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玉竹就聽話的留在了醫院,陪月芽兒,他也想看看這個小丫頭片子,是如何獲得了古板的鮮玉樹的芳心,連住個院都不能安心。
“玉竹,你是剛從國外回來吧?”月芽兒看到鮮玉竹那張臉,就更加的想念鮮玉樹了。
鮮玉竹做的手術很成功,基本就和以前的樣貌是一樣的。
“是的,我昨天剛回來,纔去了一趟公司,今天就被叫到這裡來了,你說我忙不忙?”鮮玉竹打開了一瓶酸奶,遞給了月芽兒。
鮮玉樹說了月芽兒喜歡喝這個牌子的酸奶。
臨走的時候,大哥吩咐的太多了,公司裡一句話就帶過了,說是有不懂的問爸爸,這關於他媳婦的,囉裡囉嗦的說了一個多小時,月芽兒喜歡什麼牌子的吃的,喜歡吃什麼口味,喜歡什麼牌子的沐浴露,就差沒說她喜歡什麼牌子的衛生巾了。
好在鮮玉竹的記性很好,要不都要拿筆記下來鮮玉樹才放心。
“你也喜歡喝這個牌子的酸奶?”月芽兒見鮮玉竹買的正是自己喜歡喝的牌子酸奶。
“我,我也喜歡,推薦給你怎麼樣?”鮮玉竹想說自己根本就不喝酸奶,可是大哥交代了,不能讓月芽兒知道是他說的。
“我也喜歡喝這個牌子的,來你也喝。”月芽兒指了指裝酸奶的盒子。
“我現在暫時不喝,早上已經喝了。”鮮玉竹可不喜歡喝這些女生喝的東西。
“玉竹,你在國外的時候,見到你哥哥了嗎?”月芽兒太想知道鮮玉樹現在的情況了。
“沒有,我是在韓國做的手術,我哥在法國,我沒有和他在一起。”鮮玉竹當然也不會告訴月芽兒他哥的情況。
“哦。”月芽兒好失望,怎麼所有的人都不知道玉樹的情況,他不會是出什麼事了吧?
“那你哥給你打電話或者是發郵件什麼的了嗎?你知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啊?”月芽兒還是不甘心。
“不知道,他最近很忙吧,我們都不知道他的情況。”知道也不能給你說啊,哥哥可是交代了的,不能讓你知道。
“那你給他打電話了嗎?”
“沒有,我又沒什麼事情,給他打什麼電話,他有事找我自然會給我打電話的。”鮮玉竹一臉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他也很擔心大哥的身體,沒辦法,要演戲。
“他在法國的什麼位置呢?”月芽兒想去看看鮮玉樹到底在做什麼。
“我們家的生意很多,他飛來飛去的,也說不清楚的。”鮮玉竹最後自己都說的心虛了,想着這謊話的破綻可是很多的。
結果月芽兒卻沒有聽出來破綻,她的心裡都在考慮鮮玉樹到底是怎麼了。
面對着鮮玉竹卻什麼話都套不出來,月芽兒就有點兒氣惱了,看着那一模一樣的臉,卻不是同樣的一個人,反倒是讓她徒增背傷。
“玉竹,我累了,你先去忙吧,公司裡的事情也挺多的,這裡有護理師。他們都挺棒的。”月芽兒不想看到鮮玉竹了。
“哦,那好吧,我就先去公司了,有空了我在來看你,這些吃的是我按照我的口味買的,看看你喜不喜歡。”鮮玉竹把自己拎來的東西都放在了茶几上。
“好,拜拜。”月芽兒給他說了一聲兒拜拜,就倒下把臉朝着窗戶睡覺了。
鮮玉竹笑了笑,自己這是被嫌棄了的節奏啊,月芽兒這丫頭還挺有個性的,比起自己的那個她可是完全的不一樣,自己的那個她是再也回不來了。
鮮玉竹想起了曼青,心裡也是一陣兒的痛苦。
聽到鮮玉竹走了,月芽兒纔回過頭來,她越來越明顯的感覺到了鮮玉樹是有什麼事情瞞着她,而且是鮮家全部都在瞞着她,難道是鮮玉樹真的出什麼事情了?
越想着月芽兒的心裡就越是不安。
可是該怎麼辦呢?都沒有人告訴她鮮玉樹在法國的地址,她就算是要去找他,也找不到啊。
出院的時候,是鮮玉竹來接的她,謝嘉豪和謝嘉怡也都來了,段思月局裡有事,也給月芽兒打了電話,說晚點去看她。
“嘉怡,嘉豪大哥,我就回家了,你們回去吧,我就不去了。”謝嘉怡把月芽兒的東西給她帶過來了。
“那好吧,你回家好好的休養一下,過幾天我們去看你。”謝嘉怡拉着月芽兒的手,很是捨不得的樣子。
“嗯,好的,我們兩家這麼近,你開車過來才半個小時,想我了就過來看看我。”月芽兒也捨不得謝嘉怡可是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落實。
分開後,鮮玉竹把月芽兒送回了家,然後自己纔去公司上班。
鮮奶奶和楊小華也都來看了月芽兒,安慰了她幾句,又都去忙自己的事情了,護理師也跟着回來繼續照顧着月芽兒。
月芽兒沒有回自己的臥室,她去了鮮玉樹的臥房。
一切的陳設都沒有變,屋裡還是一塵不染的,鮮玉樹有潔癖,所以下人們打掃的特別的勤。
月芽兒想在屋裡找到關於鮮玉樹的痕跡,可是她翻看了很多的東西,還是什麼都沒有找到。
月芽兒躺在了鮮玉樹的大牀上,重溫着那天晚上兩人的曖昧,牀上的被子早就換過了,連一絲鮮玉樹的氣息都沒有留下。
有人在外敲門,月芽兒一個激靈就從牀上跳了起來,不會是玉樹回來了吧?
她撲過去把門開開,外面是她的保姆王阿姨。
王阿姨的手裡拿着個相冊:“小姐,這是一個人送來的,說是要親自交給你。”
“哦,謝謝王阿姨。”月芽兒接過了那相冊,關上了房門,翻看着那相冊,那相冊裡都是她和鮮玉樹去度假村裡照的。
翻完了都沒有看到她和鮮玉樹的合影,是不是給弄掉了,她記得他們的合影是王凱照的。
月芽兒通過了謝嘉豪,找到了王凱的電話。
“喂,王凱嗎?你好,我是月芽兒,我想問問上次我們去莫少的度假村,我請你給我和鮮玉樹照了合影的,怎麼沒有看到呢?”
“合影,什麼合影?哦,就是你讓我給你和老鮮照的合影啊,對不起啊,當時手抖了一下,沒照好,人是花的,我就給刪了。”王凱解釋着。
“刪了啊?哦,好吧,沒什麼事了。”原來是沒照好刪掉了。
月芽兒把那相冊細細的看着,那時候的她巧笑嫣然,是那麼的幸福。
月芽兒又拿出手機,給鮮玉樹發了條短信:“鮮哥哥,我已經拿到照片了,照的真好,你的水平都可以去攝影界拿大獎了,你看的到短信嗎?看的到就給我回個短信吧,我很擔心你。”
發完了月芽兒就看着手機,怕遺漏了什麼
忽然她的手機一閃,還真的有短信,月芽兒激動的打開,原來是中獎的短信,氣的月芽兒把手機扔的老遠。
想了想又去撿了回來,萬一一會兒還有短信呢。
可是那手機就跟壞了一樣,動都不動
就在月芽兒對鮮玉樹的思念中,月芽兒被選進了特警隊,謝嘉怡也一起被選了進去。
被選進去的特警隊員要先進行訓練,經過三個月的魔鬼似得訓練之後,才從她們一百個女孩子裡,選十五個出來。
特警的訓練是艱苦的,比在學校和公安局裡實習的時候辛苦了許多,手機是被沒收了,每天的訓練強度都會大的驚人。
擔任特警訓練的老特警部隊的隊長和他的部分隊員,一共是十個人,每個人都是特警精英。
第一天報道的時候,一百個女生齊刷刷的排成整齊的隊伍,心裡都很是雀躍。
老早就聽說特警都是硬漢,今天就要看到真人了,好激動。
特警隊長身穿迷彩服走進來的時候,現場有女生髮出了小小的尖叫聲。
“哇,好帥,好man哦。”
月芽兒擡頭看着那隊長,一米八多的身高,小麥色健康的皮膚,五官深邃。
走起路來感覺地都在顫抖,很有氣勢。
跟在他身後的特警隊員,也都還長的不錯,不會是選出來的吧?知道要帶女兵,找幾個帥哥來養眼。
這教官們都這麼帥氣,女生們的興趣一下子就被提到了一個新高度。
“各位特警的新隊員,你們好。”隊長站在了臺上,開始了他的講話。
他具體講了些什麼,月芽兒都沒有聽清楚,只是覺得隊長的聲音還挺有磁性的。
“那個隊員,第三排,第五名,請你不要再走神了,如果不想來,可以馬上回去。”隊長盯着走神的月芽兒,提出了警告。
“月芽兒,月芽兒。”站在她身後的謝嘉怡推了推她。
“嗯?”月芽兒才從走神裡回了神。
“你是不是不想來特警隊?不想來就走!”隊長指着月芽兒。
“沒有,我想來,我一定要成爲合格的特警。”月芽兒也看着隊長的眼睛,剛纔是走神了。
“好,那我倒要看看,你是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特警。”那隊長不屑的看了月芽兒一樣。
像這樣細皮嫩肉的,瘦瘦弱弱的,最多三天,她就會哭着鼻子滾蛋的。
“是。”月芽兒看到了那隊長眼裡對她的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