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歌吃着慕斯沒有說話,禹鴻度也喝着咖啡陷入了沉默,兩人都默默的坐着,回憶着當年的美好。
“紀歌,原諒我,我覺得你過的不幸福,因爲你的臉從進來到現在都沒有笑過。”禹鴻度再一次開口。
“是嗎,我沒有笑過嗎?那我就笑給你看。”紀歌說完就扯了一個笑,笑着笑着自己都不忍心裝下去了。
“紀歌,你根本就不會撒謊,我還不瞭解你嗎?有什麼不開心的,笑着也是一天,苦惱也是一天,有什麼可以說出來,看看我是否可以幫一把。”禹鴻度看着紀歌,心裡好痛,都怪自己沒有早點兒回來找她,她的不幸福和他可是有很大的關係。
“沒什麼,一切都會過去的,學長,你既然回來了,以後我們再聯繫,再見了,謝謝你的慕斯蛋糕。”紀歌可不想一見到心中的男神,就忘乎所以的傾述自己的遭遇,博得他的同情,那樣會讓紀歌自己都看不起自己。
說完了紀歌忍着眼淚,匆忙的逃跑了,她怕再說下去,會哭出聲兒來。
“總裁,今天紀小姐去了宋氏集團大樓,然後去了上島咖啡館,和一個長的很帥的男人聊了一會兒天。”凌風對着穆思修仔細的彙報着紀歌的行程,說到長的很帥的男人,凌風覺得自己的頭頂上有一道刀子一樣的目光,敏感的他立刻補充了一句。
“當然,跟總裁您比起來還是差的很遠。”那刀子般的目光才緩和了一些兒,凌風暗自擦了把汗。
“她也真的倔強,都這樣了都不來找我,難道還要我求她?真是個笨女人,怎麼會這麼笨!”穆思修聽到了凌風的彙報,一拳頭砸在了辦公桌上。
“紀小姐不笨,估計是覺得跟您不熟,不好意思來找您。”凌風畢竟是跟了穆思修多年的老人,對穆思修心裡的想法吃的透透的,如果他這個時候跟着穆思修說紀歌笨,絕對會捱罵,只能誇紀歌,不停的誇,穆思修纔會高興,他護犢子不是一般的護。
“也是,我這麼聰明的人,看上的人也絕對不會笨的。”看吧,看吧,我說什麼?凌風心裡一陣的自誇。
“那總裁您的意思是,我們什麼時候出手幫紀小姐?”凌風試探着問,一個孕婦,每天那麼勞累的跑來跑去的找資源,也夠讓人心疼的。
“再等等,紀氏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雖然現在看着不行了,真要完全倒閉,還有一陣子,看那個丫頭什麼時候來找我,凌風,不行就給各個部門施壓,讓那個笨丫頭儘快想起我。”穆思修也心疼紀歌,可是那丫頭不開口,他也沒有理由去幫她。
“是的。”凌風接到了命令就退了出去。
穆思修揉了揉太陽穴,嘆了口氣,拿過堆積如山的文件看了起來,爲了陪紀歌,他可是把很多的事情都放下了,可是人家病一好就沒了蹤影,讓他真想把她抓起來鎖在自己的身邊。
“媽媽,你今天身體好些了嗎?”紀歌放下手裡的保溫桶,看着憔悴的李秀賢。
“媽媽沒事,紀歌,你也別老往醫院跑,明天你爺爺就要回來了,我都沒想好怎麼說。”李秀賢緊鎖秀眉。
“今天晚上我約了銀行的王行長,他答應看看我們公司的財務報表,說如果可以就會貸款給我們。”今天早上總算是有一位銀行的行長聯繫紀歌了。
“是嗎?可是歌兒,你都沒有接觸過公司,你又拿什麼去和人家談,要不還是媽媽去吧,那個王行長可是出了名的不好辦。”李秀賢做財務總監的這些年來,哪個銀行的行長都打過交道,對那些人的脾氣都是知根知底的。
“沒事,媽媽我看的懂財務報表,這幾天也瞭解了一下醫療產品的市場,雖然很倉促也很膚淺,但是我會努力的,您就好好的休息一下。”紀歌把李秀賢散落在額頭的碎髮捋了捋,對自己執意不進紀氏深感愧疚,讓媽媽和爺爺那麼的操勞,而自己卻什麼都不會。
“好,那你去試試,如果能成就成,實在不行,破產就破產吧!”李秀賢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反而覺得輕鬆了,一直怕紀氏破產,搭進去自己的青春和美好的時光,累的沒日沒夜的,可到頭來得到了什麼,也許破產了,自己也就死心了,那人是等不回來的。
“嗯,媽媽,你把這雞湯喝了,我熬了好幾個小時呢!”紀歌盛出了雞湯,餵給媽媽吃。
帝豪休閒會所,可是b市出了名的消金窩,還很有級別限制,不是你有錢就可以進的去的,辦一張卡都要十萬,消費一次沒個幾萬都走不了路。
紀歌咬牙請了王行長到帝豪休閒會所談事情,帶了媽媽的秘書安娜和保鏢強子,她第一次和人談判,心裡還是有點兒懸懸的。
紀歌穿了一件白色的香奈兒的小西服,下面是白色的小包裙,修長的腿筆直,筆直的,化了一個簡單的妝,頭髮幹練的挽了一個髻,整個人看上去精神利落。
走進帝豪,裡面的奢侈讓紀歌咋舌,早就聽說這裡豪華至極,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到這裡來,現在來了還真是開了眼界了。
屋子裡到處都是金光閃閃的,可是卻不落俗套,不是那種暴發戶的土豪金,看着是金碧輝煌,來來往往的人都是一身的名牌,一身的貴氣。
來到了預定的包間,紀歌就看到了王行長一行人已經到了,那一排穿着黑西裝的銀行人員,整整齊齊的坐在沙發上,倒讓紀歌吃了一驚,來的挺早的。
“您好,請問您是王行長吧,不好意思我來晚了。”紀歌進去了跟王行長握了握手,說好的六點,這才五點四十,這客人就到了,弄的紀歌挺尷尬的。
“是的,你就是紀氏的千金紀歌小姐是吧,久仰久仰。”王行長也是臉上堆滿了笑容,都說王行長是最難應付的行長沒有之一,性格怪癖,可是紀歌看着圓圓的臉上堆滿了笑容的王行長,卻沒有發現他哪裡怪了。
菜是安娜早就安排好的,現在人到齊了,就陸陸續續的上菜了,很快一大張桌子都擺滿了,紀歌開了幾瓶五糧液,給銀行的人員都斟滿了,一個一個的敬着。
剛開始的時候,那些人還都是正正經經的,可是兩瓶五糧液下了肚子,銀行的人員發揮的就很突出了。
紀歌沒有喝酒,她面前的酒都是安娜做了手腳的,都是白開水。
這時,王行長搖搖晃晃的走過來,手裡端着兩杯酒,“紀小姐,今天謝謝你的熱情款待,來我敬你一杯。”王行長把手裡的酒塞給紀歌。
“王行長,我有,我有。”紀歌連忙端起自己面前的酒杯。
“不行,你喝這杯。”王行長堅持把手裡的酒給紀歌,強子想上前卻被紀歌制止了。
她端起了那杯酒,雖然她不能喝很多的酒,不過幾杯酒倒是沒有問題的。
“紀小姐,耿直!我就喜歡你這樣的。”王行長趁機摸了摸紀歌的手。
強忍着噁心,紀歌縮回了手,喝下了那杯酒。
“好!”王行長鼓了個掌。
“紀小姐,真是個爽快人。”王行長也把自己杯中酒喝完了。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王行長,我們紀氏的貸款你看怎麼樣,財務報表我已經發給你了。”藉此機會,紀歌提出了今天來的目的。
“貸款的事其實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你們紀氏現在已經是個空架子了,再貸款你們根本就還不上,傻子纔會貸款給你們,不過,只要你答應,嗝,做我的情婦,我就可以貸款給你,你這麼年輕漂亮,看到你的照片我就心癢癢,如果把你養在家裡,該是有多享受。”王行長湊到紀歌的耳邊,說出了他來的目的。
紀歌聽完臉色就變了,果然沒一個好東西,原來是看上自己的姿色了。
“王行長,我已經結婚了,如果你不願意給我們紀氏貸款,我可以找別家。”紀歌推開了湊過來的王行長。
強子發現紀歌的臉色變了,也立刻起來保護起紀歌,哪知道那些看着喝的醉醺醺的銀行職員,迅速的把強子圍了起來。
“紀小姐,我不在乎你是否結婚了,我只要你做我的地下情人,你長的那麼漂亮,那麼的水靈,被一個男人霸佔着太浪費了,好的東西需要大家分享,好的女人也是這樣的,你的丈夫是宋浩明吧?他還給我們銀行打了招呼,不能貸款給你,可是我是一個有原則的人,只要你讓我高興了,我就可以貸款給你!”王行長色眯眯的盯着紀歌的胸,哪裡波濤洶涌,他真想伸手去摸一把。
“你,你休想!我們不貸款了,請你們離開。”紀歌看着那麼多人,明顯的自己吃虧了,如果不想辦法撤離,還要吃大虧。
“離開?想的美,到嘴的肥羊,怎麼能讓你們離開?來人把這兩個礙事的人帶出去。”王行長一聲令下,那幾個打手迅速的朝安娜和強子靠攏。
強子被圍在中心,他對紀歌喊了一句:“小姐,你快走,我來托住他們。”拎起了板凳就朝着那些打手打去,安娜也死死的把王行長抱住,紀歌慌慌忙忙的跑出包間,去找人幫忙。
“喂,保安,518房間裡有人在鬧事,快派人過來。”紀歌跑到外面,看到有保安,就拉了保安朝518包間跑去,保安用傳呼機喊了幾個人一起來到518包間。
當他們推門進去看到裡面打的很激烈,裡面是王行長的時候,立刻就軟了下來:“王行長,是誰惹您了?”
“你們來的正好,這有人在鬧事,你們幫我把他們抓起來。”王行長指了指紀歌,那幾個保安迅速的就把紀歌給控制住了,還把紀歌的手反到後面給綁了起來。
強子雖然功夫好,可是還是勢單力薄,被那幾個人按在了地上。
“小姐,你還回來做什麼?”強子的頭被打破了,臉上也都是傷痕。
安娜也被王行長踢到了一邊,衣服都撕破了。
紀歌才深深的知道了社會有多黑暗,自己還是涉世未深,沒有經驗,看樣子今天是逃不出王行長的魔掌了。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跑啊,你倒是跑啊?”王行長撫摸着紀歌的臉蛋,紀歌對着他吐了一口唾沫。
王行長抹了抹,還湊到鼻子上聞了聞。
“美人的口水真香,我要好好的嚐嚐。你們都退下。”王行長手一揮,那些人把強子和安娜就帶了出去。
帝豪的包間裡,都準備了房間,可能是很多癡男怨女吃完了飯難免情緒激動,要開個房什麼的,這裡就很方便了。
看着那些人都走完了,王行長湊到紀歌的身邊,拿出手裡的酒,笑眯眯的看着眼前的美女。
看着紀歌胸前的柔軟因爲氣憤而劇烈的起伏着,王行長就更加的迫不及待了,他一把撕開了紀歌的衣服,黑色的蕾絲露了出來,黑色胸罩襯着白色皮膚,更加的誘人。
“來吧,把這個喝下去,一會兒你就會欲死欲仙,哭着鬧着求我愛你的,來乖喝了吧。”王行長捏起了紀歌的嘴,紀歌不停的搖頭,想要拒絕,可是力氣還是太小了,王行長看着紀歌不老實,“啪”的一聲給了紀歌一個耳光,紀歌的臉立刻就腫了起來,耳朵“嗡嗡”作響。
王行長端起的那杯酒湊到紀歌的嘴邊,眼看着就要進了紀歌的嘴裡。
這時,518包間的門“砰”的一聲兒被踢開了,王行長的手停在了半空,緊接着當胸的一腳,把王行長踢出了幾米開外。
一件帶着青草味的西服蓋在了紀歌的身上,凌風走過去又給了王行長几腳,踹的王行長找不到東南西北,嘴裡還在不停的罵着:“你tms是誰?敢打老子,也不去打聽打聽,我王會成是哪條道上的,信不信我讓你們死的很難看?”
紀歌被一個溫暖的懷抱抱着,她不敢相信,會有人來救了她,她都已經做好了咬舌自盡的打算了,嘴角一股鮮血流了出來。
“老子打的就是你,你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我是誰。”凌風對着王行長又是一頓暴打。
“把他的犯罪工具給沒收了。”穆思修冷冷的看着王行長,當他發現紀歌的嘴角有血流出的時候,慌了神,抱着紀歌邁開大步朝外跑去。
紀歌還聽到王行長在身後的哀嚎聲,她什麼都不知道了,只是覺得嘴裡好痛。
“紀歌,紀歌,你這妮子,我才兩個月不在,你看你把自己弄成什麼樣子了?”段煉按尖銳的聲音硬生生把昏迷中的紀歌給吵醒了。
“團-按”紀歌想喊段煉,可是發出的聲音卻怪怪的。
“別說話了,你也真是下的了嘴,那舌頭差點兒就給咬下來了,以後還怎麼吃東西?你傻呀?”段煉看到紀歌醒了過來,才把提在嗓子眼的心放了回去。
紀歌活動了一下舌頭,是挺不方便的,糟了,以後可怎麼吃東西。
“紀歌,你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我就算是拿不出那麼多錢,不也能給你想個辦法,指點你一下,傻,真傻,舌頭上縫了八針,完全好也得一個多月了,現在紀氏的資金問題解決了,你就好好的修養吧。”段煉看着紀歌又哭又笑的,整個就像瘋掉了一樣。
“嗯?”說不出話,紀歌用眼神表達自己的意思?什麼叫資金解決了?難道是爺爺想到辦法了?
段煉這纔想起熬了豬舌湯,沒有理會紀歌的眼神,盛了一碗,吹了吹,吹到了滿意的溫度,才又返回紀歌的身邊,完全不理會紀歌的白眼。
“來喝完了我就告訴你是怎麼回事。”段煉一勺一勺的喂紀歌,這時候,紀歌除了喝湯就只能喝湯了。
紀歌聽話的喝完了豬舌湯,她不知道是什麼湯,爲了知道結果她就乖乖的喝了。
“嗯,乖。”段煉放下喝空了的碗,這才又坐到紀歌的身邊,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又帥氣的照了照鏡子,把紀歌急的直跳腳。
“唔,唔,唔。”紀歌提醒着段煉。
“哎喲,看我這記性,差點兒忘了,我今天公司還有事,我要先走一步了。”段煉看到門口站的人,一拍腦袋低着頭就朝外走。
紀歌瞪着她的背影,這,這什麼閨蜜?她看到門口站着的穆思修,穆思修穿着深灰色的手工西服,好看的下巴上長出了短短的鬍鬚,看着更加的有味道了,他的手裡提着一個大大的塑料袋子,紀歌心裡一下子就明白了,那個救紀氏的人,除了他還會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