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兒把自己的行李放在了牀鋪上,就去繫上報道了,等她報完了道回來,她的東西卻被人給扔在了門口,而她的牀上赫然的擺放着很多的東西,而且連牀鋪都給鋪好了。
“這是誰的東西,怎麼放在我的牀上,輔導員不是安排好的嗎?”月芽兒問着宿舍裡的其他的同學。
其他的同學都看着她,沒有人敢說話。
月芽兒看了一遍,好像都不是他們,看他們的樣子,都有點兒怕這個人。
月芽兒也沒有說話,動手就開始拆那鋪好的牀,這欺負人可不是這樣欺負的。
“哎,哎,你是叫月芽兒吧,你就別惹事了,那個人好凶的,她還抓了我們同寢室的同學,去給她搬東西,不去就打的。”另外一個還在整理自己牀鋪的女生,見月芽兒要拆東西,就走過來好心的提醒她。
這個社會還有這樣的霸王,不知道是怎麼考進這樣的學校,這裡可是警校,還成了匪窩了不成?
“有這麼厲害?那我倒要見識見識了。”月芽兒沒有聽那個同學的建議,硬是把那些東西都給拆了,扔到對面的空牀上。
然後月芽兒把自己的東西打開,開始鋪牀了。
月芽兒的牀還沒有鋪好,就有人從屋外進來了,那人看着自己的牀被拆了,抱着手,靠在門口,痞痞的看着月芽兒。
“喲呵,還真有能人哈,敢在我謝大姐的頭上拉屎,今天出門是帶了眼睛出門的嗎?聽好了,新來的,老老實實的把我的牀給我鋪回去,再給我磕十個響頭認個錯,今天我們就算過去了,要不然,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月芽兒沒有理會她,繼續鋪着自己的牀,鋪好了才坐在了牀上,把書拿出來整理。
“還他媽是個聾子,今天不給你一點兒厲害,你當我謝大姐的名號是鬧着玩的吧?”那個人就衝了過來。
月芽兒這個時候才用餘光瞟了那人一眼。
長的挺高的,跟一米七的月芽兒差不多高,五官也還是比較清秀的,就是頭髮剪的短短的,耳朵上戴着一串的耳環,衣服也是稀奇古怪的,應該是那種跟穆爾有的一拼的人種。
那人過來就伸出長臂動作迅速的就要給月芽兒一耳光,旁邊的女生嚇的都捂住了嘴,連叫都不敢叫。
月芽兒好像是不經意的站了起來,正好就躲過了那一巴掌,然後她好像是腿麻了,沒有收的及時,把那女生給絆倒了,還摔了個狗啃屎。
“哎喲,我艹。”那人摔下去的時候,下巴還磕到了牀沿,把她給痛的,立刻就鼓起了一個大包。
那人爬了起來,就明目張膽的開始動手打月芽兒了。
“老子打你,你還躲,把老子摔的。”她一邊打還一邊罵罵咧咧的。
月芽兒也不跟她多說,用手把她的雙手絞在了一起,擡腿就給她的大腿一腳,然後手一鬆,她又摔了個狗啃屎。
那人都沒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就又趴在了地上。
“你打我?”那人又要爬起來,月芽兒擡腳就踩在了她的背上,她掙扎了半天,都動彈不得。
“來人,來人,救命,救命,有人打人了,有人打人了。”她趴在地上還不消停。
“同學,你去把門關上。”月芽兒讓剛纔好心提醒自己的女生去把寢室的門關上了。
她把那女生的頭擡了起來,“啪啪”就給了兩個耳光。
“不但人討厭,嘴還賤!”打完了月芽兒就把踩在她身上的腳拿開了,沒事人似得把另外一個同學的水壺給摔在了那人的面前,嚇的她一哆嗦。
這個時候輔導員聽到了喊聲,走了過來,敲了敲門,月芽兒去把門打開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了?她怎麼在地上趴着?”輔導員就要去查看那人的情況。
“輔導員,沒事的,她摔了一跤,把水壺給打壞了,我們正安慰她,打爛一個水壺是小事,沒必要那麼生氣。”月芽兒拉着輔導員,輔導員又看了一眼,好像是把水壺打爛了,趴在地上發脾氣呢。
“起來了,別一直趴着,打爛了就打爛了,再買個新的就是了。現在的孩子心裡的承受能力真的是太差了,以後還要去抓壞人,自己都管不好。”輔導員說完就要走了,她一個人還要管那麼多的學生,可沒時間在這耗着。
“輔導員,輔導員。”那人要翻身起來辯解,可是背上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根本就翻不過來。
“好了好了,自己起來,都那麼大的人了,也真是小氣。”說完了,輔導員還頭疼的看了一眼那人,轉身就走了。
“輔導員,你慢走,辛苦了。”月芽兒把輔導員送到了門口,還甜甜的道了別,然後又把門個關上了。
月芽兒走到了那人的身邊,用腳踢了踢她。
“起來吧?地上涼快嗎?”
“你,你,你給我等着。”那人的臉被月芽兒給打腫了,說話都費勁。
月芽在她的背上又踩了踩,她纔可以翻身起來了。
這個時候她的模樣把同寢室的人都給看笑了。
兩邊臉胖胖的,下巴也肥肥的,還真是應了那句話,打腫臉充胖子。
“不準笑!啊,嘶!”她想罵人,可是一說話整個臉都在痛。
“去醫務室看看吧,我在這裡等着你。”月芽兒開始看發的新書,沒有再理她。
那人朝門口走,走過去了又走回來,她看了看牀上的名字,念道“月芽兒”然後才又出去了。
“月芽兒,你太棒了,你可是幫我們出了口氣,她可是京城的一霸,謝家在京城可是響噹噹的,特別是她哥謝嘉豪,可是京城四少之一,長的又帥,又多金。不過月芽兒,你敢打她,她肯定懊惱死了。不過你要小心一點兒,她會報復你的。”幾個女生圍着月芽兒嘰嘰喳喳的說個沒完。
特別是幾個人提到謝嘉豪的時候,那眼睛都在放着光。
“沒事,她來一次我打一次,打的她服氣了,就好了。”月芽兒可不怕什麼惡霸,一個十多二十歲的女生,就那麼討厭,穆爾她是看在穆叔叔一家的份上,不跟她計較,可是其他的人要欺負她,也要看看她答不答應。
“哇,月芽兒,你真是大俠,我們太敬佩你了,你以後就是我們的大姐大吧。”幾個女生看月芽兒的眼神都是崇拜。
她們考警校,就是爲了能懲惡揚善,可是她們現在連自己都保護不了,可怎麼去幫助別人,所以她們就特別的佩服月芽兒。
“沒事的,以後你們也都會和我月芽兒一樣的。”月芽兒淡淡的說着,這樣的事情,每天都可以碰到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大一的新生開始軍訓了,那個謝大姐,書名叫做謝嘉怡,整個軍訓她都沒有露過臉,把軍訓給躲過了。
軍訓確實很辛苦,警校的軍訓可比其他學校的軍訓要嚴格的多,特別是十公里的負重跑,很多女生都哭鼻子,只有月芽兒和爲數不多的女生咬着牙忍了下來。
軍訓完了,女生們都對着天空雙手合十,在那裡謝天謝地,結果教官過來的一句話,讓她們崩潰了。
“這只是開始,你們的課程裡,就有很多是體能訓練的,可比軍訓的強度大多了。”
謝天謝地的女生一聽到這話就都驚呆了,她們只是覺得警花很帥很厲害,可是卻從來都沒有想過,成爲警花的過程可是很辛苦的。
軍訓完了,大一的學生就開始上文化課了,那個謝嘉怡也來了,臉上的傷也好了,她的座位還好正好在月芽兒的旁邊。
別看謝嘉怡一天惹是生非的,可是成績卻非常好,一起考警院的,月芽兒的成績是第一,她就是第二。
兩人還報的是一個系,還被分在了同桌,這也太狗血了。
上課的時候,月芽兒和謝嘉怡都互相不說話,下課了也都是各自看書,就好像是陌生人一樣。
謝嘉怡讓月芽兒等着,月芽兒也沒往心裡去。
中午吃飯的時候,謝嘉怡看月芽兒的眼神就怪怪的,月芽兒也沒多想,吃了飯大家都回去休息。
回到了寢室,大家都上了牀,月芽兒掀開了被子,從裡面就鑽出了一條翠綠翠綠的小蛇。
小蛇慢慢的爬出來,擡着橢圓型的頭,吐着紅色的信子。
“啊,啊,你們看,月芽兒的牀上怎麼有蛇?”對面的那個女生眼尖,比其他的女生都要先看到那蛇,嚇的從牀上一躍而起,打開了門就朝外跑。
剩下的幾個女生也都跟着跑了出去,嚇的哇哇的亂叫。
最後寢室裡就只剩下了月芽兒和謝嘉怡了。
“其實我覺得你還是不壞,如果你放一條毒蛇,那我不就慘了?可是你放的卻是一條沒有毒的蛇,這個顏色看着還比較清爽,在這秋老虎橫行的季節,還挺清涼的。”
月芽兒用手把那小蛇拎起來,拿在手裡把玩,那涼涼的感覺,說實話,還真的是挺舒服的。
“月芽兒,你是不是女人,怎麼什麼都不怕,難不成還真的要我給你放一隻耗子?”謝嘉怡站在月芽兒對面,直直的看着月芽兒,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
第二百二十四月芽兒謝嘉怡是好朋友
謝嘉怡看着月芽兒,就好像是在看一個外星人。
月芽兒拿着那小蛇,扔給了謝嘉怡:“耗子?我小時候吃過它的肉的,還挺香的,要不要有機會一起?”
“嘔,嘔。”謝嘉怡的胃一陣兒的翻騰。
“月芽兒,你是姐,那東西還是你自己吃,我是不會去吃的,月芽兒,以後你就我的姐了,你罩着我吧。”噁心完了,謝嘉怡從牀上坐起來,緊緊的抱着月芽兒不鬆手。
“你都是京城的一姐了,還需要誰罩着你?你只要不要來惹我,我就是謝天謝地謝神靈了。”月芽兒掰開謝嘉怡的手。
“月芽兒,你以後就是京城一姐的姐了,誰要是敢動你,你給我說,看我不抽他!不過,月芽兒,你連京城一姐都敢動,也沒什麼人敢動你,嘿嘿。”謝嘉怡撓了撓後腦勺,笑了。
“好了,我們去把她們都喊回來吧,大中午的,把人家嚇的夠嗆。”月芽兒見謝嘉怡這個丫頭還是挺有義氣的,人不錯,估計是被家裡給慣的。
“好,不過你去,我可拉不下這個面子。”謝嘉怡從來都沒有跟其他人道過歉,讓她去喊人回來,她可受不了。
月芽兒看了她一眼,她已經躺在了牀上,拉過被子蓋住了自己。
拉開了門,月芽兒出去,看到自己寢室的那四個小丫頭都赤着站在外面,偷聽着裡面的談話。
“嘿嘿,月芽兒,你沒事吧?”看到月芽兒出來了,她們四個尷尬的笑了笑。
“沒事,都回來睡覺吧,那蛇是沒有毒的,不要怕。”月芽兒就招呼着她們進了寢室。
謝嘉怡躺在牀上,她把小蛇收了起來,不再做惡作劇了。
幾個人就平安的睡了個午覺。
下午的課不上很重要,其他幾個女生都不想去,只有月芽兒和謝嘉怡兩人去了。
“月芽兒,聽說你是我們學校分數最高的?你就是我的目標了,我要超越你。”謝嘉怡一直都是第一,這來到學校本來是第一的,可是還有一個去年休學的月芽兒,她就落到了第二了。
“歡迎啊,你超越我當然是最好的,你超過我,我就請你吃飯。”月芽兒也是很久都沒有對手了,她的第一經常都甩第二好幾十分。
“那可一言爲定!”謝嘉怡跟月芽兒擊了掌,就算是簽了賭約。
階梯教室很寬,可是卻只是稀稀拉拉的來了幾個學生,教授是一個禿頭的老頭,他在上面也是講的昏昏欲睡的,下面的學生都沒有了精神。
月芽兒和謝嘉怡兩人就在拼看書,她們兩把這科的書從頭到尾的看了一遍,然後就拼誰的記憶好,也玩的挺開心的。
兩人基本上都是什麼課她們都是認真的去上,然後兩人就開始拼,看誰理解的多,記憶力好。
兩人居然還都不分上下,關係就越來越好,整的是一天不拼都沒有了人生的目標了。
“月芽兒,這個週末是我的生日,我想請你去我家玩,好不?”剛上課,謝嘉怡就湊到月芽兒的耳邊邀請她。
月芽兒也想出去玩玩,可是週末她一般都要回鮮家去陪鮮玉竹的。
看着月芽兒猶豫的樣子,謝嘉怡又說:“不是在我爸媽那邊,是我自己的房子,我請的人很少,沒多少人,都是很正經的人,你來吧,你不來我都覺得沒意思了。”謝嘉怡拉着月芽兒的手,撒起了嬌。
“我週末要陪我哥哥,不過我打電話回去問問,就一天的話,我想他應該會同意的。”月芽兒還是個孩子,對於玩還是很嚮往的,以前在穆家,她把自己都給弄成了一個修女一樣了,什麼活動都不去參加,那是因爲有穆爾,她太排斥月芽兒了。
“那你打電話問問,我可是算了你的。”謝嘉怡一聽月芽兒要去,興奮的跟什麼似得。
晚上月芽兒回到鮮玉竹給她買的公寓,這離學校很近,只有二十分鐘的路程。
保姆已經做好了飯,她吃了飯,就給鮮玉竹打電話了。
“鮮哥哥,你這幾天好點了嗎?是這樣的,我的一個同學,這個週末過生日,我可不可以去玩一下?”這也是月芽兒第一次求鮮玉竹。
不行兩個字都到了鮮玉竹的嘴邊,還是被他給活生生的嚥了下去。
“好吧,你去玩吧,不過要記得讓司機十一點去接你回來。”話到了嘴邊,就變成了這樣的了。
一個星期的煎熬,纔可以見到月芽兒,卻被人給劫走了,鮮玉竹可是不樂意,可是想到月芽兒到京城來了之後,就沒有什麼朋友,難得有人請她,鮮玉竹還是就答應了。
他最近也很忙,他已經查到了去西藏的車禍好像不是單純的車禍,是有人故意要針對他,不過到底是誰,還沒有結果。
月芽兒聽到鮮玉竹答應了,緊張的心才鬆弛了下來。
週末,謝家來車接謝嘉怡了,謝嘉怡就拉着月芽兒一起上了車。
“我這是十九歲的生日,再不過我都老了,馬上就要奔二了,我沒有請我爸媽,不過我請了我的哥哥,一會兒讓你們認識一下,我哥哥也是很優秀的人哦。”混熟了之後,謝嘉怡的話可不少。
月芽兒看着謝嘉怡還是那一身桀驁不馴的打扮,想起剛去學校的時候,對她的印象可真的是不好,現在看來,她還是一個很可愛的孩子。
“好。”月芽兒點了點頭,她也沒有問謝嘉怡爲什麼就不請她的父母,只是想着可能是因爲有大人不方便而已。
謝嘉怡的小別墅在城郊,環境還是挺不錯的,這個時候已經佈置好了,也來了很多的人。
謝嘉怡拉着月芽兒,把她介紹給了自己的朋友們。
謝嘉怡的朋友都是京城裡的闊少闊小姐們,平時他們都是不跟一般的人接觸,不過只要是謝嘉怡介紹的朋友,他們就都挺尊敬的。
“我今天沒請幾個人,想着你不是很喜歡人多,有很多不入流的朋友,我都沒請他們,只有改天再單獨請他們。”月芽兒看着那小別墅裡滿滿的人羣,這還是沒有請幾個人,她要是把她的狐朋狗友都請來,還不知道會是個什麼樣子。
介紹完了,謝嘉怡就把月芽兒交給了她的朋友:“王晨,林毅你們幾個幫我照顧我的朋友,我去招呼一下其他的人。”
王晨和林毅當然喜歡這個任務,這麼漂亮的女孩,讓他們照顧,當然是很樂意的。
“月芽兒,我們去那邊坐坐,那裡有點心,看看你喜歡吃什麼。”王晨很有禮貌的把手朝前一伸。
“好的,謝謝你們。”月芽兒就跟着他們走到了前面一處稍微僻靜一點兒的地方,三人坐下,聊了起來。
三人聊的很起勁的時候,門口就有一點兒嘈雜,好像有什麼重要的人來了,不過那都不是他們關心的事情,三人沒有去看是發生了什麼,正在討論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過了一會兒,謝嘉怡就帶着兩個人過來了。
“月芽兒,月芽兒,給你介紹兩個人,超級優秀,超級帥氣的兩個人哦。”謝嘉怡人還沒有到,聲音就到了。
那兩個人其中的一個人聽到了月芽兒兩個字,一愣,她怎麼在這裡?
聽到了謝嘉怡喊自己,月芽兒也就擡起了頭,她看到謝嘉怡背後的兩個人的時候,也呆了。
那兩個人都是人中極品,一個長得精緻絕倫,一個長的邪魅俊俏。
兩人路過的地方可是賺足了眼球,吸引了很多女生的注意力。
“月芽兒,這就是我的哥哥,謝嘉豪,這位是我哥哥的朋友,紀嘉瑞紀大哥。”謝嘉怡看紀嘉瑞的眼神,就好像是小媳婦在看自己的老公,有羞澀還有躲閃。
“月芽兒?你好,聽說你在第一天報名的時候,就跟我們家嘉怡不客氣了?我可是早就想看看是什麼樣的英雄豪傑,怎麼?還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謝嘉豪打量着眼前的小丫頭,真看不出來哪裡厲害了。
“哥,都給你說了,那只是個誤會,誤會。”謝嘉怡拉着謝嘉豪的胳膊,撒着嬌。
“很難得我妹妹被人欺負了,還幫着人說話的,幸虧是個女生,要是個男生,我都要以爲是不是我妹妹看上他了。”謝嘉豪很寵他的妹妹,那天看着妹妹頂着個豬頭回家的時候,他就想看看那個月芽兒是什麼樣的人。
在他的心裡,可以跟謝嘉怡對抗的,肯定也是虎背熊腰,身體健碩的女漢子。
可是今天一看,長的纖細瘦弱,還有一張美麗妖嬈的臉蛋,怎麼看都不信。
“什麼?還有人欺負我們的小霸王?還真是有意思,你們說的就是月芽兒?不可能吧?”王晨和林毅聽到了也都不敢相信。
“這有什麼,月芽兒不是欺負我,也是我先招惹她的,現在我們可是最好的朋友了,你們不許說我們的壞話。”謝嘉怡拿手去捂他們的嘴。
“月芽兒?你怎麼在這?”紀嘉瑞沒有聽他們說話,而是一直看着月芽兒,大半年的分離,讓他的心好苦,每次到京城來,又沒有勇氣去看她,只是自己安慰,離她近一點兒,再近一點兒。
“嘉瑞哥哥?你怎麼來京城了,你也沒給我聯繫一下?”月芽望着紀嘉瑞,鼻子有點兒酸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