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芽兒拄着柺棍自己在慢慢的走着,她都要在屋裡悶出病來了,她是屬於放養型的人才,在家裡帶着就很是不習慣。
今天覃志偉出去有事情了,她就讓瑪麗帶着自己到院子裡走走。
每天清晨月芽兒醒來都可以聞到那淡淡的玫瑰花的香味,讓她真的是很奇怪。
可是她仔細的聞了聞屋裡的東西,都沒有那股味道,那味道是從哪裡來的呢?
她走着走着就走到了玫瑰花田。
那裡的玫瑰花還是長的那麼的好,微風輕輕的吹過來,帶着甜甜的花香。
這個味道雖然甜,卻沒有那種溫馨的味道。
月芽兒又在花田的周圍轉了轉,直到瑪麗催她了,她纔不舍的離開了。
她也很喜歡這一片花海,不過如果不是心裡有疑問的話,她會更加的喜歡這裡的。
“月芽兒小姐,我們該回去了,查爾斯大夫交代過的,你不能走的太多了,要慢慢的恢復。”瑪麗過來把輪椅給推了過來。
她是一個很細心的女僕,想在月芽兒走了那麼久,肯定是累了,所以她就回去把輪椅給推了過來。
月芽兒看着那輪椅,有點兒想笑,自己也有坐輪椅的一天。
她還是聽話的坐了進去。
“瑪麗,我們這院子裡住了幾個人啊?”月芽兒忽然問瑪麗。
“我們這裡?就住着什麼三個人啊,你,查爾斯大夫,我。”瑪麗想了想,覺得沒有數掉,就是三個人。
“沒有其他的人嗎?”月芽兒又問。
“其他的人都有着自己的院子,是不會到這裡來的,再說了,這裡沒有伯爵的允許,其他的人也是不能輕易的靠近的,比如露絲小姐,有幾次想來拜訪你,都被我給擋了回去,因爲她拿不出伯爵開的通行證。”瑪麗到是一個沒有心機的,她有什麼就說了什麼。
月芽兒肯定了瑪麗是什麼都不知道,如果她知道這院子有秘密的話,說話的時候肯定會有點兒吞吞吐吐的。
“哦,是這樣啊,那瑪麗,你見過夫人嗎?”月芽兒轉移了話題。
“沒有,我來這裡只有五年,夫人在十年前就去世了,就是我還沒有來的時候,夫人就已經去世了。”瑪麗怕月芽兒聽不明白,又強調了一下。
“不過我聽說夫人是一位很美麗的女子,非常的鐘愛玫瑰花,她還會用玫瑰花製成香水呢。”瑪麗又補充着。
玫瑰花的香水,是不是就是那很溫馨的味道?可是那不是夫人才有的嗎?爲什麼會出現在自己的房間裡?
總不可能是因爲自己住了夫人的房間,夫人來看她了吧?
月芽兒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她是不信鬼神的。
“那玫瑰花的香水一定很好聞吧,這裡有沒有其他的人也用這樣的香水,比如夫人的女兒露絲。”月芽兒迫切的想知道那香水還有什麼人在用。
“不會的,這香水就只能夫人用,她的身體不好,每年玫瑰花開的時候,她才能做,好像是很不容易做,只能做一點點兒。露絲不是夫人的孩子,她是二夫人的孩子。”瑪麗告訴了月芽兒一個秘密,原來露絲不是夫人的孩子。
“夫人以前生過了一個女兒,非常的漂亮,可是十歲的時候就死了,好像是生病吧,夫人就再也沒有生過孩子了。”瑪麗也覺得夫人好可憐,她很希望夫人好好的。
“哦,夫人也真的是很可憐,孩子沒了對於一個女人來說,還只能的是一件非常讓人悲傷的事情。”月芽兒也嘆息了一下。
雖然瑪麗的信息聽着是雜亂無章的,不過月芽兒把那些話湊在了一起,就有了有用的價值。
這裡就只有夫人用那種香水,是不是房間裡的香水溢出來了,所以纔會滿屋子都是那樣的味道。
瑪麗把月芽兒推回了客廳,把她扶在沙發上坐着,然後就去給月芽兒倒了杯水,讓她在客廳看着電視。
這個時候覃志偉還沒有回來,月芽兒的腿腳上樓自己還不行。
她就只能等着晚上回去看看,自己住的房間裡是不是有着香水溢出來了。
月芽兒打開了電視,電視節目雖然多,可是她也沒有特別喜歡的,翻看了一圈,也沒有什麼好看的,她就隨便找一個臺看了起來。
這個臺演的是愛情偶像劇,月芽兒一般是不喜歡看這樣的電視的,不過今天是太無聊了,她就只有盯着電視。
看了一會兒,月芽兒還給看進去了。
好像是講的一個女孩子從小就失去了父母,跟着叔叔阿姨長大的,後來就考上了警察學院,並且就遇到了自己喜歡的人。
這個情節怎麼跟自己的遭遇有點兒相同。
由於遭遇相同,月芽兒就認真的看了起來。
那個劇是一個連續劇,才上映沒有多久。
“月芽兒,你今天是不是出去了,都跟你說了你不能走的太遠了,你就是不聽,到時候那腿上的傷一直不好你可不要哭鼻子。”覃志偉回來了,他的手裡還捧着很多的書。
“不會的,我沒有走多遠,只是去了趟玫瑰花田,去感受一下大自然的美麗。
志偉,你拿的書是給我的嗎?”月芽兒看着書就很喜歡,她非常的喜歡看書。
以前看書是爲了自己成爲一名好警察。
現在看書就是純粹的打發時間了。
不過再這麼說看書比看電視好。
但是今天的電視卻吸引了月芽兒,她想繼續的看下去。
“志偉,你看看這部電視劇,好像跟我的遭遇很像,我想跟劇了。”月芽兒從小到大就沒有跟過劇,今天是第一次。
“喜歡就看吧,反正你現在在這裡也沒事,就好好的休息一下,要不要我把傳奇接過來?”覃志偉永遠都是那麼的細心。
“不,不要接傳奇來,我不希望他看到我受傷的樣子,我要在他的心裡留下一個好的印象,媽媽是可以保護他的。”月芽兒沒有同意讓傳奇來,雖然她已經是很想念傳奇了。
“那好吧,你想他的時候,我就把他帶過來。”覃志偉說。
“我週末是可以回家的,伯爵說過的。”月芽兒發現今天就是週六,可是自己完全不能回家。
自己這個樣子如果是回家了,估計就不讓她在出來當警察了。
“不過我今天不回去了,我這個樣子他們會擔心的,擔心就不會讓我再出來了。”月芽兒想了想,還是不要回去的好,等下個星期好一點兒了,她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