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夠了沒有?”鮮玉樹就那麼站着,迎着月芽兒的目光,也沒敢動彈。
“嗯,差不多了。”月芽兒點了點頭。
“那就請你出去,我還要洗澡。”鮮玉樹就過去拉門。
“你關門做什麼?”月芽兒的腦袋還不是很清醒。
“月芽兒,我在洗澡,我當然要關門了。”鮮玉樹笑了,月芽兒酒醉的樣子真可愛。
“哦,那你關吧。”月芽兒又踉蹌着往臥室走。
躺下了,她又尿急了,我剛纔是做什麼去了,看到了什麼?我不是要去尿尿的嗎?她又起來,朝着衛生間走去。
鮮玉樹正洗着,門再一次被推開,月芽兒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一屁股就坐在了馬桶上。
鮮玉樹再一次驚呆了,這,這還是那個矜持的月芽兒嗎?看樣子還真的不能讓她喝醉了。
“你幹嘛?”鮮玉樹這次聰明的抓了一條浴巾裹着腰以下的部位。
“尿尿啊,你在這裡幹嘛?”月芽兒迷茫的望着鮮玉樹。
“洗澡。”鮮玉樹朝後站了站。
“哦,那你洗你的,我尿我的。”月芽兒的腦袋就完全斷片了,她上了廁所,走過去又摸了摸鮮玉樹的肌肉。
還用小嘴湊上去親了親,然後心滿意足的砸吧着嘴出了衛生間。
月芽兒的一系列動作,讓鮮玉樹本來已經澆息的火又騰的一下燃燒了起來。
他再一次在冬天裡用冷水洗澡。
洗完了澡,他用吹風把頭吹乾了,來到牀前,月芽兒已經又睡着了,趴在被子上面,秀美的脊背和挺翹的圓臀,就那麼展示在鮮玉樹的眼前。
鮮玉樹的身子立刻就繃緊了,他的頭開始痛,是不是還要洗一次冷水澡。
他走過去,想把月芽兒的身體用被子蓋起來,可是他剛摸到被子,就被月芽兒再一次的拉了下來,這次月芽兒的眼睛可是掙的大大的,嘴角掛着笑容。
“月芽兒,別鬧。”鮮玉樹企圖站起來,可是月芽兒卻雙手環住他的脖子,腿掛在他的腰上,根本就起不來
“我沒鬧,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都不來陪我,我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月芽兒把自己的嘴湊了上去,開始啃咬鮮玉樹。
月芽兒的口水弄了鮮玉樹一臉,鮮玉樹沒有迴應她,想把臉轉到一旁去,可是月芽兒雙手把他的臉捧在自己的面前,繼續親着。
“不能,不能佔有她,鮮玉樹你不能毀了她。”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在提醒着鮮玉樹。
“月芽兒,放手,放手,我不喜歡你這樣子。”鮮玉樹的臉板了起來。
“我不放,不放,就是不放。”月芽兒看到鮮玉樹的臉板了起來,還是不肯放手。
鮮玉樹想掰開她的手,又怕傷到她。
“月芽兒,你放手,有話好好說。”鮮玉樹只能輕言細語的跟月芽兒說。
“不,就是不放,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把我自己給你,然後我們就去領結婚證,我可以嫁人了。”月芽兒把自己柔軟的身子,貼了上去。
“住手,再不鬆手我可要生氣了。”鮮玉樹的身體已經有了很大的反應,幸虧月芽把腿勾在他的腰上,要不就會感覺到的。
“好,你走,你走,哦,不對,這是你的房間,我走,我走好了。”月芽兒生氣了,把鮮玉樹推開,穿着內內就要走。
“你去哪?”鮮玉樹一把拉住了月芽兒,她這個樣子出去會生病的,再說,她的牀還沒有收拾,也沒法睡覺。
“你討厭我,我就回房間。”月芽兒掙了一下,沒有掙脫。
“你就睡這裡,你的牀上被你吐髒了,還沒有清理,你睡牀上,我睡沙發。”鮮玉樹把月芽兒拉回了牀上,自己去把睡衣換上了,又給了月芽兒一件他的t恤。
“來穿上。”
“我們都睡牀,要不我就不穿!”月芽兒手裡拿着t恤,放在鼻子上聞着。
鮮玉樹看着那大牀,兩人睡也是綽綽有餘了,爲了讓月芽兒穿衣服,他點頭答應了。
月芽兒把他的t恤套在了身上,鑽進了被窩,看着鮮玉樹還站在牀前,用小手拍了拍自己的身邊。
“來,你睡這裡。”
鮮玉樹也從另外一邊上了牀,他就睡在了牀邊,離月芽兒很遠。
月芽兒靠了過去,她把頭靠在鮮玉樹的胳膊上,用手環住了鮮玉樹。
“鮮哥哥,你要了我吧。”月芽兒喃喃的說。
“不行,以後再說。”鮮玉樹直接就拒絕了,他要給月芽兒留一個清白的身體。
“那好吧,我畢業了,我們就結婚。”月芽兒也困了,她的酒還沒有完全的清醒,她靠和鮮玉樹,聞着屬於他的味道,很快就睡着了。
鮮玉樹摟着她,心裡卻很煩躁,月芽兒,原諒我,如果這次手術成功,我就回來娶你,如果不成功,你就把我忘了吧。
月芽兒早上醒來的時候,鮮玉樹已經離開了,他今天要去醫院做最後的檢查,然後他就要準備出國了。
月芽兒抱着鮮玉樹的被子,聞着屬於他的味道,她昨天晚上挨着他睡了,他都沒有動自己一下,還真的個正人君子,不過這樣月芽兒又有一點兒失落,難道自己沒有魅力了嗎?
今天還要去巡邏,月芽兒起了牀洗漱完畢,來到下面早餐已經擺好了,她一看就知道是鮮玉樹做的。
坐在餐桌前,把那愛心早餐吃進了肚子裡,就感覺特別的暖,在這一個初冬的早上,月芽兒的心裡非常的溫暖。
“叮鈴鈴。”簡單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月芽兒一看是謝嘉怡。
“喂,月芽兒,我馬上就到你家門口了,你快出來,我們一起去上班吧。”
“好啊,那我馬上就出來。”月芽兒把鮮玉樹做的早餐吃了個乾乾淨淨,然後打了個嗝,就換好鞋出門了。
出門正好就遇到謝嘉怡到了,兩人默契的笑了一下,月芽兒就上了謝嘉怡的車。
“新車啊?”月芽兒摸了摸座墊,很軟,車裡還有一股真皮的味道。
“是啊,我不是考了駕照了嗎?我爸說,自己開車方便,就送給我了這臺車,不過他也給周若璇買了一輛,那個女人哎,現在就纏上我哥了,我都不想去管了。”謝嘉怡老成的嘆了口氣,好像那不是她哥,是她兒子一樣。
“謝伯伯是一個重情義的人,對周若璇好也是正常的,不過她怎麼又對你哥下手了?”月芽兒很是好奇。
“不知道,反正她現在有事沒事就給我哥打電話,只有我哥以爲她是好學,傻子都看得出來,她是對我哥有意思了。”
“萬一真的是好學呢?”月芽兒不解的盯着謝嘉怡,她知道謝嘉怡不喜歡周若璇,不過周若璇也不會笨到吃窩邊草的地步吧。
“好學?月芽兒,我問你,你說,她問我哥李白是唐代的詩人還是宋代的詩人,你聽聽,這可能三歲的小孩都知道,她還問我哥,也難爲我哥還耐心的告訴她,要是我早一巴掌呼過去了。”謝嘉怡憤憤的。
“哈哈哈,萬一她真的不知道呢?好了好了,不說她了,到了,下車吧。”月芽兒看已經到了公安局的停車場,說着話還真的是很快。
“就是,我都懶得說她了,你先下車,我把車停好就來。”謝嘉怡等月芽兒下了車,就把車子停進車位。
可是開車倒是覺得沒什麼,這入庫可就麻煩了,左右都是車,謝嘉怡又是個新手,弄了半天都沒有開進去。
月芽兒在外面也是很急,她和謝嘉怡一起學的駕照,也好不到哪去,也不敢去幫忙。
就在兩人都很急的時候,一抹高大的身影站在了月芽兒的身後。
月芽兒一回頭,張了張嘴,那人給月芽兒做了個禁聲的手勢。
月芽兒意會的點了點頭,朝一邊走去。等着看好戲。
謝嘉怡停車停的冒火,打開車門,下了車,對着車就是一腳,還把腳給踢痛了。
“美女需要幫忙嗎?”剛纔那人走上前,很紳士的詢問謝嘉怡。
“不要不要,我停的進去。”謝嘉怡頭都沒有擡,煩躁的說,她在查看着輪胎的方向,這兩邊的車也太煩了,靠那麼近,一點兒都不好停。
“你確定不要?我覺得你那樣的開法,恐怕今天一天都很難停進去。”
那人又說。
“你煩不煩,停不停的進去是我的事,跟你有毛的關係啊?”聽到這裡,謝嘉怡火了,擡起頭來就要跟對方吵架,可是她擡起頭的時候,特別是看清楚來人的時候,她也把嘴捂住了,避免自己叫出來。
“你好,我是新來的教官,段思月,你可以叫我段sir。”段思月把手伸過去。
謝嘉怡發呆的看着段思月,她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月芽兒也走了過來,挨着謝嘉怡,可是謝嘉怡還是在發呆。
“嘉怡,思月哥哥回來了,你怎麼還在發呆啊?”月芽兒推了謝嘉怡一把。
“哦,月芽兒,你掐我一下,我看看是不是在做夢。”謝嘉怡把胳膊遞給了月芽兒。
“啊,好痛,好痛!”停車場傳來了謝嘉怡殺豬一樣的叫聲。
“是真的,是真的,段思月,你還知道回來啊?”謝嘉怡氣勢洶洶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