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兒正在翻看着婚紗照,她的手機響了。
她看了一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就給掛了,可是那個電話很執着,又打了進來,連續兩次,第三次月芽兒接了起來。
剛接通電話那邊就傳來了謝嘉怡那尖銳的聲音:“好哇,月芽兒你敢掛我的電話。”
月芽兒一聽是謝嘉怡的,心裡抑制不住的激動,謝家也是,爲了不讓謝嘉怡進警局,自己花錢出了個項目,讓公安局派段思月帶着她出國去學習,說的很好聽是去進修,其實就是不讓她再幹警察這個職業了。
“嘉怡,你怎麼又換電話號碼了?”這謝嘉怡也是作,到了國外也是經常的換電話號碼。
“沒辦法啊,要是不換,我媽就會一天到晚的嘮叨,我真的是受不了她了,你知不知道,她得知你要結婚了,又開始催我了,其實我也想啊,可是人家段思月都沒提這事,總不能讓我說出來吧?”謝嘉怡就開始倒苦水。
“我覺得這件事就應該你說,我哥那人,恐怕還沒有想過要結婚呢,你要提醒提醒他的,他的反應慢半拍。”月芽兒把段思月的底細透露給了謝嘉怡。
“這樣嗎?不會吧,他是男人哎,萬一他不準備娶我,那我不是很尷尬。”謝嘉怡還是有點兒不敢。
“他要是不準備娶你,那你還等他做什麼?知道他的心意,趁早做打算,如果他要娶你,你們就在一起,如果他不想娶你,你就去找另外的好男人,也不要耽誤了自己的青春啊。”月芽兒也是醉了,這兩個人,都是那種對感情的事情反應很慢的那種,真是讓她操碎了心。
“也是個好辦法,那我一會兒就去試試,對了,月芽兒,你和鮮玉樹是怎麼回事啊,不是已經解除婚約了嗎,不是他已經在法國有家室了嗎?你們怎麼又搞到一起去了?”謝嘉怡接到媽媽的電話,還真的是吃了一驚。
“這個啊,等你回來我們慢慢的談,總之就是我主動的,我向他提出結婚的,然後他就答應了。”這事情太複雜了,在電話裡一時半會兒的也說不清楚的。
“那好,我們買了後天的飛機,你的伴娘還留給我的吧?”謝嘉怡擔心的問着。
“當然是你的,這個位置只能是你的,我還準備過幾天給你打電話,讓你回來,你現在回來豈不是太早了,還要等一個多月呢。”
“我早就想回來了,就是我媽不讓我回來,說是要讓我在這個鬼地方進修兩年,兩年啊,真的是要把我給逼瘋了,這裡的人和我們的生活習慣完全不一樣,以前吃一次法國大餐覺得挺好吃的,現在是天天都要吃,我都要吐了。”謝嘉怡本來是不想去的,可是家裡用段思月做誘餌,她就只能答應了。
“那好吧,你回來了,我就給你說。你後天回來正好可以陪我去照婚紗照。”月芽兒聽說謝嘉怡要提前回來,也挺高興的,都已經很久沒有見到謝嘉怡了。
“哇,婚紗照,太好了,太好了,我一定要去。”謝嘉怡一聽要去照婚紗照,就跟打了雞血似得。
兩人又東拉西扯的談了一會兒,最後是那邊有事了,謝嘉怡才掛了電話。
月芽兒對着手機笑了笑,都覺得自己和鮮玉樹都曲折的了,這謝嘉怡和段思月也是一樣的,看樣子要得到真愛,就要付出很多,還要包括臉皮厚,死纏爛打纔可以。
打完了手機,月芽兒又開始找婚紗照的公司。
這次她想了個辦法,把那些都打開,然後進行比較,最遠的一本婚紗照引起了她的注意。
那婚紗照的顏色特別的絢麗,男女主人公的臉上都掛着發自內心的微笑,全穿的是中式的禮服,而且那中式的禮服也很特別,讓月芽兒一眼就看中了。
月芽兒把那一本婚紗照的圖片遞給了安順,就讓他去安排。
“月小姐,你是選的這家?”安順再次確定了一下。
“嗯,是的,就選這家,怎麼了,有哪裡不妥嗎?”月芽兒問道。
“沒有,只是這家影樓是今年纔開張的,規模比較小。”安順解釋着。
“沒關係,只要把人照的好看就行了。”月芽兒覺得小不小的沒關係,只要照的好就行。
“那好吧,我馬上去聯繫。”安順拿着那相冊就離開了。
今天鮮玉竹在生意上遇到了一點兒麻煩,就讓鮮玉樹過去幫忙,月芽兒一個人在家,就覺得空蕩蕩的,沒有玉樹,她還真的就不習慣了。
這一個多月的朝夕相處,比那幾年還要甜蜜,因爲他們現在是相愛的。
月芽兒覺得自己有點兒乏了,回到了臥室,想休息一下,一會兒玉樹回來了,就可以照顧他了。
躺在大大的牀上,月芽兒抱着鮮玉樹的枕頭就好像是抱着他的人一樣,特別的溫馨。
可是月芽兒睡着了,卻做了一個噩夢,她夢到了有一個什麼怪物,來搶鮮玉樹,她拼了命的爭奪,可是那怪物的力氣太大了,她沒有搶過,眼睜睜的看着鮮玉樹被抓走了,她就在下面死勁的哭啊,哭的都喘不過氣來了。
“哭什麼呢?枕頭壓着胸口,做噩夢了吧。”鮮玉樹那清朗的聲音,讓月芽兒一下子就驚醒了。
眼淚還掛在臉上,看到了鮮玉樹,月芽兒就撲了過去。
“你回來了,你回來了,太好了,太好了,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月芽兒緊緊地抱着鮮玉樹,有一種失而復得的喜悅。
“是做噩夢了吧?想幫你把枕頭拿開還真不容易,你抱的死死的,我費了老大的勁纔拿走。”鮮玉樹撫摸着月芽兒的頭髮。
“是你,你就是那個怪物?”聽到鮮玉樹說是在跟自己搶枕頭,原來是這樣的,月芽兒的心情一下子就開朗了起來。
“什麼怪物?”鮮玉樹一臉的茫然。
“先把眼淚擦了。”捧着月芽兒的臉,鮮玉樹仔細的把她臉上的淚珠吻幹。
那溫熱的嘴脣輕啄在月芽兒的臉上,讓她特別的想念
她高高的昂着頭,去尋找鮮玉樹的脣。
可是鮮玉樹卻一再的躲避她的脣。
一不做二不休,月芽兒用手摟過鮮玉樹的腦袋,把兩個人的嘴脣牢牢的貼在了一起。
互相勾勒着脣形,鮮玉樹用舌頭去逗弄她的小舌頭,她也模仿着鮮玉樹的動作。
然後兩人加深了這個吻,在彼此的口中肆意的侵佔着。
很快的兩人就氣喘吁吁了,鮮玉樹就開始解月芽兒的衣服。
“不行,你昨天晚上纔要了的,現在身體還不太好,我們要剋制。”雖然月芽兒也很喜歡這遊戲,可是鮮玉樹的身體太差了,她不能任由他胡來。
“沒事的,做完了你給我煲湯喝,補一補就可以了。”箭在玄上,讓他不發,那可不行,他已經都受不了了。
“不行,不行,不行,好吧,那你就一次,不能要太多了。”月芽兒抵擋不住鮮玉樹的侵犯。
解開衣服露出了月芽兒潔白的皮膚,鮮玉樹從脖子順着往下吻着,那吻又細又密,讓月芽兒欲罷不能,很快就被鮮玉樹攻克了。
在月芽兒的一再告誡下,鮮玉樹只要了兩次,事後兩人一起泡在了浴缸裡。
月芽兒幫着鮮玉樹洗着頭髮,他的頭髮以前可是很濃密的,怎麼現在看來已經少了很多,而且頭髮還很軟。
月芽兒想着可能是貧血造成的,頭髮本身就是精血所在,他貧血髮質肯定不是很好。
“選好了影樓了?”鮮玉樹躺在浴缸裡,由着月芽兒折騰自己的頭髮。
“嗯選好了,安順已經去聯繫了,後天謝嘉怡就回來了,她要陪我們去照相。”月芽兒把今天做的事情都給鮮玉樹彙報着。
“謝嘉怡要回來了,不是說要再過幾天聯繫她嗎?她回來謝家又該雞犬不寧了。”鮮玉樹也知道謝家的意思,他也是這樣對月芽兒的,還好她沒有發現。
“她接到我們要結婚的電話就坐不住了,她媽肯定就拗不過她,就答應讓她回來了唄,本來送去進修她就不願意,要不是有我哥,她是鐵定不會去的。”月芽兒幫着鮮玉樹擦着身子。
“嗯,回來也好,你們也好久都沒有見面了,要不要我把牀騰出來給她睡?”鮮玉樹摟着月芽兒的纖纖細腰,把她靠近了自己。
“不要,我們白天聊,晚上我還是你的。”月芽兒已經習慣兩人相擁而眠的感覺。
“那還差不多,我還以爲你有了朋友就不要老公了。”鮮玉樹把月芽兒壓下來,趴在自己的胸口上。
“不會,就是不要朋友,也不會不要老公的。”月芽兒雙手環抱着鮮玉樹,還好浴缸夠大,也夠暖和,兩人抱在一起也不會覺得擠。
可是接下來的時間裡,鮮玉樹還真的很忙了,白天他天天都要去公司,幫着把事情處理好,他和月芽兒已經約好了,結了婚之後,他們就不再管公司的事情,公司的事情就全權交給鮮玉竹,他們要好好的過着閒雲野鶴的生活。
所以在這之前,他要把公司打理順溜了,纔可以放心的完全交給鮮玉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