“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着我?”
陳年打了個哈哈搪塞了過去。
胡一刀這可是死了好幾天了,事情究竟有沒有查出真相後續是怎麼處理的,他一天不知道的結果就一天不得安生。
如果真的有什麼手段暴露了是他殺了胡一刀,那後果可嚴重的不堪設想。
陳年必須要考慮到這些問題。
到了北夜城之後,陳年直接定了個客棧然後丟下狗大叔就跑了,這速度直接把狗大叔弄得鬱悶不已。
拉他來的是陳年,丟下就跑的也是陳年,實在是太不講義氣了。
不過也知道陳年這小子最近神神秘秘的,狗大叔心裡其實也沒有真的怪他。
修煉界,秘密被其他人知道的越少越好,哪怕是至親之人也是一樣。
就算是至親之人不會背叛你,也難保敵人會用什麼陰險的手段。
修爲夠高搜魂這種技巧不是會不會的問題只是用不用的問題。
陳年到了一個角落巷子,千人千面的效果展開,一下子就變成了一個白玉書生。
就他現在這個長相,絕對不輸任何才子佳人,放在街上那是不少姑娘隔空都在跟他拋媚眼啊。
陳年一開始其實沒打算這麼高調的,可是後來想想高調還有一個額外的好處。
轉移所有人的注意力。
他現在是個白玉書生,惹出來的亂子不管惹誰只要最後能跑掉,那就跟陳年沒關係。
噁心玄天宗的事情那可是海了去了,陳年心裡冷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