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了鮮玉樹一晚上,第二天安順很早就來了,可能是輸液起了效果,鮮玉樹的精神還不錯,對他叮囑了一番,月芽兒就去實習去了。
“結果怎麼樣?”鮮玉樹問去拿檢查報告的安順。
“不太好,是肺ca,已經是中期了。”安順很沉重的說。
“肺ca?”鮮玉樹重複了一遍,他沒有再說話,低頭沉思了起來。
“醫生說是要切除,還要進行長時間的化療。”安順又說。
“那治癒率是多高?”鮮玉樹問。
“不好說,如果控制的好,就沒什麼大的問題,如果再次擴散就不好說了。”安順的心也很沉重,肺癌,這麼可怕的病怎麼會在鮮總身上。
“不要告訴月芽兒,也不要告訴奶奶,其他人知道了,也要讓他們保密,千萬千萬不能讓月芽兒知道。”鮮玉樹一再的叮囑安順。
“是,不會讓她知道的。”安順點點頭。
“把我的筆記本拿來。”鮮玉樹坐起來。安順把他的筆記本拿給他。
鮮玉樹開始查看關於肺癌的一切詳細資料。
要化療一年的時間,期間會把頭髮掉光,還會出現血小板減少的症狀,還有很多的併發症,看到這裡鮮玉樹把電腦給關掉了。
肺癌,肺癌,基本上就沒有多少成活率,他該怎麼辦,怎麼辦?鮮玉樹捧着自己的頭,揉搓着自己的頭髮。
“總裁,你也不要太焦慮了,我們可以去國外的醫院做手術,應該還是有希望的。”安順安慰着鮮玉樹。
“嗯,好,給我一杯水。”鮮玉樹對安順說。
安順接好了一杯水,遞給了鮮玉樹,鮮玉樹喝了一口,又劇烈的咳嗽了起來,護士小姐剛進門,就聽到了鮮玉樹的咳嗽聲,忙過來詢問。
“先生,你好點沒有?”
“沒事,我沒事。”鮮玉樹擡起頭,用紙巾擦了擦嘴。
護士看到鮮玉樹的臉,立刻眼睛冒着愛心。
“先生,我給你換藥水。”她靠近了鮮玉樹,把快要完的藥水取了下來,又掛上了新的藥水。
“先生,你有哪裡不舒服,可以找我,我叫李琴。”護士小姐看着如此好看的男人,心都要跳出來了。
“有需要我們會去找你的。”安順已經看到了鮮玉樹的不耐煩,他此時需要靜靜。
“好的,一定要來找我。”小護士真的是很不想離開,可是也沒有辦法,她還要去查房呢。
“好的,一定。”對於這樣花癡的女性,安順已經見的太多了,誰讓他們家總裁長的那麼好看呢。
小護士戀戀不捨的走了,安順去把門給關上了。
“總裁,要什麼時候出國,我要先去聯繫。”
“我想想,暫時不急。”鮮玉樹想着自己還有很多的事情都還沒有做,月芽兒也還沒有安頓好,他怎麼放心走。
“那您儘快做決定,這個病不能拖。”
“好,我知道了。”鮮玉樹又重新打開了他的筆記本,開始對工作進行規劃。
“月芽兒,玉樹哥哥的病怎麼樣了?看他的樣子病的不輕。”一去訓練場,謝嘉怡換好了衣服就去問月芽兒。
“也沒什麼,就是感冒了,又加上燒烤的時候薰了煙,所以才嚴重的,今天早上都好多了。”月芽兒把褲腿紮了進去,今天的訓練項目又是負重跑。
“月芽兒,我聽說要在我們這些學生裡,挑選一些進特警隊,你想去不?”聽說鮮玉樹沒事,謝嘉怡也就放心了,她又把她聽來的事情告訴月芽兒。
“想,我就想當一名警花,能進特警隊,那就更好了。”進了特警隊,對付的就是兇惡的敵人,可比抓抓小偷什麼的刺激多了。
“我都給我哥說了,他也支持我,我爸還沒有回來,也應該沒問題,就是我媽捨不得我去吃苦。”謝嘉怡想着媽媽心疼的樣子,自己也很心疼她。
“當媽媽的都是這樣的,我也要給我的紀阿姨打個電話,她對我就跟媽媽一樣的。”月芽兒纔想起好久都沒有給紀歌打電話了。
果然,開始訓練的時候,隊長就來通知大家,要選十名女生二十名男生進特警隊,要她們報名,還要經過篩選,要選最優秀的學生進特警隊。
聽到了這個消息,女生們都炸了鍋了,當特警,多帥氣,那可是學生們心裡的偶像,好多同學都要回家跟父母商量一下。
月芽兒也給紀歌打電話了。
“喂,紀阿姨,我們這裡在找特警,我想去報名。”
“哎,月芽兒,好久都沒有給你打電話了,我最近比較忙,是要招特警嗎?會不會很危險?能不能不去呀?”紀歌最近實在是太忙了,所以她也沒時間給月芽兒打電話,可是聽到孩子說要去特警隊,她可是不願意,月大哥就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特警多危險啊,萬一有個什麼閃失,她可怎麼交代啊。
“阿姨,我很想去,我就想當特警去對付壞人,至於安全我會注意的。”月芽兒知道紀歌肯定是不會同意的,如果給二嬸段煉打電話,二嬸就肯定的不準去的,只能給紀阿姨磨磨了。
“那你二叔二嬸是什麼意見呢?月芽兒,我們都擔心,你很想去嗎?”紀歌心裡很是不願意,可是孩子喜歡,又不好拂了她的意。
“是啊,我很想去,我還沒給二嬸說,說了她肯定不讓我去!我想成爲中國的福爾摩斯。”月芽兒堅決的表着態。
“這樣啊,那你要想去就去吧,反正自己多注意安全,你二嬸那裡我去幫你說,月芽兒,放假了還是回來看看吧,阿姨有空也去看你,都半年沒見着了。”如果不是遇到這些事情,紀歌早就去看月芽兒了。
“那就謝謝紀阿姨,你幫我給二嬸說說,那阿姨和叔叔都要注意身體,放假我就回去看你們。”月芽兒就知道紀歌是最明白事理的人,給她說比跟其他人說要省事的多。
紀歌放下了電話,雖然心裡也是不願意的,可是孩子決定的事情,她也只能建議。
她又繼續給趙恩慧按摩身子。
趙恩慧半年前去買菜摔了一跤,就癱瘓在牀上了,雖然請了保姆,只要紀歌有空,她都會親自給她按摩洗澡的。
“歌兒,是月芽兒吧?你怎麼就同意她去幹什麼特警,多危險啊,她二叔那一次去執行任務,差點兒把命都給搭上了,這之華和李麗就這麼一個寶貝了,萬一有點兒啥,我們可怎麼交代啊。”趙恩慧想着月芽兒,再想着自己的孫女,眼淚都落了下來。
她爲什麼摔跤,爲什麼癱瘓,其中的原因她都沒好給紀歌說,穆爾還是個孩子,也是自己把她給寵壞了,怪不得別人,怪自己,打碎了牙齒往肚子裡咽,她對月芽兒就更加的珍惜了。
“媽,月芽兒這孩子很有主見,我們也只能給她建議,她自己去考慮,媽舒服點了嗎?”紀歌關心的問着趙恩慧。
“舒服,舒服,歌兒,我有你這樣的媳婦真的是前輩子修來的福氣,我這老婆子,都成了你們的負擔了,不能爲你們分憂解難,還要你來伺候我。”
“媽,您說什麼呢,您對我多好啊,什麼好吃的都先想着我,還幫我把兩個孩子帶大,這家裡最辛苦的就是您了,我對您好是應該的。”紀歌幫着趙恩慧翻了個身。
“沒帶好,沒帶好。”趙恩慧很是羞愧,她是太寵着穆爾了,纔會讓她變成現在的這個樣子,她和紀歌很少吵架,可是爲了穆爾的教育,她還跟紀歌生過幾次氣,可是現在看來,都是自己的錯。
“媽,您別說了,好好的休息吧,我去給您端粥來。”紀歌給趙恩慧打理好了,讓她靠在牀上,小桌子擺好了,就去給她端飯去了。
趙恩慧一個人就靠在牀頭上想,那天去買菜,遠遠的就看着有個背影像穆爾跟着一個人,進了一個偏僻的巷子,她不敢確定,就偷偷的走過去,藏在一旁聽他們說話。
“小姐,怎麼樣,車你用的還滿意吧?那個什麼月芽兒你沒把她撞死啊?這丫的命還挺大的,要不要下次我們再打探她的行蹤?”穆爾旁邊有個小混混,穿的是烏七八糟的。
“要,繼續打探她的行蹤,對了再給我找幾個人,打探到她的行蹤了,就僞裝成小偷,把她引到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把她清白給毀了,讓她一輩子見不得人,最好自己投河自盡。”穆爾跟那個人抱怨着。
“那錢?”小混混開始要錢了。
“上次不是給了你們三十萬了,怎麼還要錢啊?”穆爾自己也沒什麼錢,就那錢還是找奶奶騙的。
“小姐,那是上次的錢,你這次要找小偷,還要讓他們去輪人家,不得給點勞務費啊?我也要跑腿費不是嗎?”小混混說。
“輪那麼漂亮的女孩,是他們有福氣,還要錢?好了好了,給你們十萬,不行我就找其他的人了。”穆爾最後爲了達到目的,也就無所謂了,反正錢嘛,她還有,不行就找奶奶要,上次奶奶就被她騙了五十萬。
“好嘞,小姐,那我就先走了,你把錢還是就打在我的卡上,我是見錢就給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