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裡待了三天,這次是伯爵特批的,因爲月芽兒受傷了,上一個星期就沒有回來,所以就讓她在家裡多住了一天。
覃志偉也就一直的陪着月芽兒,她的腿雖然可以慢慢的走,實際上還不是很使得上勁的。
很多的時候,他都要扶着月芽兒,不讓她的那隻腳過多的用力氣。
開心的時間過的總是特別的快。
三天一轉眼就過完了,接下來就又是月芽兒要和大家告別的時候了。
她走的時候,都是趁着傳奇睡着了才走的,她也不忍心看着孩子那失落的眼神。
不過已經快了,她三個月的時間也就只還有兩個半月了,過完了,就可以帶傳奇回國了。
想着回國,月芽兒卻覺得很是沉重。
家裡的那些親人,肯定是很擔心自己的,她也想他們,不過她又覺得自己對不起她們,這幾年,在她的世界裡就只有鮮玉樹,把自己的親人都給忽略了。
回到了克拉克莊園,伯爵已經給她送來了新鮮的點心和酸奶。
伯爵對她真的是挺好的。
在克拉克莊園來了半個月了,月芽兒就只看到了露絲一次,就是在那次的家宴上,在後來就沒有再看到她了。
莊園的構造雖然月芽兒已經差不多搞清楚了,可是伯爵的家人她都沒見過幾個。
夫人是去世了,可是月芽兒卻總是覺得她在自己的周圍晃動,那淡淡的玫瑰花香味讓月芽兒很糾結。
爲什麼一個明明已經不在的人,還總是有着屬於她的香味在屋裡迴盪。
而活着的人比如露絲,她卻從來都沒有再見過了。
這個莊園還真的是有很多的秘密。
克拉克伯爵不像外界傳說的那麼狠厲,雖然談不上和藹,可是也是一個不錯的人。
在這裡的工人也都是安心的工作。
月芽兒就想到了外界傳說的,進了克拉克莊園的工人,很少有人活着出去。
現在看來那就是一個謠傳。
工人的家人都在這裡面,有吃有喝還有錢拿,誰想着出去,而那些出去的,恰恰就是因爲犯了錯誤被趕出去的。
吃着伯爵送的點心,這次的又和以前的不一樣,帶着一股茉莉花的清香。
作爲一個男人,還是一個伯爵,月芽兒覺得他可以爲了自己心愛的女人學習一門技術,還把這技術發揮到了淋漓盡致,也真是一個情深的男人。
現在是夫人不在了,他就做給大家吃。
“志偉,來你也嚐嚐,這個茉莉花的餅挺好吃的。”月芽兒拿起了一個餅,遞給了看着自己吃的覃志偉。
“伯爵做的每一樣點心都是用心做的,所以都很好吃。”覃志偉看着月芽兒深情的說着。
月芽兒就沒有再說什麼了,她接過了覃志偉遞給的酸奶,那酸奶也是伯爵自己做的,喝着酸酸甜甜的很是美味。
覃志偉已經給自己表白過了,可是自己卻沒有那個心裡準備,她還不能忘掉鮮玉樹,也許她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他。
“夫人都已經去世了那麼久了,伯爵也是一個情深的人啊,可是爲什麼我們沒有看到露絲的母親呢?”月芽兒發現自己最近也是越來越八卦了。
不過這個莊園裡確實讓人很是看不透。
“露絲的母親和露絲、史密斯一起住在莊園的大門口,他們的樓房是深灰色的。”覃志偉指了指方向。
“那爲什麼她不和伯爵住在一起呢?”在月芽兒的潛意識裡,夫妻都應該是住在一起的,這兩人也分的太遠了吧。
“她是夫人的一個傭人,有着幾分的姿色,夫人讓她去照顧伯爵的。然後她就有了兩個孩子,不過我聽說是她用了手段的,伯爵很生氣,就讓她和孩子住的遠遠的,再也不想見她了,伯爵的心裡只有夫人。”覃志偉覺得自己想把知道的一切都告訴給月芽兒。
“哎,真的是一個癡情種子啊。”來到了克拉克莊園,月芽兒已經發現了伯爵是一個很癡情的男人。
在那個可以娶很多個老婆的時代,伯爵就只有一個夫人,也真的是很難得。
“嗯,很多男人都是很癡情的,並不是那麼的花心,男人的花心是看人的,遇到了合適的,自己喜歡的,他就會很專心,很專一的。”覃志偉覺得自己的身邊的男人都是癡情種。
“那是肯定的,遇到自己喜歡的,就會很專一,每個人都是這樣的,伯爵也真的是不容易,這麼多年了,他是怎麼過來的啊。”月芽兒想到了自己,她都覺得自己失去了愛人很痛苦,不過像伯爵這樣也挺好的,一個人做着愛人喜歡的事情,不也挺好的,那也是一種懷念。
是夜,整個克拉克莊園都是靜悄悄的。
這裡的人都不會大聲喧譁,到了晚上也是睡的挺早的,都有着良好的生活習慣。
覃志偉已經去睡了,月芽兒躺在了牀上,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腿,已經不是很礙事了,她在莊園裡一點兒作用都沒有起到。
她是一個警察,是來維護莊園的安定的,可是這個莊園很是安定團結,完全都沒有她的用武之地,也就是沒她什麼事。
她也不知道伯爵非要她來莊園是個什麼意思。
天天好吃好喝的待着,還有人專門的伺候着,伯爵,你確定是讓我來工作的?月芽兒想。
最近伯爵出去了幾次,都是帶着自己的保鏢,自己的保鏢,自己的保鏢,重要的事情說三遍,伯爵有着自己的保鏢,還把自己借來,難道就是因爲想讓自己來吃他做的點心?
月芽兒實在是沒有想通,她翻來覆去的睡不着,有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味又飄了進來。
月芽兒提高了警惕,她下意識的就把自己的嘴鼻都給捂住了。
那玫瑰花的香味是越來越濃了,月芽兒用被子捂住了自己的鼻子,她裝作睡的很熟。
可是憋氣的能力也是有限的,慢慢的月芽兒也就呼吸進去了一些香味,她沉沉的睡了過去。
花香之後,窗簾微動,有一個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從窗戶外面飄了進來。
她慢慢的走到了月芽兒的身邊,把那捂住口鼻的被子給拉了下來。
藉着月光,她看着月芽兒。
“好漂亮的女孩子。”女人說道。