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穆思修實在是忍不住了,他就給紀歌打了個電話,可是卻沒有人接,他又給段煉打了個電話,也沒有人接,他的腦袋“嗡”的一下就響了,想着會不會出什麼事情。
他又給紀歌打了個電話,這時候電話接通了,電話的那頭卻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思修,紀歌喝醉了,我正送她回來。”周廷耀深沉的聲音,讓穆思修的情緒一下子就泛了酸。
“大哥?你怎麼和紀歌在一起?”穆思修聽到了周廷耀的聲音,心裡可就不好受了。
“嗯,你下來接一下,我們馬上就到了。”周廷耀也沒有解釋,只是簡單的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穆思修匆忙的就到了門口,焦急的等候着,紀歌和周廷耀在一起,他總是不放心的,周廷耀看紀歌的眼神,作爲男人,他是很清楚的,雖然紀歌沒有察覺,可是他穆思修可是有察覺的。
遠處的車燈一閃,然後就直直的照射了過來,看到車燈,穆思修才鬆了口氣,他大步的走了過去,車在他的面前停了下來,周廷耀給他指了指後排。
穆思修打開車門,就看到躺在後排椅子上的紀歌,已經睡的很香了,衣服什麼的都還完好。
穆思修抱起了紀歌,對着周廷耀點了點頭,就轉身走了,周廷耀一直看着他們的背影,直到看不見了,才調頭回去了。
穆思修雖然走了,可是他也留意到周廷耀是一直目送他們進來的,大哥雖然從小對他很好,也比他大不了幾歲,可是大哥可是一個只要是看上的東西,都會勢在必得,這一點兒讓穆思修覺得很頭疼。
看着懷裡的紀歌,小臉紅潤紅潤的,水嫩的嘴脣微張,露出了裡面的丁香小舌,一想到她的這份美剛纔也被周廷耀看都了,穆思修的醋勁就又上來了。
把紀歌抱上了樓,穆思修推開臥室的房門,抑制住自己躁動的情緒,輕輕的把紀歌放在了牀上。
“開酒!再開一瓶!”紀歌嘟囔着,伸出手,扯着穆思修不放。
“你喝多了寶貝。”穆思修拉着她的手,身體的躁動就更加的厲害了。
“你才喝多了!還有你,我不跟你走,給我老公打個電話,讓他來接我,我老公是穆-思-修!”紀歌又一把推開了穆思修,翻個身,繼續睡了。
聽到紀歌的夢話,穆思修也顧不得什麼風度了,對於紀歌他是從來都沒有什麼風度的。
幾下子就扯開了紀歌的衣服,露出了她白皙的皮膚,然後把自己身上的累贅也都給解除了。
看着身下雖然生了寶貝,可是身材依舊玲瓏有致的紀歌,穆思修嚥了一口口水,那身體總是能讓他欲罷不能。
“啊,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正睡的香甜的紀歌,身體忽然一涼,她一下子就驚醒了,睜開朦朧的美眸,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對着穆思修就是一陣的拳打腳踢。
還好穆思修反應快,要不他的要害之處可就要遭殃了。
“是我,老婆,你現在在家裡了。”對於紀歌的反應,穆思修更加的高興了,他捏住了紀歌踢向自己小弟弟的腳,把自己精壯的身子壓了上去。
“思修?思修?哎喲,嚇死我了,還以爲是遇到色狼了。”剛纔那一下子,紀歌確實嚇的不清,腳上也是全力,沒想到差點兒把自己的老公給廢了。
“老婆,你不是去陪段煉了嗎?怎麼喝了那麼多的酒?”穆思修一邊問着紀歌,手還不老實,一個勁的揉着紀歌的身體。
“段煉心情不好,也沒對我說是怎麼回事,我們就一邊喝一邊聊,哎,我的頭好痛。”紀歌回憶着今天晚上的事情,可是後面全都斷片了,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那我給你醒醒酒。”穆思修說完就堵住了紀歌的嘴,吸允着屬於她的甜蜜,那口腔裡帶着淡淡酒味,更加的讓穆思修着迷。
紀歌瞪着身上的這個男人,這醒酒的方式還真的是很特別!
穆思修吻着紀歌,手上感受她的細膩,身下的某處還在直直的抵着紀歌的柔軟,一撞一撞的,跟生鐵一樣的堅硬。
紀歌在穆思修的攻勢下,癱軟成了一汪水,很快的就被穆思修攻城略地,吃幹抹淨了。
看着在自己身上辛勤耕耘的男人,紀歌忍不住問他:“老公,你累了嗎?”
“不累,再多都不累,只要你給我就可以了。”穆思修一邊撞擊着紀歌,一邊欣賞她因興奮而閃着光的眼睛,那感覺讓他真的是不想停下來。
直到最後,穆思修一身的汗趴在了紀歌的身上,吻着同樣一身是汗的紀歌。
“老婆,不要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嗎?”穆思修用下巴蹭着紀歌光滑的臉。
“嗯,我爲什麼要離開你?只要你愛我,我也愛你,我們就不會分離的。”紀歌抱着身上的穆思修,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他。
這男人有時候真的是跟小孩一樣,想法都是那麼的奇特,都老夫老妻的了,爲什麼會想到什麼離開不離開的,紀歌可從來都沒有想過,有一天她會再離開穆思修。
穆思修經過考慮,覺得什麼事不能瞞着老婆,就在餐桌上把自己打聽到的事情告訴了紀歌。
“老婆,關於月之恆的事情,我已經打聽清楚了,他當時是被一個人給救了,那個人就是戰地醫生何舒影,她把他給背到了一處民宅,給他療傷,所以當時清理戰場的時候,沒有發現月之恆的屍體。
當時月之恆已經昏迷了,甦醒之後月之恆被炮火轟的失憶了,一直都不知道自己是誰,維和部隊都是要隱瞞身份的,在之恆身上也沒有找到然後可以證明他身份的東西,就這樣月之恆就在x國住了大半年。
直到有一次他站在外面發呆,才被月將軍發現了,才被遣送回國,何舒影也和他一起回國。
好像月之恆的母親要故意隱瞞月之恆已婚的事實,告訴他何舒影是他的未婚妻,所以他現在和何司令的女兒何舒影住在他母親給他準備的別墅裡,等着和段煉離了婚,就和何舒影結婚。”
“什麼?月之恆要和段煉離婚?”紀歌其他的都不是很注意,只有聽到月之恆要和段煉離婚,她才擡起了頭。
“嗯,月家的主母,月之恆的母親應該有這個意思,我想她不久就會來找段煉的。”穆思修給老婆盛了一碗湯。
“那月之恆的意思呢?”紀歌接過了湯,喝了一口,溫度正好。
“老婆,月之恆失憶了,他什麼都不知道,而且他結過婚的事情,我想他母親不會告訴他的,這一切他母親都會暗地裡操縱的。”
“那我要去告訴月之恆,他怎麼能聽他媽的呢?段煉多不容易,他媽也太過分了,根本就不像我媽,哪找像我媽這樣好的婆婆。”紀歌說着還不忘誇誇自己的婆婆。
“我和華玉鳳不一樣,我的老公去世的早,我們家又沒什麼勢力,再說了,你這樣的媳婦,我想不接受也不行,這麼乖巧,這麼懂事。”趙恩慧也誇着自己的媳婦,她也是說的真心話,紀歌對她可真的是很好。
“有勢力就可以爲所欲爲了?那離婚都不需要經過月之恆同意就可以了嗎?”紀歌氣的一口氣把湯給喝完了。
“嗯,其他的人不知道,反正華玉鳳是肯定辦到的的。”趙恩慧點頭肯定。
紀歌又看了看穆思修,好像這個人也可以辦到的,當年和宋浩明的離婚證,以及和他的結婚證,可都是在當事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就給辦好了的。
“別看我,我那是辦的好事,這可是缺德的事情,你老公是不會去做的。”穆思修心虛的趕緊辯解。
“心虛個啥,我又沒說你什麼,快吃飯。”紀歌心裡好笑,現在的穆思修,哪裡還像一個社會上傳聞的冷血,手段毒辣的商業奇才,那就是一個色眯眯的,怕老婆的大男孩。
“嗯,嚇死我了,還以爲你要跟我算舊賬呢!”穆思修誇張的拍了拍心口。
“不行,我一定要找到月之恆,告訴他事情的真相,我先給段煉通通氣。”紀歌可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月家的人也真是太過分了。
“思修,那大嫂他們不知道嗎?他們就不阻止華阿姨?”
“不知道,月之恆只回家見過華玉鳳,其他的人都不知道他還活着,當然除了月將軍,不過月將軍還暫時回不了國,等他回國,可能已經木已成舟了。”穆思修也覺得華玉鳳也真的是太過分了,連月將軍都要騙。
“那我馬上給段煉打電話,哎呀,昨天晚上我是你接回來的,那段煉你送回去了嗎?”這個時候紀歌纔想起了段煉的安危。
“什麼?段煉不是周廷耀送的?你也不是我去接的,是周大哥把你送回來的,我打電話問問他。”兩口子這才發現了事情的嚴重性。
雖然廊橋酒吧裡的人沒有地痞,可是不能保證沒有流氓啊,男人見到漂亮的女人,就會把禮義廉恥都給拋到腦後的,這萬一段煉出點什麼事,可怎麼辦。
段煉的電話還是打不通,紀歌急的團團轉,周廷耀也沒有接電話,穆思修也暫時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